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随后的几年里,南宫煌从未放弃他这一想法,只是不论他旁敲侧击也好,直面劝说也罢,老大的一颗心像是长在那个表小姐身上是的,拿锯子锯都找不着切口。
反倒是他在将楼下情趣酒店一个下午的时间伪装成一家普通旅店之后硬生生看了老大大半个月的黑脸。
自那以后……
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生存在表小姐长达一年多的蹂躏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个死丫头,给我等着,居然敢给我半路上逃跑,等下次抓到你,非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哼!”
折戟的声音打断了南宫煌的思绪,他扭头看了车上的折戟一眼,有些不明白明明刚刚还笑得一脸温柔的人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了个模样。
虽然抚摸在屏幕上的手依旧轻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死丫头,顺水推舟成全了我多好,干嘛非要那么强硬的拒绝,难道那所谓的血缘关系就这么难于逾越么!”
南宫煌听到这里,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老大已经和表小姐进行到这一步了啊。
大脑死机了几秒之后,南宫煌大逆不道的扭过头冲着折戟大喊
“什么?您跟表小姐睡了?!”开什么玩笑!**可不是闹着玩的?!
毫无征兆的一句话响彻这个宁静的夜,被这夜的黑扩大了无数倍。折戟被吓得一个手抖,手机从指缝间滑了出去。幸亏他动作灵敏,在手机还未落到地上的时候一把捞了回来。
他把手机紧紧攥在手里,有些惊魂未定的喘了一口气。
他扭过头,死死的瞪着南宫煌,眼中虽未带杀气,但那铺天盖地的威压还是一股脑的铺天盖地的扑向了南宫煌。
南宫煌腿抖了抖,知道自己干了蠢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虽然在一众手下面前,他可以散发出自身的威慑力,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们吓唬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对于折戟来说,他对他的惧怕要高过恭敬。
“老大,我错了。”双腿并齐,身体前倾下弯九十度角。南宫煌道歉道的非常到位企图让折戟压在他身上的威压能够减轻一些。
“哼!”折戟回过头,懒得跟这个智障计较。
南宫煌松了口气,直起身子,不敢再问刚才的那个问题。
他站在折戟身后,看着车上的这个男人,他的影子渐渐地与那年夏天抱着女子转圈的身影重合。他比那是成熟了许多,除此之外,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尤其是那颗他对她的心也丝毫没有动摇,甚至其中蕴含的爱经过时光的沉淀又更加浓烈了几分。
南宫煌有些无措,他不知道一直以来他所坚持的那套近亲不能相亲的理论究竟还是不是正确的,在爱情面前,血缘关系还有没有那么重要。
这个男人已经病入膏肓了,假如让他不再爱,那么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南宫”
“在”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是。”
······
“喂,你,别动手动脚的!”
“还有你!眼睛往哪看呢!信不信老子戳瞎了你那对儿招子啊!”
昏暗的环境,闪耀着变幻多彩的颜色,挑逗着人们深藏内心的真实感情,肆意扭动自己的躯体,为这个群魔乱舞的环境增光添彩。
来这里的每个人之所以会来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
“everybdy嗨起来!”
我站在舞池中央,身边是一个个用钢管展现着自身魅力的小哥哥们,围绕着他们身边的,是一大群红男绿女们,肆意的尖叫,疯狂的呐喊。
我随着钢管上的小哥哥的节奏跳着一些简单的节奏,将脑中一切杂念全部甩开,只剩下无尽的狂欢。
我仰头喝下手里的鸡尾酒,本以为大脑早该混沌,缺乏下越喝越清醒。六子的身影在我面前逐渐放大,直到他搂着腿有些发软的我,又突然因为触碰到我后背光裸地皮肤时,我才稍稍冷静下来。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出舞池顺便狠狠瞪了旁边几个想要伸手过来的长相猥琐的男人。
“姐,我求你了,咱回去吧。要是让老大知道我把您带到这个地方来,他会活撕了我的!”
我被六子安放到皮沙发上,看着他这么苦苦哀求我,想说出口的一句‘管我屁事啊’就这么堵在了嗓子里。
我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二话不说昂头就灌进了肚子里。
“去开车吧,我在这儿等你。”
看见我又一次抄起了酒瓶子,六子急得不行以为自己的苦情攻势不管用了,正打算换一种方式逼我离开,没想到我居然会妥协。
六子面上一喜,“哎,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开车去,您坐着别动啊,我马上就回来,很快的,马上!”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快去!”
我向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面上很是恼火,嘴角却是向上翘着的。
没想到堂哥身边的人还都不次,这个六子虽然婆妈,但是看得出来他对堂哥很忠心,不然也不会这么关心我这个表小姐。
我站起身,想着趁六子去开车,我也自己慢慢挪去大门口,等一会他一进门,看见我,就直接拉着我走了。
“这位小姐,喝了我的酒,连句谢谢也没有,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啊。”
还没走出两步远,胳膊却突然被人拉住,脚下踩着恨天高又刚喝了酒本来就晃晃悠悠的,被这么一拉,我就直接被拉到了,皮沙发那种黏人皮肤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种温热的,很宽厚的感觉。
入目的是一片质地考究的灰色西装,和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陆……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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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我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