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抬起好奇的眸子看向白骥考
白骥考瞅了一眼国姨府毫无悬念感的说道“若是找国姨聊天大可以进去说也可以在刚才的时候就叫住她但这些陛下都沒有做很明显陛下是來找微臣的况且微臣本就假传圣旨陛下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个时候应该是兴师问罪來了吧”
白骥考分析的头头是道说的却是毫不在乎波澜不惊好像欺君之罪在他心里就是毛毛雨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这倒是叫晏滋哭笑不得这个自以为是的白骥考总是这么大偏偏每次都被他猜中看來是自己太大度了平时对待臣子太宽松以后得修改政策专对白骥考严肃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大胆了
“大胆白骥考你既然知道假传圣旨是什么罪还敢如此胡作非为是当朕不存在吗”晏滋故意绷着脸一副很严肃很愤怒的模样看着白骥考
偏偏白骥考就是知道她的脾气秉性所以根本不上当还分析的有理有据“微臣知道陛下也对这样的男人恨之入骨即便不是国姨就是大街上随随便便看见一位弱女子被男人欺负了陛下都会仗义出手的所以微臣不过是提前说了陛下的话擅自为陛下做主了陛下若是怪罪微臣也无话可说只要为人民除害除了那只大禽兽我就心满意足了臣死不足惜”
啧啧啧晏滋一脸鄙视瞧瞧他说的那些话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好像又是自己的不是了若是因为欺君之罪罚以重罪就是自己不识好人心了哈哈这个白骥考倒真是能说会道的很晏滋又是欣赏又是无奈一直以为自己伶牙俐齿的沒想到人外有人
不过横生出另外一个惩罚既然死罪可免那么活罪可就难饶了晏滋灵机一动决定将另外一些烫手的山芋一并交给他了也省了自己不少事反正他那么能说会道那么会处理
“朕明白了白大人字里行间都在强调一件事那就是欺君之罪论罪当罚这死罪是可以免了不过活罪难逃这可是白大人暗示朕的好像很渴望朕给一些虐不死人的惩罚否则就难以体现您的厉害程度了”晏滋笑得邪恶眼眸之中皆是狡诈看的白骥考瑟瑟发抖立刻察觉背后隐藏的大阴谋
“哈呵呵呵呵呵陛陛下您如此宽容大度精明能干一定能体恤臣子的忠心臣的这颗赤胆忠心日日夜夜为陛下跳动着陛下舍得有一天这颗心不动了吗那个时候臣一定离陛下很远很远远的即便是想再为陛下东奔西走也沒了能力陛下您舍得吗”
白骥考夸大其词暗中发挥着说书的本事声色皆然试图打动晏滋的心换的更轻松或者沒有惩罚只可惜这些招数对晏滋根本沒用
她就像是铜墙铁壁软硬不吃反而笑得更加邪恶了让白骥考觉着自己的话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白大人刚才您自己也说了说朕要是怪罪您无话可说您还说只要为民除害就死不足惜不过朕不会这么做的真要是为民除害了朕除了你岂不遭到天下唾骂所以这句话朕有理由相信你是在暗示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乎朕就想成人之美好好让你享受虐不死人的活罪是什么滋味朕的父母两系皇亲国戚都已经封赏下去了可总有那么些个不知足的得到一些之后还想要更多朕命你监视他们若有什么动向立刻通知朕”
“啊”白骥考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好了要知道皇亲国戚什么的最难弄了当中还夹杂着各种恩怨纠葛谁知道里头究竟有什么纠纷平日里笑脸相迎的两家人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虽然他很想让两系皇亲得到封赏却也沒想自己卷入进去这下倒好还得管这些破事这些事岂是一个外人能够管理过來的何况晏滋的意思对他们始终存着不放心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连自己都跟着受牵连他这么做不是自找罪受吗
不行不论如何都要跟晏滋好好说叨说叨但一转身已经不见晏滋的身影看來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不做也不行了
这叫什么事白骥考忽然觉得有些为难因为他还有另一个任务要做那是师父要求的一方面不得不介入皇亲国戚的事另一方面又不能以正面的身份正面介入因为这样容易拖泥带水留下麻烦偏偏晏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又该如何处理好君王与师父不约而同留下的这个小主意
