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继章坐了没多久,就有事出去了,秦燕阿姨也回了卧室休息。
而田文秀和文隽在田继章出去之后,就已早早回到了她的闺房,并且插上了房门。
田文秀如今已是十九岁的大姑娘,实际两人相差五岁,别忘了加上文隽父亲后改的两岁,文隽就变成了十六岁,正好符合女大三抱金砖的民间说法。
再者田文秀在关口公社读中学时,由于长期与文隽在一起相处,早已日久生情芳心暗许,她只是性格内向,又不善于表达,也不会主动的去跟别人交流,更没有什么知心朋友,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去打理自己的感情,只能闷闷不乐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要不是文隽采取了主动,要不是文隽就喜欢这样外形俏丽、可爱、白嫩,内在文静又知识渊博的,恐怕田文秀这个傻傻的女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想开哪。
上辈子文隽无从知道田文秀过的好与坏,但这辈子他一定不会放任田文秀投入别的男人怀抱,那样他修炼什么功法也是枉然,念头再也不会通达。
这辈子只有他才能让田文秀活的绚丽多姿,因为他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能力,不论从那方面做,都没有人会比他更强。
因为上午一吻,打开了困扰田文秀多年的心结,又因为初次尝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从此,田文秀不折不扣的变成好奇宝宝。
一上床,就趴在文隽身上,与他一起探讨、研究、并且最后做出几番尝试,一个小小的口腔互动竟然如此奇妙,好玩。
所以文隽更加心疼田文秀这个傻傻的女人,这个小女人一旦对你打开了心扉,便会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文隽抱着她,轻轻说道:“秀秀,我喜欢你!不仅喜欢你美丽的容颜,更喜欢你率真不做作的性格。”
文秀抬起头嫣然一笑,美若水莲,不胜娇羞。
还是那么精致的五官,红彤彤的小脸,像是嫩出水的苹果,文隽已经忍不住咬了好几口了。
和田文秀这样的美女待的久了之后,他抵抗诱惑的能力急剧下降。
好在他知道“那事儿”是怎么回事,外面又有秦燕阿姨坐镇,总的来说还能将就着控制自己,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
文秀趴在他身上,正一起腻歪,卿卿我我,“嗯······”突然感觉有一根东西顶了一下小腹,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
文隽笑一笑,轻抚着她滑腻俏丽的脸蛋,在她脸蛋上轻吻一口,低声道:“想不想看看?”
“嗯。”
“······”
文隽爱爬山,秀秀爱旗杆,看不够的风光在险峰。
而秀秀手握旗杆非要问:“哎,这也有骨头?”感觉这个东西非常奥妙。
最后也见证了奇迹。
“你怎么吃了。”
“不能吃吗?”
“能吃。”
文隽贴着文秀稍微有点发烫的小脸,蹭了蹭,慢慢揉捏把玩着手里的滑腻,换来嘤嘤如泣声声,更增闺房羞羞事的暧昧氛围。
文秀娇喘吁吁,小脸红透,肌肤映雪,红唇轻启:“小隽,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怎么说哪,文秀话语不多,又一向清冷,更是难得一展笑靥,这些都是美人情深,相思所结。第二、她心里只有文隽,所以私下里才能坦然面对文隽,爱之所致,心甘情愿。第三、心愿得尝,几年的苦闷得以排解,释放,心情放松之下,更显懵懂无知的小女儿姿态。
文隽微微一怔,伸手捧着她的脸,柔肠百转,一时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请姐姐且放宽心,不要再为难自己,我会常来看你的,以后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就这么长相厮守再也不分开了,你说好不好?”
“嗯!”文秀点了一下头,露着整齐的贝齿,说:“我还要给小隽生小宝宝!”
文隽心想虽然彼此有情意,可这也太快了吧,四年后十八、十年后也才二十四啊,生的哪门子宝宝哟!这女人的思维都是开散型的,他摇摇头,感慨了一下。
被正无限浪漫遐想的文秀看到,当下小脸一沉:“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
“停,停,愿意,愿意!看把你急的。”文隽赶忙又补充了一句,“你说我一个十几二十不到的学生符合政策吗?即便符合,咱俩可校园的抱个孩子玩,你觉得合适吗?”
“噗嗤”文秀笑着白了他一眼,撅起小嘴:“我不管,就要生!”
文秀手里一直玩弄着小鸟,过了一会儿,轻轻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一次能不能有小宝宝!”
“咳!咳!······”文隽一下没给呛死!
“怎么了这是?”文秀一脸的不解。
文隽无奈,笑着急忙抱住文秀,轻声在她耳边道出原委,又详细的给她科普了一些·那种·知识。
文秀一脸羞红,讶异。
她从来不知那种事情,她看过的书也极少有这方面描写,她很少出门,又没有什么闺蜜、朋友,尽管已是十九岁的大姑娘,却依然懵懵懂懂的一知半解。
所以一经文隽细说,对那方面就更加好奇,蠢蠢欲动,吓得文隽赶紧打住,抬头看看说天不早啦,晚了就没车了。
越发引起文秀一阵咯咯娇笑,亦收获白眼无数。
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眼看分别在即,两人还有满腹的情话未说,文秀拉住文隽的衣袖,嘟起小嘴,更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文隽抱住她的小蛮腰,又亲了一下小嘴,“下星期天我再来看你,学习要劳逸结合,多活动活动,记得多吃饭,丰满些才摸的舒服。”
“净胡说。”文秀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拉着他的手,“走,我送你去汽车站。”
出去又与秦燕阿姨好一翻解释并承诺,话别,抱起秦燕阿姨原地转了一圈,这才笑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