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赤魔藤丛中的鸢棐,一个翻身,两人的姿势又变成了男上女下。
鸢棐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怜惜轻轻地厮磨着,池弄影被吻得七荤八素,脸颊绯红,愣住了,忘了如何反应。纵是她活了两万年,也从未接触过其他男子,更遑论是如今这般亲密。
鸢棐瞧着赤魔藤丛中的女孩,火红的赤魔谷,火红的赤魔藤,火红的裙子,映衬得女孩的脸颊更加明艳动人,此刻心里也是火热的。
待吻够了,鸢棐用迷离的双眼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池弄影,“涯儿,吾乃鸢棐,等了你两万年的棐,所幸我终于等到你了。”
池弄影不知所措,亦不敢与鸢棐对视,弱弱开口“可我如今才两万岁,怎么可能呢。你的涯儿年纪不该如我这般。而且,她早在两万年前就已经陨落了”
“涯儿,你如今虽然是两万岁不假,可你也确是断涯,你出生之时可是赤魔谷沦陷之时?”
“除了父君母君,还有哥哥,其他知道此事的人早已坠了地狱,你又如何得知!”池弄影一脸警惕,满是戒备,父君母君曾告诫过他们兄妹,她的生辰绝不可外传,如若不然,世人将有万劫不复的危险,所以欲随时灭口。
鸢棐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回答道:“所以你是涯儿,你额上的燬草印记是我亲自为你烙下的。”鸢棐淡淡地陈述,抚摸着她额上的燬草,火焰的形状,朱砂的红,有喷薄之势,池弄影愣神,这不是自己出生之时便有的印记吗?
鉴于鸢棐认定她是断崖,且条件分外充足,自个儿又干不过人家,只得先认下。况且鸢棐样貌是相当的符合自己的眼光,能力也不弱,自己又算不得吃亏,认了倒也无妨。
于是,鸢棐与池弄影在赤魔谷过起了小日子。两人在此谷执手夜观繁星朗月,日观彩霞流云,听风声飒飒,雨落谷中。
沉醉于二人世界的池弄影,早把老哥给忘了。于是乎,池凡遍寻诸界无果,竟想起妹妹可能真是误入了赤魔谷,只能一个劲地叹气。天意如此,吾又奈何。池凡遂回了老窝魔族领地。池凡回到魔宫,就差遣手下把珍藏了数万年的佳酿全都搬至寝宫,醉了睡,睡够了喝,喝了醉,众手下以为魔君是因为找不到少主,借酒消愁而已,喝够便罢了,可魔君愣是如此持续了数十年,直至所有美酒佳酿被糟蹋殆尽,再次唤手下抬酒来,魔众方知事情着实不妙。
“魔君,可是为少主担忧?”
“废话,本君就这一个妹妹,不为她担忧还要为你担忧啊?”
“魔君,其实大可不必,和少主碰上,向来只有别人吃亏的分,等少主玩够了也就回来了,倒是魔君你,喝光了少主的酒,少主回来,只怕……”
池凡瞧着寝宫里碎掉的大大小小的酒坛子,还酒气萦绕,香醇逼人,一时脸色煞白,完了完了,谁让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妹妹的火爆脾气呢。
池凡挣扎起来就跑,边跑边喊“你且处理一下,本君有事,先走了。那丫头回来了,谁敢出卖本君,本君灭了他,懂?”片刻便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