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得逞?”易子安见正是如自己所料,顿时紧张起来,话里竟有着一丝不安。见秋晚摇头,才稍稍放下心来。
秋晚便把自己正巧生病,便施计拖延之事都跟易子安说了。说完后,见易子安还是沉默不语,便转而问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教主也是男人,现在又大权在握,自然有男人的通病,再者,也不是没有先例。”
“你是说……冯师姐?”秋晚上次见冯月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了然一切,便已明白过来,她跟教主的关系肯定也是如此,所以才知道教主找她的意图。
“教主起初并不收女教徒,且明令禁止教中人婚配,就是不想让大家有感情牵绊。可他后来却留了冯师姐在身边,虽未明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接着又收留了你们20人,恐怕目的并不仅仅如他所言的那般。”
秋晚虽然也已猜到,可现在听易子安明白的说了出来,也感到心下凄然:“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易子安拉过秋晚的手,握在手心,道:“你也先不用太担心,马上过年了,教主事务繁多,应该顾不上你这里,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有我在,我会想办法。”
两人分别后,各自潜回处所。秋晚心下骇然:他竟是要为了我与教主为敌吗?继而感到分外感动。
易子安虽宽慰秋晚,让她不用担心,可自己却纠结不已。一方面,易子安虽不齿罗清远这种行为,可他对自己倒是不错,自己这几年拼命建功,也得到他的赏识和信任,若为了这件事与他对立,必定会影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况且,一不小心被他察觉到秋晚和自己的微妙关系,那后果也是很严重。另一方面,若自己不管此事,那秋晚必定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若要眼睁睁看着秋晚被别的男人玷污,他绝不能忍受。两者之间做抉择,真的好困难,易子安头疼不已。
秋晚的身体也一日日渐渐好转,现在的虚弱模样一半是装的,一半是心思重导致的。易子安虽说让自己不用担心,可他真的有办法化解危机吗?为什么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是……他后悔了,并不想因为自己得罪教主?秋晚想找机会问问他,可是自己在装病,不适宜出去。易子安也没有来过庭院,所以一连十多天了,并未见过他面。
秋晚一天天的期待着,可是心却一天天的冷了下去。即使他不帮自己,其实自己也没什么埋怨的,他是受教主器重的堂堂西座,若要为了自己得罪教主,这代价也有点大,自己在他心中不见得有如此分量。秋晚自己也在想着应对之策。
她一直明白,如果父母在天之灵,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能好好活着,开心地过日子。若是为了报仇,牺牲了自己,即使大仇得报,她以后也不会开心,这不是父母期望看到的。所以,若真没有化解的办法,自己最后一步便是离开这里。但这也是最坏的打算,若有其他方法,她也不想就这么离开。首先,盟教的势力范围广,情报多,要找仇人绝对比自己一人之力简单,茫茫人海,自己到哪里去找?其次,自己一介女流,离开盟教,可能生存都成问题,谈何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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