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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是葛小宇吧?”王历来兴奋地看着站在眼前的机灵小伙儿,他感觉现在的小宇跟从前那个毛孩简直大不一样,而且人也比以前懂事多了。他说着又把目光转向了老葛,可老葛还是那副怨天尤人的表情。
“呵呵,都是葛大哥教导有方,”王历来又看着小宇,“你看,小宇可比以前成熟多了,也更懂事了。”
一旁的绒绒闻听此言,撇嘴笑了一下,她还是头一回听人这样夸自己的男友,心里甜滋滋的,她拿来一只小圆橙放在王历来跟前,“叔叔你坐呀。”
王历来望着绒绒,稚嫩的皮肤,挂着微笑的脸容,一对儿具观察力的眸,高高的个头儿,那相貌、气质频有些时装模特的职业特点。
他认准这个女孩就是小宇的女友,转过身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小伙,你可真有眼力,找了这么个优秀的女友。”
两个孩被王历来说的非常开心,只是坐在一旁的老葛还低头不语。老葛心想,要是没什么事就快点走,多看他一眼都心烦。
“葛大哥,能一起到外面走走吗?”王历来说着,便冲着小宇使了个眼色。
“爸,你看,人家王叔都等你半天了,有你这么对人的吗?”小宇看着爸爸,生气地说道。
老葛在儿面前,永远都惟命是从,听了儿的劝说,他终于站起了身,不情愿地向外迈着步,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就走走吧。”
在公司时,王历来还没发现这个老葛的脾气这么倔,今天真是领教了一回。老葛一怕儿,二怕女人。明白地讲,这些年他没少在女人身上搭钱,尤其在那个小花儿的身上更让他这辈都忘不了,为此,自己又丢了饭碗。如今,这个过去的情敌又不知何故找上门来。总之,他不想在孩面前把过去的那段不光彩的历史暴露的多。
其实,王历来并不欠老葛什么,更没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而自从王历来跟了小花儿以后,尤其是两人在自己的那套商房里**时,使老葛从心里有种夺妻之恨的感觉,每当他看到那房间还挂着粉红色的窗沙时,心里是更加的酸楚和不平。
如今,这套住房谁也不属于谁的,只属于在牢里的小花儿的了。
王历来和老葛一前一后默默地走着,在灯的映射下,两只影时分时合。他知道老葛平时烟酒不沾,于是,两人来到了一家小茶馆里找个单间坐了下来。
“呵呵,大哥能来,真是给了我面,你想喝什么茶?”王历来望着老葛,笑道。
“随你的便,我知道你有两个儿,有什么事就直说。”看来老葛的肚里一直在憋着一股气,心里有一股无名的火,他的脸也一直沉着,好象对面的人欠了他很多很多。
“呵呵,葛大哥性格还那么直爽,”他叫来了服务员,“来壶龙井。”
“我不瞒你说吧,我的公司眼下缺少帮手,想让你出山助威,你在采购方面……”
“啊得,得得……别哪壶不开你就提我哪壶,你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事儿?”老葛说着起身想要离开。看来,“采购”这两个字捅到了他痛处了。
“嗨,你急啥呀?你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啊,大哥。”王历来此刻真的着急了,他拉住老葛的手,让他又重新坐了下来。
“大哥,我不是让你去采购,而是让你去抓采购……”
“抓采购?你让我去抓谁?”听到老葛的话,心急的王历来感觉自己的意思还没有表述清楚。
“嗨,这么说吧,眼下我公司真的缺少像你这样有管理经验的人,我把公司的供应、设备还有行政科都归你管,我想让你在公司里挑起副经理这根大梁,你看……”王历来一边说着,一边又在观察着老葛的反应。
“呵呵,你老弟还真敢瞧得起我,我怎么能担起这么重要的职务啊。”老葛终于露出了笑脸,王历来看得出,他矛盾的内心好似一阵袭来的轻风吹在了一节正在吐着嫩芽的树枝一样,在摇动着。
“呵呵,一个女人,何苦让你的内心产生这么久的苦痛,何况她已不属于你我,以前那些无聊的历史怎么能影响你我哥们之间的感情呢?”王历来早已看穿了老葛的心思,他干脆揭穿了他内心的隐痛,与其说遮遮掩掩,还不如让他痛定思痛,重整旗鼓地干出一番事业来。
王历来的一番话,终于敞开了老葛那压抑了已久的心扉,他没想到几年的功夫,这个沾化年草的毛小,居然变得有这么深的成腹。但他还没有想到王历来已经历了多少成功与失败的磨炼,更没想到的是他现在已是妻离散,居无定所。
于是,老葛端起了茶碗,“来,就凭你小还有这股蛮劲儿,我敬重你,来!”两人碰了下碗,目光接触着,融合着,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怎么样?做我的助手吧。”王历来说明了来意后,又把眼下公司出现的一些问题和老葛沟通了一番。老葛听着,不住地点着头,当提到待遇时,老葛的眼睛又眨了起来。
“啊,你的待遇方面仅次于我,公司还配给你相应的股份,怎么样?”王历来才明白刚才讲了许多,可责、权、利还没有统一起来。
“成!”老葛兴奋起来,两人都伸出了右手,“啪”地对了下掌心,随即又端起了茶碗。
老葛放下了茶碗,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王历来,“不过……”他欲言又止。
王历来看出老葛似乎有什么苦衷,“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他看着王历来,“你的公司各部门的负责人几乎都是你的亲属、嫡系,不会把我孤立起来吧?”
“你放心,只要都是为了工作,对那些敢扯皮起刺儿的,不论与我有什么关系,一视同仁。”王历来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那好,我可有个条件,”他盯着王历来。
“你说!”
“第一,我的工作范围内,不准任何人打着你的旗号来随便干预我,第二,我所管辖的部门不许随便塞进一些光耍嘴儿不干事儿的人,这第嘛……”老葛盯着王历来,又止住了嘴。
“嗨!别客气,说下去。”王历来劝道。
“把那个佟钱再给我找回来……”
“什么?还找他?上次的事还……”
“你听我说,这事在人为,人在人管。关于佟钱的事,你刚才已经说过了,依我看,他是有过,不过这上面的症结还是在管理方面。”
“管理上有问题?”王历来没想到这个老葛还真敢往要害的地方捅。
“嗯,恕我直言,如果我们公司要是建立监督机制,从制上约束人的行为,就会堵塞这些漏洞,难道不是吗?”老葛的一番话使王历来茅塞顿开,他对着老葛竖起了姆指来,可他又皱起了眉头。
“像佟钱这种能力的人有的是,你怎么还会继续用他?”王历来问道。
“问题没那么简单,他亲戚虽说进去了,可势力还在,像咱们这样的小公司能离开那么大的母体吗?再说,佟钱能吃苦耐劳,又有这么多年的业务,他能把那么多钱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说明此人的头脑没那么简单。我们何不利用他人之长,而用我们的制来避其之短呢?”一席话说的王历来是连连地点头,迷津一点,受益匪浅啊。
王历来兴奋地站起了身,“走,咱哥俩整两盅去,我还没吃饭呢。”
“哼,整就整,我还怕你不成。”老葛知道他的酒量,说完,便站起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