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护卫步子一顿,脸上裂开一条石化的细缝,对自己听到的内容深表怀疑。
老板这是要结束他身为处男的生涯吗?!
只是随便这么从夜店里找来一个刚刚认识不知道任何身份背景的女人开房这真的好么?!
虽然这个女人长得是很漂亮,比以前出现在老板身边的那些浑身上下那都是假的的人工美女还要精致自然得多,但是按理说老板不应该是这么肤浅的人才对,只因为对方长着一张合自己眼缘儿的脸就这么草率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
话说,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
“恩……嗯啊……恩……”
“咯吱……吱吱……咯吱……”
柳家别墅的二层一间装修精致华贵奢侈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的细微动静。柳家大宅里却并没有人发现。
空气里浮浮沉沉着一种奇异的清香,令人不知不觉得沉醉其中,然后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深度睡眠,直到香味儿全部消散才能醒来。
房间里最中央放着一张铺着深紫色丝绸的大床,床角处摆着梨花木的床头柜,上面只放着一瓶淡紫色的香薰。
瓶子是透明的,表面被切割成多个不规则的面,折射出不一样的梦幻的颜色。淡紫色的液体升腾出瓶颈化成烟,回荡在这个空旷有华丽的卧室,观赏着紫色大床上所上演的一幕幕活,春,宫。
床中央趴卧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躯和纠结的肌肉几乎将女人挡的看不见。
柳缘熙紧贴着紫色丝绸的脸划满了泪痕,目光却空洞无神毫无聚焦的目视前方,不知道究竟在看哪里。
瓷白水润的肌肤上被掐的青青紫紫,找不到一点往日娇嫩的样子。
她绝望的闭上眼,自我催眠,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在床铺上睡觉,等睡醒一觉再睁开眼,一切又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但是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却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无法甩掉,拽着她一步步的跌进地狱永生永世不见天日
一阵本能的颤抖过后,她的身上不再有沉重的带着汗湿的身体出现。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眼神慢慢聚焦移动看了一眼在床前站成一排的男人,巨大的恨意如漩涡般在眼底盘旋,如同刀子般从他们的脸上刮过几乎化作实体。
强大的恨意支撑着她撑起身体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挪动着,又在半路因为体力不支跌了回去,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
她再一次撑起身子,努力想要从床上下来扑到那些侵犯侮辱过她的男人身上,食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即使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做到这一切。
“咔哒”窗边传来一阵响动,一如这群男人刚刚进来的时候。
她将视线转向窗前,一时间整个人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惧里。
玻璃窗被一只骨节分明肌理匀称的手缓缓拉开,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阳台上跳了进来,却并不是那只手的主人。那个黑色的身影脚步轻盈地跳到榻榻米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细微的声音,如同游走在原始森林中的黑色蝮蛇,悄无声息中锁定猎物,顷刻间夺人性命。
这个男人,很危险。
柳缘熙一丝不挂的身体微微颤立,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刚刚想要对付那些男人的不自量力顷刻间消散的一点不剩。
折戟从窗框上跳下来,就先皱了皱鼻子。这女人的房间里那股欢,爱后残留下的味道实在有够难闻,再加上那薰衣草的香薰,实在是有够不伦不类的。
他从床头柜的香薰瓶子上移开视线,看了眼坐在床上的柳缘熙,然后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又将目光移回到香薰瓶子上面,脸上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有些后悔这么早就进来,应该提前让他们准备一下,至少给这个女人裹上层被子吧,省得让他看到这么辣眼睛的画面
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但柳缘熙还是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眼底透露出来的厌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身体,慌乱的抓起旁边的被子想要盖在身上,虽然这无济于事,但她也想挽回她最后剩下的一点尊严。
“啊!——”头皮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接着她的身体就被狠狠地掼到了地上,痛得她呲牙咧嘴。
又有湿润的液体从酸涩的眼眶中挣脱出来,她已经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流了。是因为头皮处的疼痛,还是因为今夜她所遭受的如同噩梦般的一切。
她生性好强,又因为家庭的原因而养尊处优,自出生以来就从没遇到过像今天的这种情况。
平时也只有她将别人折腾的这么惨的份,那里有人敢如此对她!
究竟是因为什么,她才会落到如此地步,变得这么狼狈!
柳缘熙抬起头,望向站在窗前阴影中的男人,嘴唇蠕动着,想要问问他。她如今既然已经毁了,对于活下去也就不报希望了,就算他们最终会放了她,今夜所遭受的一切也能活活把她给逼疯。
折戟转过脸来,看见这个女人蠕动着的嘴唇和脸上的不甘,嘶哑地声音中所透出的无限绝望和质问,他大发慈悲的弯下腰,紧锁着柳缘熙的双眸,脸上的鄙夷和对她的厌恶丝毫不减完整的呈现在柳缘熙的面前。
“听说,濮阳芽几天前受到攻击的人,是你派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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