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
“郁陶,你真的要这么做?”金宁好房间中,她坐在床边,不安的问着裴郁陶,眉宇之间难掩忧虑。
“我不这么做,我们就得不到想要的。”她还在笑,眉目温婉,可是眼中却凝滞一片疯狂的血红。看得人心惊。
“可是,我总觉得这太冒险了,你爸爸……”
“爸爸?是谁的爸爸?裴澜月的还是我的?”她的语气转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之前我为了躲避流言蜚语闭门不出,他可有关怀过我一句?妈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和裴澜月一起看上了丰少岚,可是爸呢?他为了裴澜月,竟然以求学为名将我送去了澳大利亚,害的我们母女分隔多年,害得我失去了少岚。”
这才是她开始怨恨裴新亮的真正原因,同为女儿,裴新亮却永远偏袒着裴澜月,她怎么能不记恨?
“在他在心里,只有裴澜月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我算是个什么东西,既然他不关心我,就别怪我不念父女之情。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死了,对一个死人的保证算什么,难不成他还会回来找我不成?”
金宁好还是有些犹豫,“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冒险,一个弄不好你是要进监狱的,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犯罪啊……”
“犯罪?如果这是犯罪,那当年的事情呢?就不是犯罪吗?妈你还不是跟我做了。”现在才来忏悔会不会太迟了?
金宁好脸色一变,讷讷道,“当年我是迫不得已……”
“那就当做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吧,反正,你可以不帮我,但是也不要来干涉我。只要想想,裴澜月一死,整个裴家就是我们的了,还有什么做不得呢?”
听到这里,她的眼睛微微一亮,“真的?可是我听说法院已经给你发了传票了,郁陶,你会不会……”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做这件事情,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进监狱的人,倒不如赌一把,一旦赌赢了,所有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只要裴澜月一死,我就是裴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妈,到时候,你在这裴家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也不会有人给你脸色看了。外面的那些贵妇人也都会争相来巴结你的。”
她的嗓音温柔,分明带着浓重的蛊惑。
金宁好终于狠下心,攥了攥手指,“好,就听你的。”
裴郁陶的眸子里扬起一抹笑意,似是极为满意。
裴澜月,你的死期不远了!
*
裴氏集团。
裴澜月疲惫的揉着双眼,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她迷惑的眨眨眼睛,眼前的人还在,再炸眨眼睛,还是在。终于确定了眼前的男人是真的,她抽了抽嘴角,“你怎么在这里?”
聂观潮哀怨的道,“澜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就不想我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早上才刚来过吧?”
“所以我们算是隔了两秋。”
这人的脸皮可真是厚!
裴澜月瞄他一眼,“好啦,到底现在来干什么?”
“带你去吃午饭啊!我要是不来,你肯定有工作到下午,差小娄给你随便买点盒饭,草草了事。”
被他说中,她脸色微红。他之前就叮嘱过她要好好吃饭,奈何工作太多,压力又大,她只能随便吃吃。
今天中午他要是不来,她还真打算就这么过了。
聂观潮拉起她,“走,带你去吃好的。”
裴澜月欣然一笑,顺着他的力气站起来,“好。”
下楼时她忽然想到一件事,眨了眨眼,对聂观潮神秘的道,“你先去大厅等我,我去车里取样东西。”
说着,她轻快地转身离开,仿佛要做一件极为欢喜的事情。
聂观潮笑笑任由她去,“我等你。”
裴澜月来到车库,拿出东西。
那是一个做的精致华美的蓝色小盒子,她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对男女同款的水钻手表。
她微微一笑,神色温柔,随即盖上盒子,拿着这份礼物准备往出走。
明天是聂观潮的生日,也许,她也该表明自己的心意,不要叫他总是不安到患得患失,非要镇日守着她。
就当是,生日礼物吧!
这样想着,她的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就在她走到车库出口时,冷不防一张大掌携着手绢捂上了她的口鼻,旋即,她意识一阵模糊便晕了过去,手上还攥着那个蓝色的礼盒……
聂观潮守在大厅门口左等右等都不见裴澜月的人影,暗自思索着会不会是那丫头反悔了,不愿意跟着他出去吃饭了。
转身还是决定去车库看看,对于裴澜月他还真没什么把握。
就在这时,车库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在大热的天里带着黑色的帽子和口罩,他的手底下推着一个大型的垃圾车,缓缓从聂观潮身边走过。
聂观潮突然问道,“你在这里,有没有见到总裁特助?”
