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心中很清楚,她对祁宇昊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很单纯的欣赏他俊朗的样貌和好奇他那为人所不知的身世和秘密。何况同一屋檐下相处了这么久,南嫣不敢深想,但凭感觉,祁宇昊是个通情达理、为人正直的男。
只是面对俞苒月,祁宇昊虽偏袒于她,却也没有因为听信她的片面之词而对南嫣和香梅等人做出怎样过分的举动。
祁宇昊骑着他的那匹高壮白马,带着南嫣一向西湖村外而去,途经一个绿草幽幽,繁花盛开,鸟飞蝶舞的河边。祁宇昊勒住缰绳,使得白马听话停下。
他先跳下了马,然后伸手去接一脸蓦然的南嫣。
“为何要停在这里?”南嫣很欣赏眼前这一如诗如画的美丽春·色,好奇相问。
祁宇昊未作声,而是从马鞍旁的袋里取出一个小包袱,轻轻拍了拍马背,使得白马小跑到附近一片草地上,自顾自地低头吃草去了。
他拿着那个小包袱,双手背在身后,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缓步向河边的草坪上走去。
“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南嫣四处环顾,见此地杳无人烟,有所顾虑地将胸前的衣裳裹紧了一些。
毕竟才相识一个月而已,祁宇昊城府那么深,骨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说不定。平日里在西湖村中,想必是怕人多口杂,所以不便“动手”。而此时此地四下无人,这个俊俏公不会兽性大发,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南嫣越想越有点小慌,这孤男寡女的,在这四下无人的地方,多不好啊!即使是前世,南嫣和曾经交往过的两个男朋友也不过是经常参加朋友间的集体活动,男方邀他单独约会,她向来都是找借口拒绝。这也是她恋爱总失败的原因之一。
未等她继续深想下去,走在南嫣身前的祁宇昊“嗖”地一下转过身来,一手托着南嫣的脑后,一手勾住她纤细的腰部,迅速将她放倒在离河边不远的草坪上。
“啊!”南嫣被祁宇昊这一突如其来举动给吓了一跳,毕竟身忽然间失去了重心,心里惊了一下,“你要干什么啊?”
此时的南嫣已经被祁宇昊完全放倒在草坪上平躺下来,脑后被他的手所保护,没有撞着地面。祁宇昊半卧在南嫣的身上,没有压伤她一丝一毫。
两人的脸部相对,只差一公分的距离便完全贴合。
南嫣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惊慌,一时间变得羞红不已,她将脸撇到一边去,毕竟二人这样的行为过于亲密,让她这等情感白痴很是招架不住。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放,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南嫣故作镇静,有些恼怒地低声命令祁宇昊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祁宇昊不但当做没听见,身体反倒与南嫣更加贴合。见南嫣不自觉地蹬着双腿,他干脆两腿分开,继而紧紧地夹住她的下半身。
“求求你,放开我,别这样……”南嫣自知不是身强体健,武功高超的祁宇昊的对手,在这节骨眼上,也只有苦苦求饶,希望对方能够心软。
祁宇昊左手举起,将南嫣胡乱拍打自己胸口的双手按在了她的头部上方,右手不紧不慢地扯开南嫣锁骨位置的衣裳。
这活生生就是男人强迫女人做那事儿的粗暴动作啊……
南嫣忽而害怕地眼前一黑,开骂起来,“我爹将我寄于你的篱下,就是看得你为人正直,貌端正,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如此丧心病狂的禽兽。你不就是想要为了那俞苒月,给我点教训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是求你让我走得干净些……”
此时的祁宇昊听了南嫣这番有骨气的话语,可谓是哭笑不得。他笑了,在南嫣的面前,他居然笑得如此放松,就像那刚刚成熟的白色昙花,虽只是短短一现,却笑得让人如痴如醉。
南嫣有些懵了,绝望而又迷茫的眼神直直凝视着祁宇昊俊逸的脸庞。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你闭嘴。”祁宇昊淡笑道。
他用刚刚扯开南嫣胸口衣裳的手,又伸进了一旁的小包袱里,凭着感觉摸起来。
只听短暂的瓶瓶罐罐的碰撞声,祁宇昊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青花小瓶,用呀要开了红色瓶塞。
“这是秘制金疮药,药粉渗入伤口很快就能起到活血化瘀的效果,这些明显的瘀青可在半个时辰内得到缓解淡化。我可不想你爹见到你的时候新伤旧伤,到处是伤。”祁宇昊边单手往南嫣身上抹药,边淡漠说道。
南嫣两眼吧嗒吧嗒地直眨,刚刚的绝望神色完全消失。原来是帮自己涂药膏啊,动作搞得这般霸道无理,还真是怪吓人的。
“你,你方才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擦便可以了,何必要像现在这样,让我误会……”南嫣脸庞更加羞涩,不好意思道。
祁宇昊继续帮南嫣的脸部、颈部、锁骨、胸部以上的等等位置上药,半天才开口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面善之人并非是好人,而面恶之人也并非一定是坏人。”
他的话语很简单,却耐人寻味。难道他想说的是俞苒月?表面嚣张跋扈,话语犀利,其实骨里是个很不错的女?
