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天工,你……”应无骞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有一个老头也坐在院子里“哈,你有访客?”
“是啊,怎么?不行啊?”巧天工睨他一眼。
“你又说笑了。某在后面等你。”应无骞对着访客拱手,也不通名报姓,是不打算交陪。
“不用不用,跟你有点关系。”忽然,巧天工毫无预兆的将原本放在桌上的剑掷向应无骞“还你。”
“小心……”令狐神逸下意识喊出口。
却见应无骞大袖一挥,将剑纳入囊中。
“阁下好一招袖里乾坤。”
“过誉了。”
“哼,袖里乾坤练这么好,将来怎样?要去当飞贼?”巧天工瞪他。
“剑为何在此?”应无骞明智的转移了话题。
“令狐先生送回来了。”巧天工终于给他倒了杯茶,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哦,东令狐,久仰。”应无骞拱拱手走过去坐下“劣徒天琴不了情给钜锋里添麻烦了。”
“哈,天琴少侠年青有为,进退自如,真是少年英……”等等,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令狐神逸下意识看向巧天工。
“我可没跟他说,这点兄弟义气还是有的。”巧天工有一点误会人家的意思。
“好友说笑了。哈,阁下是……”
“承……”某就是不想跟你交陪……
“嗯?”巧天工瞪他。
“清怀玉鉴应无骞。”
“请,在下令狐神逸,添为钜锋里宗主。不知贵徒为何要探查钜锋里?甚至不惜献上名剑,也要接触老朽。”
“此事之因还在阁下,不知阁下可记得有铸品外流?”
“阁下缘何问起这个?”
“这嘛,非是某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此地有一人欲见先生,她有铸品一件欲请先生品评。”
“是何物,连巧天工都看不出端倪吗?”
“若是有端倪,也不必劳烦先生了。”
“是何人?”
“嗯……游儿。”
少年游从屋中走出:“应师。”
“嗯,你将你的东西给这位老先生看看吧。”
“嗯,好的。”
“那,巧天工,先离开吧。”应无骞起身,然后去拉巧天工。
“干嘛?”巧天工老大不情愿的起来跟着他往后走。
“某给你看样东西。”
“啥玩意?”
正说着就从前院走到后院了。
“是这口剑。”
“剑?”
“是。”
“这口剑?”巧天工掂量了一下“这铸造的手法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是意轩邈,你还记得吗?”
“哦……那个紫毛啊……”巧天工若有所思。
“怎么样,有发现吗?”
“他的铸术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没有,确实有点玄机。”
“……” 这就尴尬了。
“你怎么会有他铸的剑?”巧天工有一点不满意。
“他向刀剑剑非刀赠剑,某疑他之目的不单纯,所以借来让你观视。”
“你都看不出来?”巧天工有一点不信。
“某确实想一试猜测……”应无骞脸色有一点黑。
“哦,我猜猜,是被太上府尊赶出来了吧……”
“某想一试它是否能破坏封印。”
“你怎么没被打死?”巧天工嫌弃的看他一眼。
“师尊……”不了情笑着凑上来。
“你可真有本事,某该赞赏你吗?”应无骞斜眼睨他。
“……区区钜锋里……”
“琴儿。”
“诺。”
“这口剑,你送去风雷天。”应无骞将从剑非道手机缴来的剑扔给他。
“呃……”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吩咐……不过按照师尊那个搞砸了你就自行谢罪的性格……琴儿觉得这是一个处罚……
“去吧。”正御挥挥手将他撵出去“畅遗音。”
畅遗音抖抖袖子走过来:“在此。正御是要问钜锋里众人如何安置吗?”
“此事你同副掌安排,某放心。”应无骞摇头“莫转移话题,某知道你在给那小子打马虎眼。”
“哈……”商量好的说辞还没出口人就让你罚出去了,畅遗音默默的吐槽“此事如此,详情听说……”
“嗯……”
“正御,有何不妥吗?”
“呵,区区地理司,某还不放在眼中。但是,这些人却不能轻易收容在文载龙渊。”
“正御的意思……”
“在众人眼中,某像是乐善好施的人吗?”
“这……”上司突然这样吐槽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接话……
“既然不像,那么,某如此轻易的收容这样一批武功不俗的人在龙渊之内的消息会让有心人如何思想呢?”
“是属下疏忽……”
“非你之过,而是此时还不是龙渊入世的时机,没有必要引起一些人或势力的关注。”
“那,这些人如何处理?”
“用某之名义写信给三教顶峰之剑子仙迹,问他要不要为龙宿求名。”
“是,我这就去。”
“哦,对了,某听说琴儿在钜锋里交了个新朋友?”
“好像是啊……是武林名宿乱世狂刀。”
“嗯,琴儿这样温吞的性子也是该有个人来给他磨一磨了。”
“哈,说的也是。”
话说琴儿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畅遗音算了算琴儿关系近的几个长辈,圣司由于历史原因来的次数真的少,再说圣司也是雷厉风行的人物,而他自己是再急不过的性格,至于醉雨旸他真的只是话少而已……玉主事?玉主事那是从容不迫的大气。
忽然,醉雨旸抬头:“正御,前日有流书天阙的帖子……”
“流书天阙怎样了吗?”
“无妨,只是想请正御去……”
“回了吧,要不然你和遗音商量着办吧。”
好一个甩手掌柜……
真是懒死你了,畅遗音默默吐槽。
等等……说不定……
也是,看看正御的爱好啊……能对着一块顽石琢琢磨磨一整日的人啊……
畅遗音觉得自己成功发现了正御的隐藏属性。
啊!正御为了文载龙渊不得不装出一副胸有成竹老谋深算的样子,真是太幸苦了……
而收获了属下敬佩的眼神的正御,正在满口推脱,什么正事都软骨动物一样靠上了醉雨旸,脑袋里却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