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隽哄妹妹睡着后,已经很晚了。
他出去与父母说了一会儿话,告诉他们明天要去地区看田伯伯一家,他会注意安全的,让他们不要担心等等。爸爸文永兴与妈妈何关枝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他们面面相嘘,他们完全搞不懂文隽脑子里都想些啥,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妈妈何关枝更是疑惑不解:“哎,我就奇了怪了,前些时候你爸三番五次打劝你去你不去,今天怎么一下子想起要去?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妈!~您啦就别问啦,我心里自有打算,只是不能和你们说,等以后我把文秀调教乖了,领回家给你们当儿媳妇,怎么样?”
“你这主意打算的可真够长远的!”妈妈何关枝抚摸着文隽的头,含笑听他胡扯。
父亲文永兴在一旁默默抽着烟,最后临回卧室前,嘱咐了文隽几句:“别和田文秀闹意见,女孩子,你要相让一些,另外,替我和你妈向你田伯伯秦阿姨问好,过几天我上地区看他们,就这些。”
“明天吃了早饭再走,洗洗睡吧。”妈妈从身上掏出一些零钱放在儿子手里。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在妈妈的叮嘱声中,被爸爸送上了长途汽车。
在父母眼里,这可是文隽头次单独外出,心里那有不紧张不惦记的,即使是知道文隽有些莫名其妙的的本事,也还是不放心,看着长途汽车消逝在路的尽头,这才回去。
闲话少叙,文隽一路无事来到地区,找到田文秀家后,抬手敲门。
“咚咚”。
门一打开,文隽就看到秦燕阿姨。
还没等他开口,秦燕阿姨稍微愣怔了一下,瞬间又满脸惊喜的一把抱住文隽,习惯先摸摸文隽的脑袋,清脆而又好听的声音再度打开,这一通唠叨:“你这臭小子!一年多也没说来看看阿姨认认门,阿姨白心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也和他们学的世故滑头啦,阿姨多咱嫌弃过你你和秀秀拌嘴,哪次阿姨没向着你,哪次有好吃的没想着你,······”
“阿姨!秦阿姨,亲秦阿姨!您打算是要捂死我,还是打算说死我啊?”
秦燕这时才发现,文隽的脑袋被她摁在双峰之间,隔着薄薄的衬衣文隽嘴巴一动一动的,痒的秦燕一激灵,脸红红的赶忙把文隽的头推开,白了他一眼。
“我还没有见到秀秀呢,就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改我改,我一月,哦不,我半月来一次?”文隽嬉皮笑脸的耍起宝来。
“哼,一点诚意也没有!”又一个白眼飞过。
“秦阿姨,阿姨!姨!······干脆,我在这里上学算了。”
“好啊好啊,我让你田伯伯去给你办理转学手续,嗯?”秦燕阿姨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不管啦,尊敬的秦阿姨您还是捂死我算了,来,抱抱。”文隽无赖的往秦燕阿姨怀里钻。
其实文隽长相也算是俊逸,沉默不语时稍显清冷严肃了一些,而在他一张嘴说话时,又尽显活泼顽皮的模样,两种风格瞬间转换让人看的那么自然,讨人喜欢。
白白嫩嫩的肌肤,比女孩子还要光滑水嫩三分,那个年代的农村人风吹日晒吃的又不好,哪家的孩子不是面黄肌瘦,即使是城里姑娘又有几个比他肌肤好的?所以在那个时候,文隽堪比大熊猫一样稀奇,特别受老少妇女们喜欢,让人自然愿意亲近。
“行啦,快去看你的秀秀姐去吧。”秦燕阿姨笑着轻轻拍了他的头一下,“你秀秀姐也没个朋友,成天介一个人学习学习,我看都快学愣啦,想你你也不来,她也不去看你,你们这一对小冤家生生把人急死。”
文隽一怔,心想小小丫头还是那么犟,这可有些挠头啊,看来只能以柔克刚了,不然还不知要闹腾到什么时候。
田文秀的卧室布置的干净利索,单人小床写字台,大书柜占了半墙,剩下半墙是衣柜,也没有那些个属于女孩子的零碎装饰,这是文隽推门进来的第一印象,有些过于冷清了。
