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告诉叶初阳。通过公寓那片小区以及街上的摄像。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
“你看。这是今天上午九点的记录。”付辛让小幺将画面定格。指着上面的图像说道。“我们在你家里除了夏时的指纹和你的指纹。并沒有发现第三者的指纹。对于这一点我一直觉得奇怪。可是你看这个。画面里的这几个男人。”
叶初阳闻言。不禁再次仔细的观察着画面。不一会儿。她也发现了问題的所在。只见那几个男人均是同样的打扮。而且从他们的一系列动作來看。显然是经过了专业训练的。哪里有摄像头。哪里的东西不能碰。怎样最好的避过人群。他们应付的轻而易举。就像是天生就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存在的一样。最重要的是。他们进去之前是空手。出來的时候却扛了一个大袋子。
“前些日子你让我查夏时的背景。我就跟你说过。他可能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如今看來还真是这样。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啊。”付辛眉头紧紧的皱了起來。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叶初阳对付辛感激说道。
付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斜了眼叶初阳。“以后再让我听你说这样见外的话我可就要跟你急了。”
叶初阳笑了笑沒有反驳。
由于得到了安泽知的保证。所以叶初阳对夏时的事情总算是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到底在夏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身世究竟又隐藏了多大的惊天阴谋。但是只要知道他不会轻易有事就够了。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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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是被一桶凉水给泼醒的。本來因为昏厥而丧失的感官顿时如潮水般袭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久违的痛感铺天盖地袭來。浑身的伤口在冰水的冲刷下越发狰狞可怖。翻开的皮肉白森森似乎能看见里面的骨头。
“呵。安石权。你他妈也就这点能耐。有本事你杀了老子。你这个狗娘养烂人。你也就这点本事。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哈哈哈。安石权。我发誓。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让你跪下來像狗一样舔着求我。。啊。“夏时双目龇裂。奋力的挣扎着。咒骂着。可迎來的只是又一顿撕心裂肺的折磨。
安石权冷笑着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夏时。犹如毒蛇一般的眼睛充满了狠戾和暴虐。让人不寒而栗。
他手中拿着盛满葡萄酒的高脚杯。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的“儿子“。然后将杯中的红酒淋上了夏时肩膀上最深的那道伤口。动作缓慢而优雅。
“唔。。“
夏时闷哼一声。第一时间更新双目紧闭。脸上的青筋鼓起。犹如埋藏在皮肤下的蛊虫。被紧紧捆住的双手用力握紧。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间一点一滴洒落在水泥地板上。
“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长的越发像她了。只可惜她死了。不然我可真想让她看一看她的宝贝儿子怎样在我手上苟延残喘。跟条狗一样呢。“安石权看着鲜红的酒液洒在夏时满是污血的身上。笑的得意而疯狂。
“你这样恶心的人渣。有什么资格提起她。我现在是跟条狗一样。不过只要我不死。安石权。我总有天会让你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哈哈哈。安石权。我会成为你永生的噩梦。哈哈哈……“夏时笑的几近癫狂。满腹的仇恨犹如浸入骨髓的毒药。让他化身恶修罗。
在安石权眼中。夏时永远都只是一个让他恶心的玩具。是他这一辈的耻辱。杀了他对于他來说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可是他又怎会如此慈悲。那个女人给了他最深刻的伤害。而夏时。则是这份伤害最有利的证明。他要留着这份伤痛。留着夏时。好让自己时刻警醒。时刻残忍。
这么多年以來。夏时从未脱离过安石权的控制。而安石权也早就习惯了夏时歇斯底里的诅咒。不过是呈口舌之快罢了。一条狗在外面放养的时间久了。也难怪会真当自己是条狼了。
“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女人。“安石权伸手。漫不经心说道。旁边的手下立刻又给他倒了一些红酒。
夏时闻言身形一怔。但很快就放松下來。不屑的看着安石权。“怎么。你这猪狗不如的败类居然会对我穿过的破鞋感兴趣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她的地址。说实话那滋味还真不错。破鞋对人渣。也算不得委屈了她。“
安石权狐疑的看着夏时。眼里满是审视。手上的高脚杯摇曳着灯光。红色的葡萄酒犹如黑夜中唯一的眼色。
安石权身边的男子突然弯下腰对安石权报告道。“安先生。铁鹰回來了。“
“哦。倒是挺快的。“安石权笑了起來。显然对于自己最得力手下的作风是越來越满意了。
安石权回头笑看着浑身是血的夏时。眼里闪过算计。朝身后的人吩咐道。“让铁鹰进來。“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凶狠的男子走了进來。“安先生。“
安石权看着铁鹰很是满意。不愧是自己一手**的下属。“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问道。眼睛却是瞥向了夏时。
铁鹰面无表情。眼中更是沒有一丝情绪。“那名女子名叫叶初阳。是我们在h市分公司的总经理。老家是a市。父母是普通农民。有一个哥哥是h市的官员。嫂子是家庭主妇。还有一个侄子。就读于xx小学……“
“哦。原來是自己人啊。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就将她赏给你手下的那些弟兄好了。毕竟男人嘛。沒有女人怎么成。”安石权低眸盯着手中的高脚杯。摇晃着鲜红的液体。毫不在意的说道。
铁鹰闻言。冷酷的双眸顿时绽放出一丝神采。抱拳道。“铁鹰替兄弟们谢过安先生。”
“安石权。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夏时听到两人的话。暴力因子瞬间爆发起來。挣扎的越发激烈。那凶狠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安石权。
“呵呵。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不是说不过是一只破鞋罢了吗。“安石权很满意夏时的表现。他就喜欢看到夏时恨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特别是配上那张熟悉的脸。看起來真是说不出來的赏心悦目。
夏时从來都知道安石权的心狠手辣。这么多年來。他总是时不时的就将自己抓过來。然后想尽法子折磨。等到自己半死不活的时候又将自己扔出去。如此反复。就像是猫抓老鼠。变态的令人只觉恶心。
他以为这一次又会是这样。只要他折磨够了。总有天会放了自己。而他也总有天会杀了这个恶魔。可是。他万万沒想到安石权居然注意到了叶初阳。而且。还调查了她。这意味着什么。夏时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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