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错!
亓非越反复说服自己。
可心底涌起的那点虚虚的感觉是为什么?
男人烦躁的时候,不是喝两口,就是抽两口。
亓非越倒在书房躺椅上,手里夹着雪茄,肘则撑在扶手上,半边身侧靠向一边,稍微低头就能抽到手中的雪茄。
男人身体舒展,长手长脚摆出舒服的姿势,随便一个动作都是那样自然,即使是眯着眼抽烟的迷离之态,也是性感得要命,足以令无数女人尖叫惊叹。
抽雪茄和吸烟是两码事,雪茄本身就是个讲究的东西,从点燃到抽吸都有问。
含在嘴里过一下味道,然后吐出来,一直这样慢慢尝,顺便喝点白酒或者红酒,又有不一样的味道。
抽着抽着就迷醉了,甚至情绪开始失控。
亓非越自制力强,凡事都是浅尝即辄,偶有着迷的事物,也在他掌控范围内,可以游刃有余的解决。
人生中仅有的几次意外,也有令他十分伤神的时候,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烦扰他的东西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他不想念旧,没出息的人才会裹足不前,他的世界很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绊住他。
尤其是女人!
可怜的秦嫃嫃,遇到一个冥顽不灵,自以为是的男人,通向平安顺遂的,还有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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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嫃嫃睡得深沉,没有醒来的迹象,苏珊娜也变得多愁善感,时不时进来看几眼,对着睡着的人自言自语。
药水吊完了,她就及时换瓶,一边换药水,一边碎碎念。
“秦小姐,你快点醒来吧,boss做得不对,我们都批评他了。boss性格躁,做事容易冲动,他是无心的,你就原谅他吧,别跟他计较了。”
亓非越一脚正要踏进门,听到苏珊娜的唠叨,抬脚回身,当自己没来过。
秦嫃嫃是有多大的魅力,连苏珊娜都吃里扒外了。
亓非越冷着脸,转道去楼找霍仲卿。
客房已换了个新门板,比以前那个更结实,亓非越转了转门把,果然上锁了。
他也不敲门了,没用!
砸门的蠢事干过一次就够,对付霍仲卿,他总有办法。
苏珊娜过护理,霍仲卿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以后,她很快就能**看护秦嫃嫃了。霍仲卿则做起甩手掌柜,躲在房间里玩游戏。
霍仲卿,年轻有为的医博士,医院第一黄金单身汉,医界的明日之星,如此闪耀的人物,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
只是,他在外人心目中的形象高洁神圣,是救死扶伤的神医,大家都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来着。
霍仲卿想飞上云霄,不问世事,逍自在,亓非越可不答应,举起枪利落把他打下来。
总之,亓大少不爽了,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逍快活。
亓非越使了个绝招,他关掉公寓的电闸,逼霍仲卿自己出来。
不到秒钟,客房里传来霍仲卿歇斯底里的嚎叫。
“啊,差一点点,马上就要冲关了,天杀的,怎么停电了,哪个王八羔,敢停老的电。”
霍仲卿一边骂一边跑下楼梯,怒气冲冲,一脸要找人算账的架势。
亓非越等在楼梯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凉凉看着盛怒中的男人。
“我关的!有意见?想宰了我?”
霍仲卿的表情顿时僵了,要怒不怒,要笑不笑,脸部肌肉抽了抽。
“哪敢,您是大爷。”
话里,冲天的怒气。
“医好她!”