白骥考无奈摇头有些头疼不已罢了罢了君命不可违父命也不能不遵忽然之间觉着有些为难了晏滋啊晏滋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为何你跟传言中的截然不同为何你有这么多的优点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
不知不觉眼眶有些打转白骥考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对这样一位女人产生兴趣而且了解的如此透彻甚至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格外在意
白骥考摸着脑袋既可气又可笑了脑海中除了晏滋就沒别的了呵呵当真是可笑极了沒想到自己也对一个女魔头动了心了曾经笔下的女魔头当真是别有原因难道真是自己不了解
忽然想起晏滋曾经提出的对女魔头的修改只是当时白骥考坚持己见沒有听从但沒想到无形之中好像已经慢慢的对她有了改变
不想了不想了烦死了白骥考最讨厌犹豫不决的人但这一次好像被自己的性格讨厌到了
“哈哈白大人在想什么好像心不在焉啊”说话的是一位声音清脆的男人男人很年轻又是武将模样的打扮看來很喜欢武学
不过他究竟是谁看样子是年轻后生难道盛临圣这些日子在军营里又收了新徒弟了白骥考很好奇不过看他的样子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很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即便沒有也是做过功课的肯定是有人教学是盛临圣吗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如此恭恭敬敬的跟新徒弟介绍自己看样子不是的那么他是谁呢
白骥考微笑着回以礼貌然后询问起男人的名字“看公子年纪轻轻的就见多识广想來不是书香名第也是侯门贵家吧敢问尊父何人”
男人微微一笑彬彬有礼的回答白骥考的询问“晚生不才不曾有为只是凭着家妹是当今皇帝才勉强在都城有一席之地总算识得几个大人物早就听闻白大人不仅口齿伶俐还文采斐然早就仰慕今日一见实在三生有幸”男人说的十分客气但心里却在撇嘴想着这个白骥考还真是厚颜无耻不过小小的夸奖他一下他居然恬不知耻的说见多识广四个字这不是摆明往自己脸上贴金嘛
“原來是皇兄啊幸会幸会”白骥考也是笑得客气心里也是另有盘算嗤之以鼻哪里事仰慕自己的文采瞧他一身的武将打扮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皇室血统还真是各个能说会道瞎话都说的这么动听
两人都有一搭沒一搭的寒暄着也许都被彼此的虚情假意恶心到了吧沒多久就各种借口离开白骥考趁机偷偷的从后面观察着好像想起來晏滋是有位堂兄不过当时匆匆一瞥沒怎么仔细瞧清楚毕竟当时大殿上册封的人实在太多不论是晏家还是薛家都是庞大的一族所以沒仔细挨个辨认清楚今日单个瞧才勉强了解
白骥考沒再多想继续往前走准备回了府去这些日子为了国姨之事累得够呛可得好好休息补足精神谁曾想刚回府就有一位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子好像很熟自己一样张开双臂飞奔过來
见这阵仗白骥考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往回跑跑出府去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确定写着白府之后才知道是自己家只是这女子是谁何以这么热情可是自己好像不认识她呀
白骥考纳闷指着女人的鼻子不悦道“你谁呀你怎么在我家里出现还有干嘛这么热情我认识你吗”
女人撅着小嘴撒娇道“讨厌大人不认识奴家不代表奴家不认识你呀大人威名远播奴家爱慕已久寻思着大人至今未婚便毛遂自荐來了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奴家这么直接毕竟现年女人为尊陛下都可以为真爱寻求后宫奴家为何不可”
“好姑娘有这魄力和胆量是好值得鼓励不过感情是两情相悦的不是你说喜欢我就要娶你的毕竟我对你沒什么感觉好了沒什么事就走吧來人送客”
一听送客姑娘急了跪下死死抱住白骥考的双腿欲不收下自己就不走了这事闹的白骥考心烦意乱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朝廷中有一个女人左右自己已经够麻烦了家里还要來一个以后还怎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