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茹底气不足的问:“马,您收吗?”
店铺老板果断拒绝,“活物不当。”
静茹有些失望的拉着玉诺准备走,当铺老板眼尖的瞧见晴如手上的祖母绿戒指,心中盘算着幽幽开口,“你手上的戒指要当还是可以的。”
静茹停下来看了眼手上的祖母绿戒指,心中掂量着:这是娘给的,说是姥姥出嫁时的嫁妆。自从瘟疫时全家都死了这就是自己唯一的念想了,饿死都不能当的。
可惜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多少流民食不果腹,当静茹坚定的拉着玉诺走出当铺马早就不见了。
“咦,奶娘,我们的马呢?”
静茹更加心慌不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突然心力交瘁一下子就昏倒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玉诺伤心又害怕的抱着静茹大哭起来。
刚巧路过,坐在黄包车上戴着黑绸瓜皮小帽穿月白锦绸长袍马褂大约十岁的男童侧目看了一眼喊道:“停车。”
黄包车停下,男孩儿走下车来到玉诺面前,身后的管家还在啰嗦的说着,“小公子呀,别管这些闲事了,咱们赶快回去吧,夫人还在家里等着呢。”
男孩儿转身伸手反问管家,“给我银子。”
“小公子,您要银子干什么?”
“给我。”
管家不敢违抗,掏出十两银子。
男孩儿拿过管家手上的银子递到玉诺面前,“给你,快带你娘去看大夫。”
玉诺擦了擦眼泪看看面前的小男孩儿没有说话也没有接银子,男孩儿看玉诺犹豫的样子不由分说拉过玉诺的手将银子放到她掌心,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管家虽没违背男孩儿的意思但多少有些不那么心甘情原,仍絮叨个不停,“小公子,你把钱给了她,回去夫人肯定要怪我的。”
“有什么事我担着。”人小说话却份量十足。
玉诺握紧了手中的银子大声的问:“你叫什么?”
男孩儿坐上黄包车头也不回铿锵有力的答道:“姚均泽!”
爱心觉罗。玉诺喃喃的在口中重复着,“姚、均、泽。”
好在静茹不久后缓缓醒来,和玉诺二人安然重回到平安客栈将十两银子递于店老板要求换间最便宜的房间。谁知跟着店小二打开门一看居然是柴房。
“怎么让我们睡柴房?”
“我说这位夫人啊,有得柴房睡就不错了。”
“可我们给了老板十两银子。”
“这个小的可做不了主,我只是按掌柜的意思把你们带到这儿,至于价钱方面你得问他去。”
被骗的静茹气的拉着玉诺转身去找店掌柜要问个清楚。
店掌柜一副店大欺客的态度,“反正给的银子本店一概不退,您啊,要住就住,不住可以走。”
“你也太欺负人了,要是我们王——”静茹很想说要是被我们王爷知道你小命就难保却生生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腹中。
“王什么?王法我也不怕。”店掌柜瞅准静茹是落了难的外地人,谅她也没什么后台索性无赖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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