亓非越转身,走回卧室,霍仲卿两步追上他,不厌其烦道“老亓,不要质疑我的医术,她的身体绝对没有大问题,按照我的治疗方法,休养半个月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现在的问题,是心理方面。这个,不是用医药就能治好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老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叫了她,她没醒。”
亓非越冷冷的脸,说着颇为怨念的话,那表情有点逗,霍仲卿莫名想笑。
他的肩膀抖了抖,强忍住喷笑的冲动,一脸凝重的望着亓非越。
“也许是你叫醒的方式不对。老亓,你可别电视,什么亲爱的,醒醒,求求你,快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活不下去了。”
亓非越一记眼刀飞过去,恨不得将霍仲卿劈成两半。
他像是那种低下四的人,还求求你,是有多窝囊,天下女人多了,这个没了,再找下一个就是。
然而,亓非越骨里也是个执拗的人,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固执的非要叫醒秦嫃嫃不可。
他归类于男人尊严受到挑战,他必须挽回。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霍仲卿认为,就算亓非越对秦嫃嫃的感情还没上升到非常喜欢的高,但至少现阶段,应该是在意了,那种放在心里不同于别人的存在。
霍仲卿自己对秦嫃嫃的感觉则很纯粹,无非是同情加怜惜。
这个女孩挺不容易的,小小年轻就受了这么多罪,又倒霉摊上个只知取,不懂体恤人的大魔王,这两次受伤和昏迷,折腾得都没人样了,真是一天舒坦日都没过上。
医者的一些良知感慨,仅此而已。
至于秦嫃嫃看他时略带恋慕的眼神,霍仲卿在医治的患者脸上见到多,多到麻木无感了。想着只是被救者对施救人的盲目崇拜,并没放在心里。
霍仲卿的怜悯,说到底也就那么些,不会为秦嫃嫃乱了自己的步调。他照样玩他的吃他的住他的,忽略掉亓非越那张好像全天下都欠他一万的扑克脸,世界依旧如此美丽。
“等等吧,要有耐心,没准明天就醒了。”
霍仲卿只能如此安抚亓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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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秦嫃嫃睡得比之前还足,整整睡了一天。
又到了晚上,亓非越做完健身,撵走了苏珊娜,静静凝视着沉睡中的小美人。
脸盘依旧小,面色较昨晚稍微好了一点,但仍是有些苍白,下巴也更尖了,看着都没几点肉,捏起来估计更咯手。
想一直这样安宁睡下去是吧。
他不允许。
他替她还了债,她还没回报他,他连一点甜头都没尝到,她就想罢工不干活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免费的午餐,她别想。
房里很安静,一个人兀自睡得深沉,一个坐在旁边,看着睡着的人,时不时冒出几句威胁的话。
“睁开眼睛,再不醒,我就把你扔出去,外面很多流浪的野狗,一个个饥肠辘辘,就等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大饱一餐。”
叫醒人的方式都是如此血淋淋,这世间,也就这么一个亓非越了。
“秦嫃嫃,想不想回家了,你爸欠的债,你要是耍赖不还,我就去找他。五花大绑,抽打鞭笞,早晚各一次,打到他昏死为止。或者灌水银,从左耳进右耳出,你觉得如何?”
又是一记惊骇的狠招,果然是亓非越的风格。
“别怪我狠心,是你惹我的。你那宝贝弟弟,才十五岁吧,多嫩的小鲜奶,满足那些人的怪癖。不想我把他卖了,不想他给富婆当小白脸,不想他给有钱老头做玩物,你就赶紧睁开眼睛。”
一招比一招毒,一招比一招刁钻,专门戳人软肋。
也许是亓非越威胁人的方式狠辣,所以效果也格外显著。
又是一天午后,院里莺歌鸟语阵阵,清脆的鸟叫声从外面传进来,穿杂其间的,还有不和谐的敲梆声音,梆梆当当,似在进行着什么大工程,聒噪的器械敲打声不绝于耳。
就是在这样一个吵闹的环境下,秦嫃嫃醒了,悄悄的,趁人不备的时候,睁开了眼。
睡了两天,骨头都是软的,不仅身体沉重得要命,就连大脑也跟灌了铅似的,陡然醒来,秦嫃嫃竟分不清今夕何朝。
她微眯着眼,只露出一点点细缝打量周遭。
阳光热情,照在脸上**辣,闭眼的她一时还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光线。
还是这间房。
秦嫃嫃纳闷,她怎么还躺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将她迁出去吗。
她占了他的地盘,又触怒了他,尽管她认为自己很无辜,并没有说错话,但他无理取闹,专断独行。跟他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
秦嫃嫃并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以为昨晚刺激过,所以起晚了,偷懒睡到大天亮。
等到苏珊娜进来,看着她尖叫,又哭又笑,她才发觉,好像不对劲。她,似乎错过了不少事。
苏珊娜激动过,连讲话都变得不利了,她奔到床头,捉着秦嫃嫃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谢天谢地,主的恩赐,你总算醒了。我好担心你睡着了就不想醒了,生boss的气,都不理我了。你不要担心,boss知道错了,天天都来看你。还跟你讲话,盼着你早点醒。”
苏珊娜的话让秦嫃嫃受宠若惊,半信半疑,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亓非越认错?
世界末日了吧。
苏珊娜是在帮自己主说好话吧。
秦嫃嫃决定听过就算,关于亓非越是否良心发现这个问题,听起来就像个笑话,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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