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梳佳的话听得我差一点喷出血来:她把左江钰给迷x了???
顾梳佳昂首挺胸地说:“你想看到哪里了啊?我可不会做违法的事情。都跟你说是合法的,就是能够稍微让他动情一点而已。”
“合法……你是说可乐加盐吗?”我哭笑不得地抬起双手,“算了算了。既然你说用的东西合法那我就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身边有不少增加情趣的合法小道具,随便一样用在左江钰身上估计他就不行了吧。”
顾梳佳竖起大拇指:“还是小歌儿懂我!”
我苦笑一声:“难怪她那么讨厌你还说你势利眼呢。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一想就知道是你动了手脚啊。说你势利眼,是觉得你是想要攀附富贵吧?”
“大概。”顾梳佳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然后认真地说,“刚开始我的确只是想要找个金龟婿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我那天在酒吧看到他,坐在一起跟他说话……你知道的,我的名声在大学城这块儿不太好,基本是个男的看到我要么是轻蔑要么是巴不得扑上来,要么就是当我是洪水猛兽。”
我点点头:大男子主义在这个年代仍旧无所不在。那些男人一边觊觎顾梳佳的美色一边却在分手之后背地里败坏她的名声。其实我知道顾梳佳虽然爱玩,但是她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她喜欢和男人暧昧不清却也有自己的底线,尤其是涉及到交出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更加谨慎,不是每一个圈内与她玩的开的男人她都会让人家登堂入室的。
说白了,顾梳佳是爱得时候就要爱得热烈刻骨,但是该止损的时候也不会犹豫的那类型人。
我并不觉得顾梳佳肮脏或是恶心:我们只是理念不同,但是在我看来,她是个努力又优秀的女孩子。当然,在男人们看来就不一样了。
一边想要享受一边又觉得女人脏,也是醉了。
我一下子想到当初左教授对待我的态度,瞬间和顾梳佳同仇敌忾起来。
我再次确认道:“你用的的确是那种有催情效果的情趣用品吧?”
顾梳佳点了点头,说:“我的确是往他的饮料里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但是根本没有到让人丧失理智沉沦兽欲的地步。除此之外,就只有我身上的香水有少量作用。也就是说如果左江钰自己够把持得住,我怎么也不能够得逞啊。他说他喜欢你想让我帮你追你,一方面还不是照样有**要发泄?”
“别说了,说得我恶心死了。”我翻了个白眼,很难想像左教授和左江钰在生理上一样是男人。
我无法想象左教授在酒吧里找一个女人有了感觉就带回家,所以就如顾梳佳所说的,我现在更觉得左江钰自己不洁身自好,所以才会着了道。
至于喜欢我之类的话,我可是只当没听到的。
我头疼地为顾梳佳参谋:“可是他现在认定了你是不择手段想要上位的拜金女了,要帮你洗白好像不容易啊。”
“容易就不找你帮忙了嘛。”顾梳佳拉着我的手摇晃起来,“拜托拜托~小歌儿,我真的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哎!”
我对于顾梳佳撒娇的样子最没有办法了,不得不应承下来:“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我觉得左江钰应该也不是完全讨厌你。你不是心理学专业么,听听看我说得对不对:我觉得他好像也意识到了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其实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他对你的态度那么差其中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你的的确确把他给撩起来了。”
“咦……”顾梳佳渐渐露出具啊的表情,然后是一脸恍然大悟,“对啊!好像真的是这样!哎呀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歌儿,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好闺蜜!”
看到顾梳佳年啊么开心的样子,我也跟着高兴起来。好闺蜜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真羡慕她一点拨就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哪像是我,还困在尴尬的角落里只敢悄悄地急于做教授。
不过顾梳佳果然够意思,自己的问题搞定了就凑过来问道:“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困扰到不行?”
我红了脸:“就、就之前那个大叔啦……”
之前那个大叔——如此暧昧不明的字眼,却让我忍不住心跳加快。于是隐瞒顾梳佳,就与让我产生一种禁断的快意。左教授与我之间是师生,只不过不是他利用权力与压迫对我出手,反倒是我这个处在被动状态的人不知死活非想要将他的心点上火。
顾梳佳一挑眉头:“想到我小歌儿这一次那么大胆和执着。我的建议其实还是和之前一样的,你把自己做好了,自然能够吸引他的视线。听你的意思好像已经和他取得联系了?那很好嘛,迈出第一步了啊,比我想象当中还要容易了一些。”
容易吗?
我苦笑着:难道真的是我太贪心,所以明明有了人在身边却还想要更进一步,甚至忍不住思索是否我也需要有顾梳佳那般彪悍的手段和能力,才能够吸引左教授不再以孩童看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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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梳佳却一下子看穿了我的想法,严厉地说:“这种手段在比你大的人身上一点都不管用。小歌儿,你不要想岔了走上歪路,用身体留下来的感情永远不会长久,何况一个比你大的人?如果只是要女人,他为何不去找经验丰富的浪女?”
顾梳佳的话直白粗鲁,却准确地击中了我的心脏:是啊,我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才答应了左教授的条件参加这个集训项目?如果现在为了增进感情将自己的身体如同商品一样推销出去,左教授会要吗?
他那么挑剔有眼光的人,怎么可能对自甘堕落只辈有兴趣?
顾梳佳摸了摸我的头,一脸同情的表情:“真可怜。我的小歌儿这一次是真的为情所困。你那么喜欢他,所以才觉得他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你让你无法忍受。你真的喜欢她,所以才恨不得自己的身心都和他结合。你没有想错什么,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总之,现阶段我乖乖熬着就是了吧?
虽然仍旧觉得憋屈,但得到了顾梳佳的战略建议多少让我觉得放心了一些。顾梳佳说要补妆让我先回去,只是在我快要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却听到背后幽幽传来一句:“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疯狂,却没有想过一直安静柔软的你身体里竟然有飞蛾扑火的勇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