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形势看起来不错,两个人五五开都躺在地上不想动弹:“技术不错嘛。”
“彼此彼此。”伏特加觉得背上很痛,他痛苦的翻了个身,“哎……我的背……”
琴酒好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散架就赶紧爬起来。”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把毛巾拿过来。”
“是。”琴酒都这么吩咐了,伏特加也只能拖着脚步挪去找毛巾了。过了一阵子两个人神清气爽的走出格斗场,伏特加看了一眼窗外,时间差不多了。
琴酒伸出手来一边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伏特加慌忙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火柴放在他手中,琴酒吸了口烟呼出一片烟雾,香烟的味道让他感觉舒服了很多,“有什么事?”
“额……没……”伏特加推开大厅的门,大厅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琴酒好奇的问:“怎么回事?”突然一阵轻轻的爆炸声,伴着纷飞的礼花房间里骤然亮了起来,大厅装饰一新,桌子被挪到旁边,中间的推车上摆着一只精致的蛋糕。
琴酒看了伏特加一眼,他手上还拿着剩余的纸炮,另一只手还捏着一顶纸王冠:“额……生日快乐。”
“boss告诉你的?”琴酒挑眉,伏特加点头,“幼稚。”琴酒冷哼了一声走过去,蛋糕很小,但是很精致,伏特加挠头:“boss说您好多年不过生日了,他也是……”
“说过了不需要敬称。”
“生日快乐,大哥。”伏特加尴尬的挠头,琴酒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上的王冠,纡尊降贵的低下头,伏特加赶忙把王冠给他戴上,“许个愿吧。”他说着一边忙着点蜡烛,琴酒一口吹灭他的蜡烛:“这种花哨的东西就不必了,直接切开吧,我有点饿了。”
“哦,好。”刚打完沙包想来是累坏了,作为沙包的伏特加这么想着还是任劳任怨的把蛋糕切成两份。芝士慕斯蛋糕带着新奇的咸味,似然琴酒不怎么喜欢甜食但偶尔吃吃似乎也不错,他看了伏特加一眼:“没有饮料吗?”
“啊?大哥你想喝什么?”
“随便……”琴酒想了想,“啤酒吧。”
“我去拿。”伏特加记得柜台的冰箱里还有啤酒,伏特加摸了摸,冰的很透,“嘿嘿,大哥,还剩两瓶……”他回头一看,琴酒手上的蛋糕已经掉在了地上,他一手撑着桌子,死死攥着自己的衣领,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那模样把伏特加吓了一跳,他慌忙扔开啤酒跑了过去:“大……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伏特加将他抱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从领子上扯下来,看他痛苦的神情应该是毒瘾发作了:“大哥……”他死死扣住琴酒的手腕,前几天这种征兆已经越来越明显了,伏特加也不是第一次接触毒品,毒瘾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也一清二楚。他也很了解琴酒,那是个喜欢和自己较劲的男人,如果有一天刮骨疗伤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奇怪。
但那又如何?人毕竟是血肉之躯,总会有自己无法承受的极限,琴酒的极限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这是boss特意叮嘱伏特加的一件事,也是伏特加必须留下来的理由,没有人知道琴酒能够承受的极限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超出了那个极限琴酒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一瞬间伏特加发现自己突然站在了独木桥上,他只知道从今天起每一步都要战战兢兢,更可怕的是他也不清楚这条路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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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不知道他是怎么把琴酒拖回房间的,boss专门定制的手铐起了作用,不管怎么样琴酒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那里有一根钢管牢牢的固定在墙上,至少人力是不可能轻易破坏的。琴酒睡着了,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刚刚发作的时候有狠狠折腾了一阵子,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昏过去了,这种时候还能昏过去也算是难能可贵。
伏特加不得不把他的手能够够到的东西统统收起来,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几点了?”伏特加看了一眼表:“三点。”这么快就醒了,伏特加难过的看着琴酒,本以为可以让他多睡一会儿呢,琴酒仍然躺在床上没有动弹,他身上一定很痛,伏特加见过很多毒瘾发作的人,那也是他们审讯的一种手法,非常好用的手法。就算是再硬的骨头也很难挺过那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