南嫣暗暗摇了摇头,觉得不该是这么回事。她一直相信“岁定终生”这句话,一个人本质的好坏,从小时候岁之时就以定性。
这俞苒月打小就是在将军府上被腻宠长大的,脾性早已定格,何来面恶心善之说。
南嫣想起先前在院里和俞苒月打架的情景就青筋直冒,无论祁宇昊想表达的意思是不是指那俞苒月,她都不愿原谅。
“祁公,我知道你是好人。既然是好人,求你放了我吧。我欠你的银钱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只是我不想再待在西湖村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觉得生活了无生趣的。”
南嫣这话说的是心底话,并非是想躲开那俞苒月。俞苒月再怎么蛮狠不讲理,也不可能在那西湖村待上一辈。
她是真的不想再做那整日里忙活着那一院几间房的家务活了,若是一生平淡如此,她还不如别穿越来的。
南嫣毕竟骨里带着现代人的上进心,并非纯古代妇女保守封建的妇孺思想。
祁宇昊简单帮南嫣擦完药后,身从她的身上移开,坐在了一边的草地上。南嫣也及时地将遮住胸口的衣襟裹上,脸上略带羞怯地坐起了身。
“你爹救过我的命,且随我去军营救治了俞苒月的蛇毒。赵义老伯于我有两条救命之恩,你欠我的那些银钱比起两条命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祁宇昊忽而停住话语。
“只是什么?”南嫣见祁宇昊难得心平气和地与自己交谈,她也适时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爹救了你俩的命,那是我爹的功德,与我无干。我欠你的那些银钱,我一定会想办法如数奉还的。若不是你一次次出手相救,我现在要么是那吟春楼里的任人寻欢作乐的姑娘,要么已经嫁给了戴家那游手好闲,一无是处的大公了。再退一步说,我若还待在那蜀岗村里,整日里还得提心吊胆地对付那对狼心狗肺的王氏母。”
南嫣说的是心里话,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祁宇昊虽一直以来表面不待见她,其实对于她已是非常照顾。
祁宇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从腰间的小香囊里取出一张单薄的纸来,“只是你爹已把你卖给我了,这是卖身契。”
他手上轻轻一抖,将这张卖身契展开在南嫣的面前。
“卖身契?”南嫣惊愕,伸手想上去拿过来看,却被祁宇昊抽回了一些,她只能用眼睛去看。
上面确实清清楚楚写着赵义将其爱女南嫣卖给祁宇昊的事实,且落款日期就是在戴家长公戴荣俊在集市上发现南嫣的画像,并和王氏商议娶下南嫣的前一日。
“怎么回事这样……”南嫣没想到自己会被疼爱自己的亲生爹爹给卖给他人,虽说不是卖给了坏人,却也让她心中难以接受。
南嫣是现代人,她根本无法接受古代这种签下卖身契将自己亲人卖你给他的行为。
“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嫣实在不解。
祁宇昊将那张卖身契叠好,重新放回到随身携带的香囊锦带里。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望向远处的河面,来回踱步在草地上。
“那日赵老伯之所以会将你的画像拿到街市上,并非是想卖,而是约我前去瞧你的样貌。可是不料想,就在赵老伯摆摊之时,你的画像随风飘了起来,展开来引得数人围观。”祁宇昊道。
“我爹为何约你瞧我的样貌?”南嫣不解地问道。
“听赵老伯说,那日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为了让你不再受王氏母欺压之苦,想将你托付于我。赵义老伯相信我的为人,无论是我要了你,还是我找个人家娶了你,对你对他来说都是好事一件。”
原来是这样,赵义还真是用苦良心。
“卖身契其实是戴荣俊花银要娶下你的当日签的,只是赵老伯在画押的时候故意将日期写成了前一日。他是害怕戴家人难缠,有了这张卖身契,就可以证明你已经在此之前就是我的人了。”
“所以……”
“所以打赵老伯画押了这份卖身契,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一切都得听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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