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摸着他的胸睡了好久,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一样,醒了,觉得羞耻了,现在才知道避嫌。
晚了!
利用完了就想撇清关系。
没门!
他亓非越可不是一次性便利贴,你想用就用,想丢就丢。
亓非越坐直了身体,让自己结实精壮的胸膛完完全全展现在秦嫃嫃面前,秦嫃嫃羞红了脸,抬手就要继续挡住眼睛,亓非越拉下她的手,不让她逃避。
不想看,偏就让你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亓非越喜欢裸睡,无拘无束,又有助于放松心情。
他看着旁边有人在,他才勉强穿了条睡裤,又不是全脱了,至于这样大惊小怪。
家里两个男人,他就不信她没看过男人的裸-胸。
不过,那两个男人一个懦弱无能,欠了一屁股债还要女儿卖身来还,丢尽男人的脸面。另一个还没经济能力,要靠家里养着,小鲜肉而已,可以无视了。
两个男人战斗力全部为零,岂能和他亓非越相提并论。
他这么健壮英武的男人,她恐怕是第一次碰到。害羞是好的,但害羞过头,成了害怕,他就不喜了。
又不是要吃她,还是卖了她,至少怕成这样,见到他不是叫就是躲,露出个正常的表情,笑一下,会死啊。
亓非越想着想着,心情越来越愤懑,越发觉得秦嫃嫃不知好歹。
无论脑清不清醒,都爱和他作对,轻易就能引发他的脾气。
男人大手在女孩身上又掐又捏了好几下,捏得秦嫃嫃双眼含泪,委委屈屈想要推开他。
秦嫃嫃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擅闯民宅,是犯法的,你还是快点走吧,这家主人要是回来了,报了警,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亓非越看着女孩满脸认真劝他的样,好像理亏的是自己,而她是正义的一方,一边回避他的眼神,躲开他,一边还对他振振有词的说教。
上帝的角色,只能由他扮演。
女人,你只能等着被他施恩。
亓非越重重哼了一声,语气不冷不热,颇有些阴阳怪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闯了,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里不是你的家。”
“那是谁的家。”
“我,我---”
那个好看又好心的医生叫什么名字,光顾着看人,都忘记问了。
“反正不是你---”
没办法,秦嫃嫃只能这么堵回去了。
霍仲卿高段,糊弄小姑娘眼皮不眨一下,那是一哄一个准。秦嫃嫃语气坚定,深信那个医生才是这里的主人。她以为亓非越查到了她的踪迹,特意潜进来捉她。
“你还是赶快走吧,被人发现就完了。”
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这辈都不要再见,来生他要是继续做人,她宁可当一棵树,被人砍了当柴火烧都比遇见他强倍。
两人你问我答,你来我往,小孩似的,吵起嘴来。
秦嫃嫃迷迷糊糊,脑不灵光,亓非越遇到秦嫃嫃,脾气变得不受控制,脑也没平时精明了。
亓非越觉得跟这小女人呆久了,自己迟早变傻瓜。
“闭嘴,再敢犟嘴,把你扔到大街上。”
亓非越不屑于这种斗嘴的小把戏,直接出言恐吓。
他最在行的,还是威胁恫吓。
秦嫃嫃扁着嘴,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她顾不上体弱,挣扎着要下床,在亓非越怀里不停扭动身体,双手推着他的脸,拼劲吃奶的力气挣开他。
亓非越一时不察,脸被秦嫃嫃狠狠一推,脑袋扭到了一侧,不自觉松了手。
秦嫃嫃连忙扒着床沿,急不可耐往床下扑,腿刚刚挪动了几下,整个人就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面朝天跌倒在地板上。
亓非越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人捞了回来,重新圈禁在自己臂弯内。
他捏着秦嫃嫃小巧的下巴,手指一点一点加重力道,专挑让人更痛的角使劲。
男人拧起的眉峰起伏如山峦,薄唇勾起一抹冷硬的笑,看着小人儿在自己手上挣扎,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不听话的小野兔,必须惩罚,直到怕了,不逃了,跟家兔一样温顺。然后自己扔一根胡萝卜,小宠物就马上跑过来,摇尾乞怜讨好他。
目标是伟大的,现实不够丰满,他尚需加把劲,调教他的专属小女人。
秦嫃嫃感觉骨头快要碎了,她说不出话,只能逸出痛苦的呜咽表达难受的心情。
他简直是恶魔转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对她施暴。
秦嫃嫃不动了,也没气力继续挣扎,苏珊娜精心调养起来的一点好气色,又被亓非越一下打回原型。
秦嫃嫃白着脸,虚弱喘着气。既是体虚所致,也是被亓非越凶恶的表情给吓的。
他是她遇到过的最恶劣的男人。
蛮横,粗暴,任性,自私,**,不计其数,绕地球走一圈都说不清。