此时的田文秀,正在堆积的一摞摞书中演算着一道什么题,小眉头拧巴的让人看见了心疼不已。
文隽皱了一下眉,走过去站在文秀身后,俯身拿过她手里笔,沙沙几下笔走如蛇补写完这道题。
田文秀娇躯轻颤,就这么直愣愣的,两行清泪悄然落下,文隽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帮她擦去泪水,“好吧!我已经投降了,秀秀姐,你看你俏丽的容颜消瘦的让人好心疼啊!也不知哪里瘦了没有?我摸摸······”
手掌自然从俏丽的小脸,滑到挺拔的胸口,薄薄的衣衫并不能阻隔那份弹软、滑腻,以及青春少女娇美带来的触感。
“去!去,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田文秀拍打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娇羞的撅着嘴,瞪了他一眼。
文隽看着文秀的双眼,毅然低头亲上她的小嘴,文秀双手无所适从的嘎然而止,俏脸上瞬间绯红一片,脑子停顿,彻底蒙圈。
仿佛有一种异样的美妙感觉,触动心灵,妙不可言。
文秀双手慢慢攀上文隽的脖子,瞪着一双大眼睛,牙关紧咬,小嘴却擦来擦去,她以为这就是接吻,看着她在自己的嘴唇上欢快的左擦擦右擦擦,文隽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种美好的运动再也无法进行下去了,文隽赶紧抬起头,文秀却瞪着萌萌的大眼睛,依然嘟着小嘴,不知怎么就不玩了,他只得在文秀耳边,悄悄解释舌吻的正确方法。
文秀好奇之下忍住羞意,非要再试试,文隽也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教她,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女孩,他也怕啊!再把舌头咬了找谁说理去。
果然,文秀迷失在前所未有的激情刺激之中,只要一激灵她就想咬牙,有好几次差一点咬到文隽的舌头,好可怕!接个吻都这么危险,文隽也是醉了。
所有的是非对错都在这一吻之中烟消云散。
放下沉重的心理包袱,两人自然重归于好,亲密的搂抱在一起,相互诉说着别后的事情,文秀说了一些学习上的疑难,文隽也说了说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以及他每天一节课的教学历程,高考重点等等。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期间秦燕阿姨进来送了次水果,也坐下与他们说了会儿话,见他们没有拌嘴,又亲密无间的样子,女儿也开朗快乐了许多,秦燕很欣慰,这才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心病还要心药医,也不枉老两口心疼惦念文隽一回。
田继章也特意赶了回来,与他们一起吃了些文隽带来的野味,午饭到是没吃多少,问了问文隽的学习情况,又聊了些当下社会问题,文隽亦说的头头是道。
他的一些观点新颖透彻直指时弊,田继章不免心中惊奇,消瘦的脸上目光炯炯盯着他,文隽坦然面对田伯伯抛出的一个个新问题,这可都是上辈子后人做出的总结,上网一查一堆。
田继章看出这个孩子将来定然不凡,他自认眼光不错,也与他的父亲文永兴谈起过两个孩子的事,首先两家自是不反对两个孩子的交往,其次是随他们两个孩子发展,成也可喜,不成也随他们自己,老两口的想法很是开明。
虽然实行了放羊策略,但是田继章两口子非常喜欢文隽,也认定他将来必有出息,老两口早已私下商量过,若是文隽敢突破底线,他们老两口就敢把闺女拽给他。
那时就连秦燕都说,你们这些搞政治的太老奸巨猾了,连个孩子也算计,不过,最后还是认可了,因为她对这个孩子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所以一直待文隽如自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