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骥考实在受不了这种热情一个劲的拔腿想要推开这个女人谁知道这女人粘人起來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要想摆脱她就得先自断双腿
无奈之下白骥考只好放弃挣扎“我说你这姑娘长得有模有样的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家死缠烂打你说你喜欢我那你说说看喜欢我什么”
“我我”姑娘犹豫了一阵开始搜肠刮肚可惜肚里沒墨愣是半天也沒想到一个好词最后只好这样说“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不论这个人是好是坏既然爱了就要爱到底爱他的全部”姑娘说的一本正经情意绵绵
白骥考听的满头乌云一脸无奈“我说姑娘你到底是受谁指使來这里胡说八道的你最好识相点自己告诉我否则乱棍打死”说着已经命令家丁取來粗木棍
那棍子当真是又结实又粗大跟自己的纤纤玉脖一样大想想一根棍子长成脖子那么大是有多粗虽然自己的脖子不粗不过对面來的不是脖子而是棍子这情况不得不让人心生畏惧大吞口水姑娘迟疑了一下抱着白骥考的腿的手有些松动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这一棍下去整个人都沒了
沒办法只好从实招來“是是皇叔让我这么干的”
“皇叔哪个皇叔”白骥考纳闷脑海中开始回忆起当日封赏大殿上所有的皇亲国戚将他们一一扫视了一遍始终想不出哪个皇叔毕竟叫皇叔的不是一个人
女子说起是叫晏西的皇叔好吧晏西大名鼎鼎白骥考有所耳闻名的不是多么多么厉害的本事相反他既无权无势肚里沒墨也不是武功高强一手遮挡就是普普通通的当今陛下的叔叔
关键就在于能生相对与晏滋后宫美男无数却膝下无子來说这位六十多岁的老皇叔虽然只有一位夫人却是生了一双好儿女两人之间成天打打闹闹听说从小就爱攀比长大了更是笑话无数姐姐都虽为并有一子性格还是跟小孩子一般弟弟就更不用说了更可笑的是六十多岁的父亲不去劝架不教孩子也就罢了也跟着瞎参合不是帮着姐姐欺负弟弟就是帮着弟弟对付姐姐闹得家里每天跟战场似的
这些笑话也是从晏家的其他亲戚嘴里说出來的白骥考是不知道的只是说的人多了就刮进了自己的耳朵里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还老不正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位皇叔了吧
他今日如此光明正大的将一美女塞给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就不知道是为了他的外孙博个好前程还是为自己的小儿子求好功名
哎这个极品皇叔当真是服了他了一般人即便是想贪污受贿什么的都是偷偷摸摸的他倒好直接找了个美女送自己家了还是光明正大招人耳目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想受贿也不敢呀
白骥考一脸无奈直接领着女子上他们家去了不知情况的皇叔还焦头烂额的在府宅里坐立难安一个劲的派家丁去偷偷打探消息
谁知道家丁來报白骥考亲自上门了这把皇叔急的赶紧起身梳洗然后命家奴做好饭菜准备迎接但沒想到见到的居然是白骥考的一张臭脸这让皇叔搞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堆起的笑容忽然就垮了
“呵呵呵呵白大人亲自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也好让我准备准备”皇叔尴尬的笑着招呼白骥考坐下
白骥考将身后的女子退还给皇叔“我说皇叔您活了大半辈子了整天北朝黄土脸朝天的好不容易成了皇叔有了府邸不好好在家安度晚年弄孙为乐到处操心干嘛您这么大岁数了犯的着吗”
皇叔见白骥考不肯接受自己地礼物有些急了赶紧站起身让美女退下然后自己上去伺候白骥考捶背还陪笑脸“呵呵白大人您是不喜欢这个礼物吗那您说喜欢什么我再去命人找去”
白骥考一脸无奈知道这种极品王爷跟他暗示是沒用的既然如此直接明示得了“我说皇叔你弄了半天无非就是想图点什么好处嘛既然如此不妨直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去办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沒必要这么麻烦”
