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修岩想起了义父许瑶光的临终遗训。
见宋修岩有些犹豫赵然俊慌了神,“还望修岩兄千万要答应啊!”
“赵兄既然这样说想必已有所安排,只是原本以为明早就归,出来的急没告诉寨子里的兄弟要多留几日。”
“这个好说,我托人送封信不出两天就到。”
“那就有劳了。”
“是我有劳贤弟才是。”赵然俊瞟了一眼门外,正了正神色低声说道:“西太后现在太原府不知贤弟可知?”
“略有耳闻,义和团抵不过洋人的长枪火炮倒在其次,恐怕清廷想借刀剿匪才是正题吧?”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啊!”
“然俊兄,国之兴亡全肩负在你等所教万千学子的身上了。”
“唉!匹夫之力恐难扭转乾坤。”
“都说富不过三代,清官亦如是,像刘统勋和刘墉父子同为清官实属难得,想我义父一心为民却仍落得被罢官的下场,所以我和三位兄长谨遵遗训此生绝不入朝为官,也不想和朝廷沾上半分关系。”
“许大人可是我大清朝当之无愧的第一清官。”
“世人高抬罢了。”
“怪我让修岩兄为难。”
“然俊兄说哪里话,寒窗十几载从未进过考场,我倒也想试试自己究竟水平如何?反而要感谢你给我这个不留名的好机会。”
“修岩兄真会说笑,让我这求人办事的都无反驳之力!如今天下越来越不太平,修岩兄有何打算?寨子里待着总不是长久之事?”
“几十号兄弟拖家带口的待局势稳定些再想去留吧。”
“那倒也是。学堂里没什么好饭菜,不过我一个人懒散惯了也不愿出去,今日我借给你接风洗尘之名潇洒一回。”
“岂不是让然俊兄破费了。”
“哈哈,应该应该。”
赵然俊和宋修岩二人说笑着起身出门下酒馆去了。
回到后罩房中沈静茹和玉诺二人默契的谁也不提翡翠耳环之事,但玉诺当晚闹起了肚子连晚饭也没吃。
第二天一早,沈静茹带着玉诺来到后厨领早饭。
“娘,雪莺的那件衣服好眼熟。”
沈静茹侧身看了看正与厨房师傅说话的雪莺,只见今天她穿的是套蓝缎的衣裤,但右手袖口处有朵不太明显的浅粉色海棠花。
后罩房中母女二人边吃边聊。
玉诺拿起上次在窗边发现的那块挂破留下的小蓝缎,肯定的说:“娘,这个和雪莺身上那件衣服是一样的。”
“嗯,玉诺,娘知道你说的都对,可昨日姚夫人才让咱们拿翡翠耳环抵罚银,我们还是不要多生事端。待有人证物证时再说也不迟。”
母女二人在姚府渡过了半个多月风平浪静的日子,但玉诺的脚伤好了自己每天待在后罩房中甚是无聊,于是又想偷偷的去看望姚均泽。
而自从得到玉锦氅衣觉的老有所靠的雪莺越发有恃无恐,时常怠慢起姚夫人交待的差事,不是跑回自己房中睡大觉就是常常出错。
这天姚夫人刚吃一口燕窝就吐了出来,“雪莺,你怎么又没放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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