丌非越收起杂志,光脚踩在地毯上,脚边是一长串蜿蜿蜒蜒形如长城的多米诺骨牌弧形阵,蛇身一样绕了好几个弯。
他手里把玩着一张牌,上头印着大王花样,简称王牌。
他略弯腰,小幅俯身,将手里的牌轻轻靠放在多米诺阵的第一张牌旁边。
经典的多米诺效应,无需多大的能量,只要把握住合适的角,祭上王牌,稍微使一点点力气,效果显著。
哗啦啦---
一张扑倒一张,短短秒钟,大厦顷倒,全军覆没。
多么畅快的感觉。
掌控全局,操纵生死,唯我独尊。
每一个猎物,只有在优秀的狩猎者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潜力,制造巨大的价值。
他是狩猎者无疑,而如今,他的新猎物就是秦嫃嫃。
原因很简单,她让他产生了**,而他,从不委屈自己。
看中了,就必须得到。
亓非越来到主卧室,他允许她睡在自己的房间,不是让她高枕无忧,免费白睡的。
他只是觉得,自己房间冷清,每天一个人睡,久了也没意思。
有个香软的小女人抱着取暖,貌似也不错。沾点人气,看起来像人住的地方。
现在是夏季,天气炎热,缠在一起不合适,可拉拉小手摸摸细腻的肌肤,享受那软滑中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感,给自己挣一点盛夏福利,倒也是值得期待的。
女孩睡相不错,面容恬静,很乖很安详,呼吸声很浅,只有胸前略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只是睡着了而已。
女孩穿的睡衣是白色蕾丝睡裙,清新甜美的感觉,符合她的气质。
睡裙领口呈小v字形,微露锁骨,蕾丝花边点缀在肩部,搭配精美荷叶边袖更显得楚楚动人。
人是美的,就是这睡姿没那么雅观,跟她的性格实在不相符。
昨晚看着还规规矩矩的娇人儿,小胳膊小腿老老实实塞进薄被里,睡了大半宿也没见她动一下,今天倒是放开了。
被滑落到腰际,修长的美腿大咧咧反压在被上,女孩侧着身体,一边浑圆小巧的臀部高高翘起更显挺拔。盖住大腿的裙摆往外翻卷着,露出白花花的大片肌肤。
还好,不算难看,在他接受范围内。
说实在的,有点小诱惑,他很想抬起那双细长的白腿,从脚底抚摸向上,扒开碍事的裙摆,进到花心一探究竟。
为什么,对着这个跟成熟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的女孩,他的冲动特别多。
莫非是夏天到了,天热,人也容易上火。
应该是这样。
亓非越否认其他原因,只接受自己设想的理由。
他的视线,随着被翻起的空隙不由自主向里探视。男人的本能行为,不以他的思想为转移。
一从大腿根部往上,白色的小内裤边边若隐若现,两瓣屁股白嫩嫩,又圆又翘,紧贴着棉质小内裤,大腿交叠处的,被那薄薄一块布料遮掩住的春光,仅是远远瞧着,就引人无限遐思。
要遮不遮,半露不露最要命。
磨人的小妖精!
亓非越强迫自己将目光从腰部以下转到腰部上面,起伏的胸部,跳过,心无杂念,直接跳到脸上。
睡梦正憨的小人儿,纯美得像是被巫婆施了咒语的可怜公主,沉睡了多年,只为等待远方的骑士将她吻醒。
亓非越的认知里,骑士才是闯天下的真男人,而王,只是徒有身份,豪无建树的啃老族。
所以,亓非越篡改了童话,改成自己的版本。
亓非越望了下敞开一小半的窗户,难道是因为没开空调,热了,所以掀被。
昨晚好像开了空调,所以睡得安稳。
亓非越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问题,养病的人能吹空调吗。
一秒钟过后,亓非越嗤笑自己也感染了这丫头的傻气,竟然提这种无知的问题。
医院病房到了大热天都是全天候开空调,若是这点冷气都受不住,那些病人估计得在医院呆一辈了。
光吹空调就够他们病的了。
亓非越将脚边的被往床上推,推出一小块空地,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熟睡的女孩。
昨晚鬼使神差,匆匆站了几分钟,今天则是无聊,正好得了个好玩的消遣物,就当打发闲情吧。
纯白的蕾丝睡裙,衬得女孩肌肤赛雪,长发乌黑。
瀑布一样铺散在枕间胸前的乌发浓密如云,发梢带着睡后翻压过的自然卷翘,蓬松柔软的发泛着莹莹光泽,千千发丝随意散落在枕头上,黑色的发搭配白色的枕头,色彩的强烈对比,给人视觉上的悸动。