男人快速的摇了摇头。
聂观潮沮丧,她会不会已经上楼办公了?
不,不对!
他忽然向那个男人大声叫道,“这里通常都是早上或晚上才会有人来打扫,你现在这个时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一惊,下意识推着垃圾车就要逃跑,聂观潮提腿追了上去,他有预感,澜月出事了!
那男人沿着小道左拐右拐竟然到了后面的垃圾场,这是一条极为狭窄的小巷。聂观潮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很快,男人停了下来。只是与此同时,接应他的人也出现在前面,聂观潮看着面前的几个彪形大汉,神情戒备起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垃圾桶里的是……”
“真没想到被你发现了,猜得不错,垃圾桶里的,就是裴澜月。”
推着垃圾桶的男人笑着道,“你现在离开,我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聂观潮神色微沉,面上嬉笑道,“你放下她,我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废话,今天就是他们放了裴澜月他也不会当做没发生过,这些人必须要受到教训。
那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道,“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接着,他挥挥手,后面的几人瞬间上前围住了他……
*
裴澜月昏昏沉沉的醒来,意识还处在混沌状态,朦胧中,似乎有人不停地走来走去,夹杂着骂骂咧咧的言语,
“老大,这小子是谁?绑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好像跟裴澜月有点关系,他拦着路,只能一起绑了。”
“可是那个女人说了只要裴澜月,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哼,会有什么麻烦?老子给她把人带到已经不错了。那种情况下,要是放了这个小子,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一个弄不好,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们都得等着吃牢饭。再说了,是这个小子不知好歹,非要跟上来救裴澜月,管我什么事?”
“是是是,老大英明。”
“……·”
“走,给老子都守到外面去,看那个女人来了没有,还有你,去守住后门,可别让人跑了,干完了这一票,以后全都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
“老大英明。”
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直到听不见任何声响,裴澜月才敢睁开眼。
她的嘴巴被用布条绑起来,手和脚也被困的严严实实,身边躺着昏迷的聂观潮。同她一样,手脚受缚。
裴澜月吃力地挪动到他身边,用双腿碰碰他,轻声唤道,“聂观潮。”
她声音不敢太大,怕引来外面的人。
他依然昏迷,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的头部似乎受过重击,还在流血。
她急了,加大了音量,“聂观潮,醒醒。”
然而聂观潮始终一动不动,裴澜月吃力的转身,背对他,双手接触到他的肌肤,然后狠狠一掐,口中不死心的叫着,“聂观潮,聂观潮,醒醒。”
终于,聂观潮皱了皱眉,悠悠转醒,裴澜月松了口气,又转回来,“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你还好吗?头还疼吗?”
聂观潮沉重的摇摇晕眩的脑袋,似乎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澜月?”
“你的头受伤了,还好吗?”
她关心的神色让聂观潮很是高兴,也终于想起来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安慰道,“我没事,你还好吗?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裴澜月点头,“我没事。”
“为什么那些人要绑架你?”
裴澜月冷笑,“如果我没猜错,是裴郁陶。”
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这么恨她,还有根据刚刚的对话,真是不让她联想到裴郁陶都不行。
闻言,聂观潮不再多说,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出去。
门口,裴郁陶透过缝隙观察着屋内的两个人,皱了皱眉,不满的对几个男人叫道,“我要的是裴澜月,你们却给我多带了一个回来,这要让我怎么处理?”
是聂观潮,这下麻烦了,她不想因为这件事跟‘宏锐集团’对上,太不划算。
那老大听她这么说,顿时也不高兴了,嚷嚷道,“裴小姐,当时那种情况要是不把他一起带回来,那这件事就算完了,难道你想眼睁睁的放过这个机会?”
她当然不想。
错过这个机会,要再次下手就是难上加难。
裴郁陶咬牙,事到如今,只好将两人一起除掉,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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