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福王府乱做一团,而李京的府邸也被抄没入籍。福王被王守澄押至大牢之内。
“皇上驾到!”福王倒是没想到皇上亲自审问,或许他还可以有机会辩白。
李纯看到福王虽然没被动刑,但是面容憔悴,再加上身体有恙在身,身体甚是虚弱。
“参见皇上!”
“皇兄,坐吧!”李纯亲自 给福王倒了杯水。“这里还算干净,一席一桌,倒是可以休养心性。”
“陛下说笑了。”福王苦笑一下。
“这里倒是比不上太极殿,太极殿虽好,可是睡觉不也就三尺睡榻吗?为了那三尺睡榻把朕与你的兄弟之情也都抛诸脑后?”
“陛下,事情并非如此!今日没想到陛下要亲自审问,那微臣就把微臣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让陛下定夺。”
“其他人都退下!小祥子你在外面守着!”
“是!”
“陛下,虽然你我本为一脉手足,但也要遵守着君臣之礼。微臣从未越举。臣的小妾原本是番邦女子,本事在陛下的晚宴上看中的女子,带回府上置以别院安顿,可不曾想来这女子对臣加以药物控制,与李京勾结,李京来过一次臣的府上,实际上是要拿走臣的虎符,只是臣把虎符始终交予臣的王妃保管,所以李京始终并未找到。”
“那你告诉朕,你把原来的锦衣卫换了大半是什么意思?”
“那是因为李京和臣的小妾在臣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换了所有的锦衣卫,臣后来发现怕京东了陛下,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暗自更换了大半的锦衣卫,这些锦衣卫其实都是臣的家院,武功了得还十分衷心!”
“那李京怎么把账本给了你?”
“臣并不知道什么账本!”福王盯着李纯目不转睛的看着。
“你不知道江南盐税的账本?”李纯质疑的看着福王!
“臣不知!”福王坚定的说。
“可是账本是在你家找到的!”李纯还是有些怀疑。
“臣已经不愿多说什么了,陛下怀疑臣,臣无话可说!臣说不知,信不信是陛下的事情!”福王闭上眼睛,倒是有些伤心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今在这利益的趋势下,竟也被怀疑了!
“那你就在这里先休养一下吧!如果你没做过,朕会还你清白,但是请你记住,朕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觊觎皇位的人!”李纯有些生气,没想到福王还是这个臭脾气!
。。。。。
李纯回到太极殿,跟杜秋发发牢骚,说着:“这个福王,都成了阶下囚了还嘴硬!”
“陛下怎么这么大气呀!”杜秋端来茶碗,“这是臣妾刚刚煮好的茶,是今儿一早采集荷叶上的露水煮出来的,味道甘甜入口香滑,陛下您尝尝!”
“恩!味道是不错!”李纯品了一口,把茶碗放在桌上了。
“秋儿,你说说,朕就是问问福王账本是不是他藏起来的他就恼了,不理朕了,岂有此理!”李纯在杜秋面前始终像个孩子一样,倒是像受了委屈似的。
杜秋走上前安抚他:“陛下恼福王不是因为账本的事情,而是福王的态度吧!”
也只有杜秋最了解李纯了。李纯默不作声,想来也的确如此。
“陛下,恕臣妾直言,想来福王的委屈无人可诉更无人可知,要不然又怎么会这般对待陛下那?于公于私陛下都跟福王有着密切的关系!”杜秋握着李纯的手,像是哄个孩子。
“朕不是不敢杀他,他也不能总仗着朕对他的兄弟之情来这般要挟朕!”
“陛下,臣妾听说福王身子不好,这大牢里恐怕多易寒气入体吧,臣妾倒是不知福王是否有罪,听来陛下的话语倒是觉得福王好像无罪吧,只是觉得福王言语中让陛下失了风度是吧!”
李纯自己心里明白,杜秋说的倒是实话,看来还要查啊!
“可是证据就在福王府邸,这怎么说?”李纯有些不甘心。
“那再换一个人查!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自然查案的方法也不一样,也许说不定能有一个陛下满意的答案也说不定那!”
“还是秋儿最懂我!”李纯满意的点点头,是这样的啊!
“小祥子,传李绛来见!”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