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找女人的的确确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这也是一件概率事件,只要不知气馁,就可以找得到的。当然你也可以像我一样,采取装聋作哑的方法,然后把那当作是一种游戏,你要显得大公无私,将那种游戏带来的乐趣,与那些女人一起分享,以此来消除焦虑感,只要如此,我想你再怎么胆小,都不会感觉到气馁了,而且追求女人时,切记不要时不时看向自己,你有被人喜欢的特质。祝你成功,寂寞虽是良师,却只是你需要女人的征兆,这是你无法用文字、心语、以及所有的唉声叹气,所能塞满的欲念。
时间不早了,再会,姜瑜。”
看完姜瑜发过来的邮件,我收起了电脑,然后随手扔进了屋内的床上。我本来消失掉的欲念又被唤醒了一样,我感觉到了空前的寂寞感,我站起身来,走向护栏边沿,双手抱爬在防护网上,我眺望着远处的天空,心中有出不出的滋味,我居然开始嫉妒起了姜瑜,这种欲念似乎可以不断裂变分化,转换成为其他心情,我开始憎恨那个开兰博基尼的男人,他凭什么能与李英有说有笑,凭什么能送那位叫阿琴的女孩子上班回家。幸亏有阿莲在我身边,不然今天就有可能成为我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此时天空中乌云开始散布,将一片片白色云朵,一一遮蔽起来,墙沿边上迎着光的地方,像死人脸一样苍白,我依稀从风中嗅到了尘灰、树枝的气息,大雨将至。香港的天气预报愈来愈准了,下午七点时分,毫厘不差,大雨就已经纷落了下来,从我一眼望去的天地,一瞬间就潇潇洒洒地扫了过来,我天台也已经成为了一片湿地,而我一直躲在雨里,不敢独自面对那份寂寞,走进那间只留有一个人影的屋子。正如姜瑜所说,我是否应该像他那样结束这种离群索居的生活,找一个女人,装作很爱她的样子,然后理所当然地过上凡夫俗子的生活。那样的话,我不应该找阿莲,因为阿莲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不能让她活得像一个凡夫俗子。也不应该找李英,我总不能让她每天都买菜做饭、洗衣拖地,我要让我的女人,不食人间烟火才对。或许那位叫阿琴的女孩,再合适不过了,我要从那位开兰博基尼男人手中夺走她,让她从山口百惠变成祥林嫂。我下定完决心,便回到屋,擦干了自己,便躺在了床上,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修道之人,此时的我更像是威廉浩南那样的龌蹉之辈,威廉浩南那幅张牙舞爪的样子,在我心中来回晃荡。
而此时的威廉浩南正在一间破旧的船舱里扭着脖子,而这艘破败的轮船正在维多利亚口里像幽灵一样晃荡。
“老子今天晚上,要抢劫一艘轮船,做一个海盗。”威廉浩南将自己脸上的一小块皮肉,撕了下来,虽说疼得嘴角抽动了几下,不过那股疼痛立即烟消云散似的,威廉浩南阴阳怪气地说:“i am jack sparrow。”
威廉浩南提起那把ak47,刚准备走出船舱,此时一个黑影掠过,在船仓里的空气中划出了一条火焰,然后站在了威廉浩南的后面,挥一挥衣袖,那条火焰瞬间熄灭了。
“宗主大人,大驾寒舍,真是有失远迎。”威廉浩南赶紧转过身去,爬在了地上
“免礼吧。”宗主又挥了挥衣袖,露出了那张带着金黄色面具的脸,扶起了威廉浩南,说。
“宗主今日来此,有何贵干。”威廉浩南说。
“当初,你也是本座收入帐下的,虽说你平日里张扬无度,给本教惹上不少麻烦,但是你毕竟还算是个引人注目的人,给本教做了不少宣传,吸收了不少教众。而且本教正在用人之际,我也很看好你,今天我想收你为徒,引领你走上修士之路,具有更大的本事,更大的力量,为你自己,为本教作出更大的贡献。”
“谢谢,宗主。”威廉浩南激动不已,赶紧跪下,再三跪拜,接着问宗主说:“听说入士之前,都的宣读自己写的一首诗?”
“是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过在我眼里这都是些虚头八脑的东西,用来戏娱你们这些准备入士的人,没有必要太过于在意。”
“不、不,我早就期待有这么一天了,在我心里都已经酝酿好了一首诗,准备诵读于恩师一听。”威廉浩南极其严肃地说。
“好,好,好,居然都写好了,那就念给为师一听吧,听一听也无妨嘛。”
“我那在黑暗中的一张脸,它只有一个轮廓,一条苍白弧线刮过我的颧骨。我背后是一扇窗,织满了蜘蛛网,光明从里头照射了出来,我站在光明的出发点,给了世界一个黑影,我就是那黑暗的尽头。我站在那里,满怀期望等待着追梦人,看着他们一步一步,朝着从我颧骨上渗透的惨淡之光,视我的黑影成为旅途,步履维艰地寻找着光明。当然他们当中有人会在这条旅途上行至就半时,就已经奄奄一息,于是我微微挪动身体,让一道光明显露出来,照射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再次充满希望,坚强地站起来继续追寻,我再站回去,遮蔽那道光明,等待他们走在我的面前,我疯狂嘲笑这些寻找光明的追梦人,呈现给他们一张面目全非的脸,这便是他们追梦该有的生活,我无私地点醒这些人,光明的是惨淡的,打起精神拥抱黑暗,才能让自己不被伤害。”威廉浩南抖动着僵直的脑袋,絮絮叨叨地念着。
“我为你心碎,我为你感动,此时我多想成为你的父亲,好好呵护你,你这个黑暗的家伙。”宗主俯下身体,扶着威廉浩南的肩膀,说。
“我可不想您成为我的父亲,他在德克萨斯州的麦田里,面目全非地躺着,不明不白地死掉了。”威廉浩南颤颤巍巍地说着,然后将头依偎在宗主的手臂上,恳求地说:“请让我入士吧!我是您黑暗的恶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