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着走到酒吧里一个稍微人少点的角落,萧某人终于停了下来,我正想问他是哪根神经搭错线时,忽被他用力往前一扯,强劲的力道将我甩得直接朝墙壁君亲**吻过去,吓得我两眼立刻闭紧,当然,毫发是无损的,因为即将撞上的时候,萧某人用手帮我挡了下来。
后脑勺狠狠地撞上他的手背,不知他痛不痛,反正我头有些嗡了,可睁眼的时候,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我懵了。
这,这是要壁咚的节奏啊?于是,我很配合地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可等了半天,那人却没咚下来,纳闷间,他说话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我惑,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吗?这萧某人怎么不按剧情走呀?
正打算睁眼时,那人又说话了,“你这样,是想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呼,这话问得真心有点欠揍啊!
急急睁眼,忙不失迭地解释,“我,我才没有这样想。”可这话听起来实在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没办法,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撒谎的天分,每次撒个小谎,总会露些蛛丝马迹,叫人一眼就看穿了。
良久,一声叹息,“庄深沉,你是不是傻?”
我龇牙愤怒:“你才傻。”
“是,我才傻。”
我咧嘴乐了:“哈哈,你终于承认你傻了。”
萧熠一脸‘真是被你打败了的神情’睨着我,深邃似幽潭的眼眸中蕴了点点的笑意,柔意满盈,撩人心弦,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一面的我愣了,这男人真的是祸害啊啊啊啊啊!
呼吸一窒,心又开始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总有一股会发生点什么的预感?
可是,萧某人却飞快地敛下眸间的笑意,轻咳一声,伸手抚了抚我的发顶,“今天穿得还可以,起码能让人看出你是个女的。”
呃,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呢?潜台词是说我平时不像女的?可我明明也是青春美少女一枚好吗?虽然不如那枝花优雅端庄大家闺秀,可我好歹也清秀得体小家碧玉呀。
心情闷闷的回到包间,大部分人已经酒醒,正收拾准备散场,我赶紧去拉睡得已经流出哈喇子的木头,准备送她回宿舍,至于欧元,不是我考虑的范围,反正后面还跟着萧某人。
慢慢走回宿舍的路上,经凉风一吹,木头的酒醒了大伴,一见搀着她的人是我,立马大声喊道,“老庄,怎么是你?”
我白了这个没良心的人一眼,“不是我还能有谁?关键时刻也只有我才对你不离不弃。”
“欧园呢?”木头回身四处张望。
靠,木头果然是重色轻友的战斗机,我这么个大活人没见她问候一声,念念不忘的只有那张钞票。
我无语,“关我屁事。”
“那熠熠呢?”
“关你屁事。”管得还真宽。
木头见我面色不豫,遂也识趣地闭了嘴,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回了木头的宿舍楼。
在等电梯的时候,木头忽然说了一句,“老庄,还记得大学时候我们四人出去疯,回来时宿管把宿舍大门锁了,死活都叫不开,集体在外面站了一夜的事情吗?”
木头,你丫的要不要这么酸?酸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抽抽鼻子,“当然记得,当时二师兄还想和我一起翻墙来着,没有成功。”
“要不,我们把安利和二师兄也叫过来吧?人生难得几回疯,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不等我反馈意见,木头已经拿出手机在call人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安利和二师兄竟然也跟着发疯,答应连夜赶过来。
是以,当我满嘴牙膏泡沫,打开木头宿舍房间门,看到门口一字排开的四人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