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安上了马车,一行人开始启程回古同县。等车队使出盟教范围,立即喂秋晚吃了一粒药丸。秋晚昏沉沉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易子安怀里,看周围,似是在马车上。
她最后的记忆便是晕倒时听到的织云的呼声,后面的事情自然都不知道,连忙问道:“怎么样了?”身体虚弱,连发音都不连贯。
易子安轻轻拥了下她,似是宽慰:“没事了!”声音中满是宠溺。
接着便将她昏迷后的事情告知了她。秋晚听完,满是疑惑:“我是服了药才晕倒的吗?那张显师兄看不出来?”
易子安笑笑:“他当然知道,那药还是他给我的。”接着便解开她疑惑:“如果要避开教主,最好的法子当然是暂时离开这里,但我知道你并不想彻底跟盟教决裂,不然以你的轻功,早就可以逃走了。”秋晚听后佩服不已,他从未问过自己的想法,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个人……好可怕。
“可是既要有正当的理由把你支走,又不被教主怀疑,我真是苦恼了很久啊!于是就向张显打听了你的病情,他今日跟教主所说的,并未全是谎话,你体内可能真的还有蚀心散余毒,虽并没有这么凶险,但始终是个火苗,还是彻底根治的好。数年前我救过张显一次,他也是知恩图报之人。我跟他说,你体内的蚀心散也是由我而起,我想请张朔帮你彻底根治,张显自然是同意的。但若你人好好的,教主自然不会轻易让你离开,甚至还会怀疑我们。于是我恳请张显配药让你晕倒,再把你病情说的凶险,然后正好以此为借口带你出来求医。张显虽不清楚我为何要这样做,或许也有了疑心,却也答应了陪我演这出戏,还我人情。”
秋晚听了心中感动,他思虑缜密,要想方设法顾虑那么多事情,这一步走的很险,必是费了很多心思,自己还疑心他。“那你主动提出带我寻张朔救治,教主不会疑心你吗?”
“不是我‘主动’提的,是谢风提的,我只是‘被动’受命而已。”易子安狡黠一笑,接着把自己如何暗示谢风的前后都说了。秋晚才知,原来这出戏谢风也是出了力啊,也不觉笑了出来:“那你就这么确定谢风会帮你?”
“不是帮我,是帮你!你上次提到谢风,夸赞了他容易相处,想必你们关系处的不错,既然如此,他哪有不帮忙的道理?”秋晚被他说的脸一红,她只是把谢风当哥哥,可没其他想法啊,可这话又不能跟易子安明说,那不是摆明了自己对他有其他想法吗?
“跟你同屋的叫什么?”
“沈织云?她怎么了?”秋晚不解。
“我没把她算在内,不过她倒是意外地推波助澜了一把。”于是便把织云的话说给了秋晚听。易子安说的轻描淡写,可秋晚深知织云的脾性,立马便在脑海里勾勒出她当时义愤填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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