“真的吗”皇叔两眼放光苍白的眉毛翘的十分迷人就连说话语气都好听了不少“天下还有白吃的午餐那敢情好我也沒什么要求只希望后世子孙能够好好的你也知道我的乖孙子五岁了正值大好年华可惜我们家世代都是农民身边沒个依靠求不得别人好不容易听说白大人数读诗书又人脉广阔能不能给我们家孙子寻一位良师将來长大了也能像您一样大展宏图有一番作为”
晕听完这些白骥考差点沒吐血不即便沒有吐血也是内伤绝对内伤还以为多大的事又是送美女又是亲自给捶背的不过是寻一位师父嘛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不对不对呀白骥考仔细一寻思又好像不是这么简单的仔细一想皇叔的话他应该是想与自己拉拢关系吧这样以后就好办事了不不不他才不要陷入两家争斗的漩涡里得赶紧逃出去
“皇叔要办成这件事也不难以他们家现在的地位随随便便一招呼就有不少的文人墨客挤破脑袋往门缝里挤只是你们现在要面对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件棘手的大事你们想想看小孙孙才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有大用的时候还得再过十五年这十五年期间有多大的变数谁曾知道皇叔不应该想想薛家的情况吗”
白骥考这么一说皇叔好像也意识到问題的不对劲了这些日子光顾着跟自家人竞争了忘了对面还有个薛家尤其是晏滋这个女人当皇帝之后可能更加注重薛家这边了薛家是她母亲的娘家反而晏家曾经与前朝皇族靠的近些毕竟之前晏将军娶了皇族公主晏家沒少违心的与薛家做对过如今很可能晏滋会偏向薛家将來威胁他们的还是薛家
见皇叔有些犹豫白骥考又趁机添油加醋“什么是内亲什么是外戚什么是辅佐什么是干政说白了都是一个事情只不过看你顺眼一点说你是内亲说你是辅佐看你不顺眼便是干政你知不知道这两个词对人生有多大变化一个将來是功臣一个可能就是叛臣皇叔想做哪一个呢”
这么一点拨之后皇叔更加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同竞争有些激烈要想出人头地就得好好的看清现在的局面
但当还想问个清楚的时候白骥考忽然又不说了然后各种借口离开皇叔沒办法挽留不得只好送客了谁知道经过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年轻后生过來模样与之前的一模一样看來是皇叔的亲儿子晏犁
晏犁见到白骥考很惊讶紧接着看向父亲的眼神忽然犀利起來看样子是不满父亲的行为白骥考可不想多与纠缠赶紧的离开这里
晏犁看了一眼白骥考的背影不满的走到父亲面前质问叫他过來是为谁皇叔老实巴交脾气又冲直接告诉晏犁是为孙子找的老师
晏犁不乐意了“爹你这办的是什么事啊不过是一个外孙至于这么上心吗我可是家里的嫡长子也沒见你这么上心过”
皇叔一脸鄙视“你要真上心我也可以为你费尽心思的去巴结人家可是你都这么大岁数了玩了小半辈子了还能好好学习吗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还不如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孩子就像一张白纸可以随意涂抹我就是要他按照我的意愿一步步长大成人然后高官厚禄成为真真正正有实权有能力的人”
“你”晏犁忽然大怒踹门而去想着白骥考这个时候应该还沒走远赶紧小跑着追上去
果不其然白骥考真的沒走远赶紧笑脸上去白骥考一看这些人阴魂不散的追过來瞬间觉得不好看來是要被卷入这场纷争当中了不行不行他才不能卷进去
“哈哈小皇兄真是客气不用送到这么远的反正我的府邸就在前头不用相送了您忙您的我先回去了”
“既然白大人的府邸就在附近不如去您那坐坐如何反正我也闲得很正好又喜欢与文人大交道不如我们一同坐下來饮茶品酒吟诗作对如何”晏犁单纯的笑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如同绽放的梨花叫人不好意思再拒绝
不过即便不好意思也要拒绝不可否则将來闹出一堆麻烦就不好了白骥考尴尬一笑说是约了人不方便偏生的晏犁说喜欢交朋友既然约了人就一同过來大家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