让人忍不住想掬起一缕秀美的青丝,放在嘴边细细嗅吻。
娇美的容颜,纯真的睡态,自然的姿势,最容易撩拨人心底的情绪。
亓非越抬头看了眼窗外,时候尚早,饱暖思****,小睡一觉,倒也不错。
心动立刻行动。
亓非越关上窗,打开空调,温调到二十七,不高不低,正适合两个人挤在一起暖被窝。
男人欣然躺下,可能空调突然开了,掀被的时候冷气灌进来,使得秦嫃嫃不适应,无意识嘤咛了一声,身体缩了缩,出于本能,翻了个身往热源摸。
亓非越抬头望着天花板,任旁边的小胳膊小手往自己身上探,只要不再往下,探到敏感部位撩火,他乐观其成。
就当自己吃点亏,让她捡到大便宜了。
他亓非越的嫩豆腐,多少女人肖想,他不乐意,你在他面前上吊都别想他眨一下眼。
女人,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亓非越一扭头,就见那张粉白的小脸,两排睫毛浓密得跟小扇似的,可以想见睁开眼刹那,晶亮的眸,扑闪扑闪的样,是有多娇俏。
琼鼻樱唇,鹅蛋小脸,女孩长了张亦古亦今的脸,兼具素雅清新的气质,这也是第一眼就吸引到他的原因。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但是,不得不说,女孩的外貌是他选择她的要因素。
她和佟雅娴很像,都是属于婉约清丽型的女人。
佟雅娴,亓非越的妈妈,他这辈又爱又恨的厉害人物。
他一辈都记得,候机厅里,尚且年幼的他苦苦哀求她,求她别离开自己。
可她还是走了,那样决绝,毫不犹豫。
她说他是她最爱的孩,也是她唯一的孩,这点永远不会变。
现在想来,亓非越很想骂娘,爱他还要离开他,什么逻辑,都是借口,都是敷衍。
想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亓非越摸着秦嫃嫃的脸,深幽的眸闪烁复杂的光芒。
但愿你不是她,但愿你能聪明点。
闭上眼,清空大脑,也就静了睡了,于是一室安宁。
秦嫃嫃睡了一个好觉,没有噩梦,没有伤心,没有恐惧,平和自然的醒来。
只是,手下什么东西。
滑滑的,细腻的,紧实的触感。
秦嫃嫃掀了掀眼皮,懒洋洋睁开眼,目光还有些涣散,视物模糊。
一张放大的脸倏然出现在视线里,俊美得不可思议,足以让所有女人尖叫痴迷。
只是,这位绝色美男看起来非常眼熟,很像某个她打心眼畏惧和反感的男人。
秦嫃嫃意识还有些混沌,处于半清醒半模糊状态,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皮,目光渐渐聚拢。
男人的容颜,映照在她眼里的影像,也越来越清晰。
越清晰,越惊讶,越恐慌。
她再次揉了揉眼,揉到眼皮发酸发胀,定睛再看,睁大了双眼,见鬼似的。
“啊—”
叫声惊天动地,响彻云霄,整栋房都为之震动。
亓非越好不容易进入睡眠状态,没几分钟就被叫醒了,面容尚且困顿,狭长的凤眼几乎还没睁开。
睡意正浓却被打搅,亓大少很恼火,他压抑着怒气低吼。
“闭嘴!”
有种病态,叫起床气,惹不得。
男人脸色异常难看,周身散发浓浓杀气,秦嫃嫃被他骇人气势吓到,呆呆停止了尖叫,小嘴微张,一眨不眨望着面色不善的男人。
是他吗?
秦嫃嫃抬手往自己脸蛋上重重一掐。
好痛,不是做梦。
真的是他。
他怎么这样无所不能,她到哪里,他都能轻而易举找到。
亓非越冷眼看着女孩自虐的愚蠢行为,也就她了,分不清现实梦境的宝气姑娘。
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亓非越不紧不慢坐起身,被顺着男人的胸脯下落,那白花花的肉,虽然白,但是充满男人特有的阳刚味,就那样不打一声招呼,赤条条闯入秦嫃嫃视线里。
“啊---”
又一声绵长的尖叫,秦嫃嫃惊慌捂住脸,再次受惊过。
非礼勿视,非礼勿动,非礼勿听。
她不是女色狼,她什么都没看到摸到听到。
“别叫。”
亓非越倾身向前,捂住她的嘴,顺带把人拉入怀中,捏着她腰上的软肉,冷着声警告。
“再叫,出了任何意外,都是你自找的,到时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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