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诺笑着说:“娘,您不是为我把命根子一样宝贵的祖母绿戒指都当了吗?”
“你怎么知道?”沈静茹寻思着当时玉诺人在昏迷事后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她。
“你睡觉都不曾卸下过我又怎会不知。”玉诺慢慢的把诺字翡翠耳环取下来递给萧卿云。
萧卿云不由分说的接过,眼神儿和周身都透着股子高人一等的傲气。
姚夫人适时的扮做和事佬说:“好了,事情既然过去大家都散了吧。”
玉诺跟着沈静茹出了西厢房。或许对于不看中钱的她来说只是拿这只翡翠耳环给奶娘解围,但却给多年后的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回到房中雪莺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赶紧打开窗子看了看见没人又慌忙关上。转身将床下面的箱子拉出来,觉的不妥站起身疑神疑鬼的打开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一番见实再无人遂放心的关上。
看似普通的箱子却暗藏玄机,雪莺将里面的衣物倒在床上,然后把箱子翻过来,取出了夹层中的东西,正是那件萧卿云丢失的玉锦氅衣。
“哼,想让老娘一辈子给你当丫鬟门儿都没有!过阵子托人把这件衣服当掉就够一辈子吃穿了,说不定还能让媒婆说上户好人家。想想我雪莺本和你是一样的穷人命,凭什么你就做了主子我还得在这里忍气吞生?萧家大哥和嫂子若不是看你做了夫人又怎么会把我这要给他儿子当媳妇儿的人送来给你当陪嫁丫鬟。。。”雪莺边自言自语的倒着苦水边把衣服又仔细收了起来。
一路的不吃不喝快马加鞭,在落日苍茫暮色西沉的时候宋修岩赶到了太原的武备学堂。
守门人进去不过片刻,黛蓝色长袍长相平平气质洒脱的赵然俊小跑着出来,拱手寒暄道:“修岩兄来的可真快!”
“然俊兄,别来无恙!”没戴猫头鹰面具的宋修岩可以说是貌比潘安也不为过。
赵然俊接过宋修岩牵马的缰绳,“里面坐。”
二人在武备学堂内院赵然俊的房间坐下,宋修岩开门见山的问:“然俊兄这么急的找我来所谓何事?”
“先喝杯茶吧,这事儿说起来既复杂又不复杂,我是实再没有办法了才写信与你。”
宋修岩接过赵然俊递上来的白瓷茶杯先观茶色后才慢慢喝了两口茶,“只有在你这儿才能喝上太极水丹青。”
“修岩兄不愧是品茶的行家!只要肯帮我这个忙,茶随你喝!”
“然俊兄向来是个快言快语之人,看来这件事挺棘手?”
“唉!不瞒你说,富商阎子明去大学堂找我堂弟赵廉佑要他替其子阎锡山代考进武备学堂,阎子明与我叔父生意上常有不少往来,堂弟推却不得已经答应了。”
“那然俊兄找我来的意思?”
“再过几天就是武学堂的考试,可我那堂弟连日来高烧不退都说起胡话来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阎子明志在必得,叔夫求我想两全之策,我就只能求助于修岩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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