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根硕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南门彩云也是未经处理的女子。
此情此景,两人都感到紧张而且刺激。
所以,当杨根硕一只手覆盖上一侧温润娇软的时候,两人的脑海都轰然作响。身体深处,都有什么东西涌出。
南门彩云面红如霞,胸脯起伏。杨根硕也好不到哪儿去。
刹那间,他想到了安禄山那个死胖子,一介莽夫,也能出口成章:嫩滑犹如塞上酥。真是太特么贴切了。
突然,南门彩云想到了什么,美眸一瞪,啪的打开杨根硕那只把玩的手,眼圈通红,羞愤交加:“你怎么可以占我便宜!”
杨根硕努力的吸着鼻子,生怕有什么东西喷出来,分辩道:“我哪有?”
“还说没有!”南门彩云这会儿气愤多过羞涩,也不遮掩,指着自己的胸脯,“你明明搞错了,是这只!”
我去,还真是!杨根硕暗叹自己大意,不过,也证明了自己对于美好的事物的自然向往。
南门彩云气红了眼睛,杨根硕却不见慌乱,漫不经心一脸鄙视道:“你懂什么?”
“我”南门彩云差点气哭了,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还鄙视自己?是鄙视自己的智商,还是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杨根硕再次伸出魔爪,南门彩云伸手来挡,杨根硕巧妙的避开,但却给她掩上了胸怀。
南门彩云略感诧异。
杨根硕摇摇头,一脸真诚:“你选择了我,就要无条件的信任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去丰胸,还能不让人家摸?”
“人家是专业人士。”南门彩云红着眼圈,气哼哼的。心里却有些动摇了。
“看吧,你依然不信任我,那我就没办法了。”杨根硕叹了口气,站起身子,作势欲走。
“麻烦你快一点。”南门彩云说道。
杨根硕回过头,看到她再次闭上了眼睛,而眼角有晶莹的泪滴滚落。
杨根硕心中一叹。
想来,天之骄女的她,怕是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这样的羞辱。
杨根硕看到她落泪,想起她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是同爷爷相依为伴,两人身世竟然如此相似,顿时有种同病相怜休戚与共的感觉。
他不忍心再心生亵渎。但,摸还是要摸的。
心淫则行淫,心正则行正。
想到这里,杨根硕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对方的浴袍,一只手再次落在较大的那一只。
这一次,杨根硕感觉好多了。
这一次,南门彩云只是身子一震,起了一层粉色的冷痱子,没有更多激烈的反应。
“彩云,你是高级知识分子,应该懂得,两只之间,是有血管相通筋脉相连的,而我,绝不是那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庸医。”
“彩云,除了用指法刺激,一会儿还要针灸,可能有点刺痛,但一定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你忍忍。”
“我有一双神奇的手,确切的说,是神奇的中指,一会儿,还会刺激你的乳中穴,你想叫,完全可以叫出来。”
“为什么太医医术精湛却治不好皇帝的病?那是不敢下重手。对方是九五之尊,是龙体,不敢丝毫闪失,于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该用十分的药,只用三分,结果小病拖成顽疾。所以,你不能吓我。”
“我治胸已有成功的病例,比如林家大xiǎo jiě林芷君。刚见面那就是一块钱仨的小笼包,我摸了哦不,是刺激了一次,现在最起码一块钱一个。”
噗嗤!
南门彩云终于笑出了声。
杨根硕也笑了,那只手终于如南门彩云所愿,落在了发育不良的那一只上。
杨根硕是那样的用力,南门彩云痛呼出声,她能够想象,自己都舍不得抓揉的东西,正在杨根硕的五指间变换着各种形状。
想到这个,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莫名的感觉,忙不迭夹紧了双腿,并且咬紧了樱唇。
“啊!”又是一声压抑的娇呼。
却是因为刺痛。
她眼睛睁开一道缝,却看到自己发育不够充分的一只上布满了颤颤巍巍的银针,少说也有十根。
看着挺瘆人。
奇怪的是,只是疼了一下,怎么会就有十根?
