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a,……”
我叫sera。
夜晚。
“我勒个去!!sera大祖宗你在作甚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以她那独特的方式尖叫道。
“别踩。”我简单的回答两字,然后无视她,用鲜血蘸着手指继续在地上画。
“我去!用血吗!”chelsea扶额,“虽然我们每天接触到血,但是你能告诉我,斗角场离这么远,半升的鲜血你是怎么带回来的?”
“那里,”我满意的看着我的作品,随后才用沾满鲜血的手指着一个艳红的角落,“我随便拿回来的几个人的衣服沾一下。”
“你,厉害啊。”chelsea扶额。
不过比起这个,chelsea歪着头看着我的作品,表示一脸迷茫看不懂。
“好了。”我退出了几步,揉了揉酸麻的膝盖,平淡的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chelsea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地上的作品,愣的张大了嘴,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赞叹道,“嗯,好美,真的好美。”
一个很大的宫殿出现在chelsea的视野里,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的光,宫殿显得神秘而安静。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哇,sera画的好棒啊。”几个隔壁的孩子惊喜的透过手腕粗的铁柱,把脑袋使劲贴近木柱外。
“sera,这个宫殿叫什么呢?”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问道。
“叫白宫怎样?”一个孩子说。
“呸,叫月宫才好。”
“都不好啦!”
“你说叫什么才好。”
我微笑的看着她们争吵,忽然,我的目光被一个女孩吸引住了,透过她们,发现她们身后有一个皮肤惨白的女孩,微笑的望着我。她迷人的笑容不经让人陶醉,唇角上无邪的笑容,如同童真的天使般。我愣了愣,回过神来,也笑了笑望着她。
“这个叫琉璃殿。”我笑。
“咦?!!”
我笑了笑,正准备解释时,那个女孩子打断了我的话。
“意为战场上像是在、不,就是在赌命般杀戮着,而场下,大家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聊天,谁也都不想捅破这最后的童真。如琉璃瓦般脆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琉璃殿,流离,流离失所。好名字,或许在sera的潜意识中,就把斗角场当做琉璃殿吧。在别人眼里,(斗角场外)琉璃殿外是那么豪华派气,可谁也不知道,若深入进去,会发现(这里)琉璃殿里的惨败污秽。”女孩沙哑的声音在漆黑的大厅里回荡着,如同天籁之音般动听。
听完女孩的话,大厅里忽然一片静寂。琉璃,流离失所……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静寂了许久,我把忧伤隐藏在深处,赞赏的点了点头,她把我心里所想的全部诠释出来了,“没错,你比我想的还要深透啊。”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我们很像而已。”明明是一句陈述句,在她说出,却有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你是?”
“我是新来的。我叫危月燕,你可以叫我危月。”
“危月?”我轻声念了几遍,“很美丽的名字。”
“呵呵,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呢?”她慢慢地懒散的倚在墙上,维和的月光照耀在她的侧脸上,笑眯眯地说着,“那美丽的名字,人也会美丽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朗朗的笑了起来。
她也笑了起来,这是什么笑,一种神秘的笑容。
静寂的月光,照射在她的一侧,赐予她了一种神秘而模糊的感觉。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
也是我最后一次听见她的声音了。
这个人像是蒸发般消失了。
谁能在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