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桐拿着柠檬汁回来时就见到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拽着漫漫胸前的红线满脸质问的表情,当下眼神一冷,上前一步抽出女人手中的红线顺带隔开她。
见到女人绝美的脸庞他也是一愣,不过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
随风?!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全身竖起防备,。之前随风接了维果诺夫茨基的案子刺杀于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不了了之了。他大概猜到是因为什么,问题是,她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偶然?还是有意为之?
会是针对他而来的吗?
身子向前一步挡在漫漫面前,他的神色在一瞬间冷厉下来。
随风看到他全身贲发的气势,心道a市的地下皇帝果然不同凡响,这么快就认出她了。
她表情仍是倨傲,向他摆摆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需要知道,也与你无关。我只问你一句,这个东西是哪来的?”
与他无关?
也就是说随风这次的目的不在他?
尹西桐稍稍放下心来。
随即皱眉看向她指着的东西,正是漫漫胸前挂着的香包,不懂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漫漫自呆滞中回神,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回道,“这是我自己用桂花做的香包,很好看吧?你也喜欢?那我也做一个送你好不好?”
随风在心中为她的‘天真单纯’狠狠翻一个一个白眼,当然现实中也翻了一个白眼,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漫漫的无力与哭笑不得。
这个女人简直单纯到对人没一点戒心,尹西桐就是看上她这点吗?
只是想归想,事情还是要做,便听她接着道,“我急着走,没时间等你做好,不如你把你身上的这个送给我?”
漫漫犹豫了一下,满脸的不舍,“那好吧。”
虽然这个香包陪了她很久,真的很舍不得,但还是送给她好了。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东西,你一定要保存好哦。”
女人失笑着点点头。伸手接过。
“谢啦,那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她摆摆手,潇洒转身离开。
尹西桐将手中的柠檬汁递给漫漫,“快喝吧,一会儿就凉了。”
漫漫接过,发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离开的女人。
尹西桐汇整着脑中的信息,这随风看着倒像是一个普通的美貌女子,丝毫没有杀手该兼备的冷酷与狠戾,只是那双漾着风情的眼和接过香包的满是厚茧的手却极是不凡。
还有那张酷似雷亦俽的脸……
没错,这也是漫漫为何会觉得那女子熟悉的原因,正是因为那张脸与雷亦俽像了足有六分。
她为什么会要走漫漫的香包?
还有最后离开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像是在警告他小心什么。
他需要小心什么?
最近道上太平,公司在辛樾的主持下也在平稳发展。
而他身边唯一珍惜的就是漫漫了,难道与漫漫有关?
香包?漫漫?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
聂家。
“澜月,你起来啦?快来快来,看看伯母给你准备了什么。”
清晨,方一下楼的裴澜月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楼底下传来一道中年妇女乐呵呵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自然是聂家妈妈。
她手上正端着一蛊香气四溢的浓汤,献宝一样的递到她面前,“红枣乌鸡汤,女人喝这个最滋补了。”
裴澜月羞涩的眨了下眼睛,“伯母,应该是我早起向您请安才是,怎么能劳烦您帮我熬汤呢,这真的是……”
聂妈妈无谓的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说什么呢,能为你们几个孩子做些事情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啊,我自从跟你聂伯父结婚之后就一直盼着能生一个女儿,谁知道一连生了两个都是泥猴子,他们那俩兄弟一个比一个不让我省心,还是女儿好啊,乖乖巧巧的。你既然现在住在聂家,那你就是我聂家的女儿。”聂妈妈拍拍她的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伯母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就怕你不愿意呢。”
裴澜月眼眶红红,“怎么会?澜月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是从母亲过世之后除去丰妈妈之外唯一一个对自己这般好的人。
她心尖发热发烫,感动的都快要落下泪来。
聂妈妈看她忍着眼眶中的泪将她抱在怀中,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般轻拍着她的背,“真是个傻姑娘。”
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她听聂观潮说过裴澜月的过去,也心疼这个苦命的姑娘,不由自主的就想对她好一点。
再加上裴澜月长得好,能力也强,自家儿子又喜欢,这就是未来的儿媳妇啊,她可得好好娇养着。
“来,尝尝伯母熬的汤。”
她放开裴澜月,拉她到餐桌边坐下,为她盛了一碗汤,“尝尝。”
裴澜月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抬眼笑道,“好喝。”
楼上,聂观潮看着这一幕,微微笑了。
*
早餐过后,裴澜月在聂观潮的护送下来到裴氏。
即使裴郁陶现如今是裴氏的董事长,她的特助身份依然是不变的。
只是在裴郁陶的有意为之之下,从以前的实权派人物被架空了而已。
她躲在办公室看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聂观潮在身畔陪着她,不时发出一两句惊叹,“澜月,你好厉害,这些文件这么难你都看得懂。”
“……”
裴澜月将手中签好字的文件仍在桌子上,“你很闲?”