难道他同时刺入十根,即便是那样,自己也不应疼一下。
到了这个地步,她认为杨根硕还是有些门道的。
而此时,他很君子的闭着眼睛,额头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看到这里,南门彩云有了一丝内疚。
心说这小子虽然有些不着调儿,而且满口污言秽语,但是干起正事儿,还是有模有样的。
“闭上眼睛。”杨根硕说。
南门彩云马上紧紧闭上。
紧跟着,胸上一阵空虚,她偷瞄了一眼,原来就是眨眼间,数十根银针竟然不见了。
而此时的杨根硕扎起一对中指,一寸一寸接近她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
南门彩云赶紧闭上双目,一想不对,就在今晚,就在几分钟前,不是已经有一个男人触碰过。
南门彩云发现,自己竟然不怎么排斥,想到一句老话,果然一回生两回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怎么在乎了。
突然,她就感觉到了杨根硕的手指,指尖略略有些粗糙,将她的娇软按进了胸膛。
下一刻,奇妙的感觉出现了。
南门彩云有种错觉,左右两只真的联通了起来,因为杨根硕的两根手指,一股暖洋洋的气流,在两只之间形成了一个回路,一个闭环。
胸口热、涨、麻。
脑袋昏昏然,熏熏然。
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睡了过去。
“啊!”南门彩云猛然坐起身,发现外面晨光微熹,脑门上满是汗珠,下身一片泥泞。
放眼四顾,杨根硕没在。
细心感知,除了胸口有些发热发胀,身体有些疲惫,并无其他不适。
也就是说,自己的清白还在。
南门彩云庆幸的同时,竟有淡淡的失落。
然后,shǒu jī响了。接通后,传出爷爷的声音。
“彩云,你在公司?别忘了一会儿回来接我,我们一起去湖滨楼。”
“好的爷爷。”南门彩云尽量平静的说道。
下床走进淋浴间,当温热的水线倾泻而下,南门彩云笑了。
自己竟然做了一个那么不堪的梦。而梦里的男猪脚竟然是
揉搓胸前的时候,脑海里自然而然出现杨根硕触碰时的异样感觉,身子没来由一阵酥麻。
该死,自己的身体怎会如此敏感?
南门彩云啊南门彩云,你难道思春了吗?
待会儿见面,会不会尴尬?
深吸一口气,南门彩云心平气和的去想,始终还是一个心态的问题。
将杨根硕那小子当成医生,自己则是一名病人。
在心中将这样一种医患关系建立起来,还会尴尬么?
南门彩云苦笑,想法是好的,只怕自己一见到那小子一脸坏笑,就忍不住脸红尴尬了。
不过,今天这也算是西京中医界的一桩盛事。
不,还不光是中医界,还有孙道林,堂堂一气宗掌门,竟然也扑着喊着要拜那小子为师。
若非那小子一再要求低调,今天的湖滨楼,应该会汇聚整个西京的所有目光。
自己若是不出现,岂不是让小子看扁了。
这一刻,她不服输的个性起作用了。
胸口依然又热又涨,这当然是喜人的现象,说明它在生长发育。
“杨根硕,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带给我多少意外。”
周日上午。
天朗气清,秋风习习。
上午十点,湖滨楼依然门庭冷落。
倒不是他家生意不行。
周日嘛!大人小孩都累了一个星期,周末睡个懒觉什么的,即便要出来吃饭,也得到中午。
酒店饭馆很多也是十点方才开门的,正式营业都要十一点之后。
平时周末,湖滨楼大厅的位置都是一座难求。
然而这个周日,却早早被人包场了。
于是乎,来往的路人都会看到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全天包场,暂停对外营业,敬请新老客户谅解。
湖滨楼只有三层,却是三进院子。
此时,在中间的院子里,正举行着一场极其传统的拜师仪式。
两张供桌,分别摆着三清祖师像、医圣药圣像,这些塑像脚下摆着三牲、香炉。炉中香烟袅袅。
杨根硕一袭月白长衫,颀长的身形,配上白皙瘦长的脸蛋,寸许短发,儒雅中透着精干,双眸如星,令人无法直视。
华回春、孙九针、李素问、孙道林都是一身清爽的藏青色长袍,看向杨根硕的眼中,充满了崇敬和憧憬。
其他人也都身着整洁鲜亮的衣物。
南门雄、柳承恩、林中天、姜诚、萧阳都是一脸欣赏。
林晓萌、艾悠悠、苏灵珊、姜瑶、萧米米、苍雪野姬、宫本凉子、孙宜书、李师师一双双美眸目不转睛,全是杨根硕的挺拔飘逸的身影。
林芷君、南门彩云、华紫萱就含蓄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杨根硕今天很正常,除了感谢她的光临,甚至没有跟她说第二句话,让南门彩云大大的松了口气。
龙慕云坐在林中天的旁边,一脸沉默。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看了看时间,南门雄起身,环顾众人,朗声说道:“各位,今天是个不平凡的日子,是大牛杨根硕师傅收入的大日子。承蒙大牛贤侄看得起,今天就由我南门雄主持,在座各位都是见证。”
大家都自发鼓掌,就连不苟言笑的龙校长兼龙同志也拍了几下。
但南门彩云不高兴了。心说爷爷怎么搞的,居然称呼杨根硕为贤侄,那么岂不是比自己高处一辈。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