“钜锋里?”
“师尊听过这个地方?”不了情随意的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来了一杯。
“不曾……钜锋之地,那里的主人若不是有收集兵器的癖好就是铸造兵器的能手。”应无骞将送来的卷宗粗略的看了看“何不问问你巧姨,她应该知道的多一点。”
“呃……”不了情有一点犹豫。
“嗯?有何不对吗?”正御抬头看他一眼“和西雕漆的灭门惨案有关?”
“是……”不了情点头“我再外围搜集到了一些情报,可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那里的人似乎十分排外……无法再深入调查。”
“接触不到内中高层?”
“是。”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钜锋里的宗主一定是爱剑之人。”我是用琴的,所以师尊你懂的哈。
应无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单锋剑“这把剑应该是某手中最好的一把剑了。”
没有收集的兴趣,你就将就一下吧。
“再不行你去德风古道跟你玉伯伯借好了。”
“……”算了,就这的好了……
“哦,畅遗音。回来了?”应无骞一抬头就看到畅遗音满面红光的回来了,连领子上的毛毛都是立着的“啊,畅遗音,某记得你习剑,不如你的剑借琴儿一下?”
“……”还不如这把呢……“师尊,我先离开了。”
“嗯,去吧。”正御大手一挥,又低头去看卷轴“都处理好了?”
问的是畅遗音。
“是。”
“崇玉旨怎么说?”
“崇掌教……”畅遗音正在组织语言。
“罢了,他说什么某没什么兴趣。都摆平了就行。哦,醉雨旸应该急着要这些卷宗了吧,你帮某跑一趟。”
“正御,太上府尊说要见你。”
“嗯,请他进入吧。”正御头也不抬,一只手压文书,另一只手去摸桌角的玉印。
“……”这特么就尴尬了。
“怎样了?”正御愣了一下,抬头“哦,等等去准备拜帖,某明日前往太上府。”
“哦。”
“昨日府尊还同我商量你若不来,他便如何如何。想不到你今日就到了。”剑非道收起笛子,站起身来。
“太上府尊是前辈,某自然毕恭毕敬。”应无骞心不在焉的回答他,手触在封魔岩上。
“几百年过去了,你还有怒气?”
“怒气倒是没有,流云火也算死的重于泰山。不过……”某人当时看好的的下任司庆还要重新培养一个“某认为你会更怒。不过再见你时比在任平生那里无意中看见你的情况好不少。”
“我想我更多的是悲伤。”剑非道斟酌一下用词“众人总说你之愤怒来自被挑战的权威。”
“无可不可。不过动到某的人,无论如何,某皆不认同。”
“你倒是没有众人想的那么冷漠无情。”
应无骞不置可否,而是斟酌的念出对面白衣道者的新名字:“道剑剑非道。”
“正是道剑相忘。”
“嗯,不错。”
应无骞伸手,剑非道将背后道剑相忘递给他。
“叹希奇的铸术越加精纯了。”应无骞弹了一下剑身。
“你倒是改口改的从善如流。”
“名字不过一个代称,知道是指谁,就可以了。”应无骞不想纠结这个问题“这剑……怎样?”
“什么怎样?”道剑愣了一下。
“嗯……”应无骞看他似乎没有听懂自己的暗示,脚下一顿,一剑劈向封印。
眼见剑锋将至,眼前挡了一条白色身影。
“应无骞,不要给我添乱可以吗?”
应无骞扫他一眼:“剑暂时借某如何?”
“这……你都收起来了,我还能说不借?”
“嗯。”应无骞点头,然后向一处山崖上看了一眼“太上府尊不欢迎某,那某先离开了。”
“唉,请吧。”剑非道一点都不想他留在这里“替我问雨……啊,巧天工好友安。”
“我会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