“是不太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裴氏御用的摄影师吧?”
“是啊。”
“那请问聂摄影师,你为什么在上班时间出现在我这个特助的办公室中?”
“呃……也许是因为……啊,对了,是因为裴董事长不待见我,所以没有给我分配任务啊。”
瞧瞧,多么理直气壮的借口!
裴澜月简直要被他打败了。
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提起正事,聂观潮褪去嬉皮笑脸,严肃了面孔,隐隐冷笑,“你放心,现在法院的传票应该已经送到她的手上了。”
裴澜月点点头。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心软,父亲的死是最后一根稻草,抹去了她仅有的一点怜悯。
“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
“你也知道我一直在怀疑你父亲的死,即使是因为裴郁陶而突然心脏病发,但是在周医生的抢救下明明已经保住了性命,医生也说过只要静静等他醒来,不再受什么刺激就不会有大问题,可是为什么忽然会……”
他没有再说下去。
裴父的死对裴澜月的打击极大,每想起一次就心痛一次。如果可能的话他尽量少提这件事,但是现在却不得不避着她正视这个问题。
即使他的话未说完裴澜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克制住内心巨大的悲伤,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在裴伯父逝世的那天,裴郁陶去过医院。虽然病房附近的监控录像都不翼而飞,但是医院大门有她出入的记录。”
“所以,爸爸的死极有可能与她有关是吗?”否则为什么会毁去监控录像。
她说的是问句,但心中基本已经肯定了这个猜测。
“为什么?观潮,为什么?她如果想要公司,想留在裴家我都可以答应她。为什么她还要害死爸爸?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有的她都有,爸爸疼爱她甚至超过我,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对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她竟然下得去手?”
聂观潮抱住她,“会过去的,不值得为这种人伤心。我们只要让那些作恶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就可以了,是不是?”
“嗯。”她点头。
董事长办公室。
裴郁陶脸色黑沉得盯着手上的纸条,这是秘书方才送上来的邮件,她以为是工作文件或是那位公子哥约她吃饭的邀请函,没想到会是这个。
--法院的传票!
“裴澜月,你好样的。”
她还真没想到裴澜月此次会如此的雷厉风行,竟一纸诉状将她告上了法庭。
这其中,想必聂家帮了不少忙吧!
咬牙切齿过后是胆战心惊。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他们手上还有那份录音以及证人,再加上裴新亮心脏病突发死亡,她无论如何都洗不清这满身的罪状,等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该怎么办?
还有裴新亮的死,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再清楚不过。
原本稳定的病情,因为那天她的到来再次复发,最终导致死亡。
她害死了爸爸,销毁了医院的录像带,可是午夜梦回间父亲的脸总是出现在眼前,苍白的,病弱的,带着失望,带着怒气,鲜血淋漓的向她扑来。
她不想的,她不想这样的,可是爸爸醒了,为了裴澜月他要将她逐出家门,她什么都得不到,既然这样,既然她得不到,那么裴澜月也别想得到。
无论是公司,还是爸爸的爱。
所以在爸爸呼吸困难直至晕厥的时候她逃了,逃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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