秦嫃嫃把自己能想到的贬义词全部加诸在亓非越身上,他集所有男性缺点于一体,精华中的精华,男人中最讨人厌的那种。
秦嫃嫃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目光有些涣散,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嘴唇微微发抖。
亓非越见她面色越来越难看,这才甩开手腕,毫不温柔放开她,冷眼看她身体虚软滑落在床铺上。
男人放手之余依然不忘放狠话。
“这是我的底盘,我做主,想呆下去,就老实听我的话。不然,我把你扔回红墨坊,让你自生自灭。”
在亓非越的意识里,秦嫃嫃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给她还了债,用钱买下她,他便是她的主,她的天,她若是不听话,他有权决定她的生死。
秦嫃嫃休养大半天才养出的一点精力,在挣脱亓非越的过程中悉数耗尽,亓非越一松手,她便犹如断线的风筝,直直栽倒床上。
幸好床铺绵软,只听得轻微身体滑落的闷响,秦嫃嫃背对亓非越,整个人软趴趴倒在蚕丝被上,抚着胸脯直喘气。
苏珊娜楼下听到惊叫声,急急忙忙赶上来,她推开门,慌张跑进来大喊。
“小姐,怎么了?”
一双眼睛直盯着床的位置,待看清屋里的情景,苏珊娜自动消音,刺激大,已经傻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老板和秦小姐都在床上,一个坐着,一个趴着,秦小姐好像不舒服,老板一脸关切看着她。
也许是担心秦小姐,老板脸色似乎不好看,冷飕飕,冰凉凉。
画面是不是美好,少儿不宜。
“你们继续,我走错房间了。”
苏珊娜呵呵干笑,捂住双眼,转身欲撤。
暗自纳闷boss怎么了,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猴急吧,形容男人好色,不等人家养好身就想占便宜。
可是,这实在不符合老板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苏珊娜,你别走。”
秦嫃嫃急切喊住苏珊娜,撑起身体就要下床,脚一软,身体往前栽倒。
亓非越拦腰将她抱起,按着她肩膀躺回床上,脸色黑得跟杀神似的。
“想死直接说,我现在就把你扔出窗户,烂了还能当花肥。”
。。
秦嫃嫃已没了力气和亓非越纠缠,她瘫软在被上,浑身软绵绵,手腕那里伤口涨着痛,轻微有点痒,她是动一下都觉得累。
苏珊娜茫然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只能愣愣站在门口,思考着自己是悄悄离开,还是先站在这里,弄清楚状况。
秦小姐叫得好凄惨,老板脸色也很糟糕,情势有点不妙。
亓非越看向苏珊娜,近乎凶恶的瞪视。
苏珊娜身体瑟缩了一下,很想甩门逃离。
老板平时又冷又傲,但脾气还好,不会无缘无故向她散发怒气,今天是怎么了,老板好古怪。
“苏珊娜,你没有告诉她这里是谁的家,谁救了她。”
亓非越的语气低沉,似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闻者不禁胆颤。
“我说了啊,这是boss的家。”
苏珊娜一脸无辜,眨了眨眼,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老板怒气为何这样大。
亓非越仰头,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忍住想要杀人碎尸扔臭水沟的强烈冲动。
两个女人,吃豆腐长大的吗,一个比一个糊,脑里都是碎渣渣。
亓非越指着仍然懵懂无辜像只小白兔的秦嫃嫃,森白的牙齿闪着寒光,微微一动,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告诉她,这是谁的家,她,又是谁带回来的。说清楚了,说到她明白为止。”
“是!”
苏珊娜就差敬军礼表示忠诚了,她几步跑到床边,握着秦嫃嫃的手,一脸认真,眼睛看了看亓非越。
“他是我的boss,你的救命恩人,这里的主人,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你要乖乖听话,不能惹boss生气。boss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苏珊娜最近迷上了网络小说,忙完了工作就钻进自己的小房间里,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用手机。对于一些她还没怎么弄明白意思的语句很感兴趣,没事就挂在嘴边,管他用得对不对,好玩就行。
黑心boss,白目管家,这是怎样一种诡异违和的搭配。
秦嫃嫃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
难道是真的。
是他将自己带离了那个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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