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说你,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生气吗?”
“她骂的对。”易子安望着秋晚,喃喃说道:“若早知今日,我当初一定不让你服蚀心散。”
秋晚闻言,只觉得心中似有涟漪,顿时荡漾开来,莫名地喜悦。
“你身体还未恢复,先休息吧,路上还要折腾两天呢。”秋晚便继续躺在车中,易子安坐在她身旁。
傍晚时分,易子安吩咐宋路找家客栈借宿一宿,秋晚担心:“大家都知道我是昏迷着的,那待会要下车,如何是好?”
易子安道:“放心吧,宋路已知你是服药才昏迷的,其他人虽不知情,也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心腹之人,不会多嘴,即使问到了,便说你是途中醒了过来即可。”
不多时马车便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秋晚跟在易子安身后下了马车。一众人看到秋晚,有两三人一丝异色都没有,似早已料到一般,另有两人面色虽有疑虑,但随即便恢复了,也未询问。秋晚感叹:果然是西座训练出来的人。
赶了一天路程,大家也都有疲惫之色,吃完晚饭后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秋晚醒来,见窗外似有动静,推开窗子,发现竟下起了小雪,雪花纷纷扬扬飞落,煞是好看。便起身来到屋外,玩心大起,摊开手掌接起雪花。
她两日前所服的药药效已过,脸色已明显好转,且如今又离开了主教那个烦心地,何况还有意中人陪在身边,秋晚只觉得此刻分外满足。
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冷不冷?小心又得风寒。”秋晚转身,便看到易子安的神情,他的面容一直都不泄露自己的情绪,可秋晚却能感觉到他语中的关切。此时秋晚因心情大好,整张脸似乎都散发着光芒,一双眸子明亮,楚楚动人,看得易子安失了神。“进来吃早餐吧,然后还要继续赶路呢,雪下大了不好走。”
于是众人用完餐后,便立即匆匆赶路了。雪花纷飞了两个时辰便停了,又是小雪,于是路面并未有积雪,路途倒也顺利,日暮时分便回到了西分教处所。
王之敏已收到消息,西座今日便抵达,于是率了一小众人前来相迎。易子安下了马车走在最前,秋晚跟在他身后。宋路将马匹交予另一人,也尾随在易子安另一侧。
王之敏率人行了礼:“恭迎西座。”秋晚打量了一下,见他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瘦削,颧骨较高,留着一小撮山羊胡,一袭月牙白色袍子,给人精干的感觉。继而看到了人群之中,张娟,夏雨,银非,巧烟,之前在主教一起训练的女子都在,顿时觉得很是亲切。
徐巧烟一双美目脉脉地看着易子安,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笑容。随即看到易子安身后的秋晚,忍不住好奇道:“秋晚?你怎么也来了?”
大家听到她这一问,顿时都把目光集中到秋晚身上。秋晚正想着如何措辞说明,易子安却似没听到一般,对宋路说:“你先找间屋子帮她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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