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吧?”
“嗯。”
“那行,我们走吧,看看还缺些什么东西没有采购。”
希尔顿最后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头掐灭后丢进了路旁的垃圾桶内。
克里德对此甚是惊讶。
“要来一根不?”
希尔顿见克里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眉毛一扬,朝克里德丢过一包烟。
“我就算了吧。”
看着里的烟盒,克里德摇了摇头。烟草燃烧的味道,可是他最讨厌的几样东西之一。
“拿一根抽抽看,再下结论也不迟。”
克里德不觉得希尔顿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他不明白希尔顿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于是用眼神向莎莉娜求助,她比起自己对希尔顿了解地多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那里面包的不是烟草。”
莎莉娜告诉克里德。
“不是烟草,那是什么?”
莎莉娜继续为克里德解答:“是药草。”
诶?药草。克里德还是头一回听说烟可以用药草来代替烟草。
“恩,当初找这种可以制作烟丝的药草可费了我好大的周折。”
想起了当初寻找适合制成丝燃烧的药草的经历,一股自豪的神情在希尔顿的脸上油然而生。
克里德有些不解地问希尔顿:“你怎么会想到用药草来制作烟卷的呢?”
“因为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常年患病,总是气促、咳嗽,有次和父亲出去见朋友,朋友聊得起劲点了根烟,可能是一口吸得太猛,不小心呛到了自己,所以我联想,通过吸烟这种方式,要是更换吸入的气体,发挥燃烧物所有的效果,应该对气管会有帮助。”
希尔顿这般回答。
这让克里德忍不住赞扬道:“正常人根本想不到这点,真的佩服你想到还用实践落实了这个设想,你要是把它推广出去的话肯定会是一个很大的商。”
“推广的事就算了,这包烟送给你,你收下好了。”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克里德也不矫情,他把烟盒放进口袋里,先不说这是他上级说的话,光是在知道这烟不对身体有害反而有益后,出于礼貌,这烟他就必须得收下。
小插曲过后,希尔顿以风卷残云之势又横扫了几条街,没花多久便买齐了今后几天需要的所有的食材,虽然已经满足了宅子的日常消耗,但希尔顿她们却没有就此立刻回去的打算。
第二天,克里德依旧按时早早地就醒来了,不过这次少有的没在第一时间起床。
至于原因嘛。
他现在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不愿意按照他的意志来行动。
呃啊!
克里德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却只有一阵剧烈的酸痛。
看来还得再缓一会。
克里德放弃了立马起床的打算,开始着调整起自己呼吸的频率。
这是练剑前的必修项目,反正傻躺在床上也没事可做,不如趁现在先准备起来。
呼。呼。
闭上双眼,放缓呼吸的频率,尽量让心与神慢慢归回到它们所属的那片宁静之地去。
就这样沉寂了几分钟后,克里德从床上一跃而起。
清晨,大多数人都还在他们甜美的睡梦,整个宅子里悄然无声,能够清楚地听到窗外面鸟鸣叫时的叽叽喳喳声。
开始吧。
来到住宅后院空旷的草坪上,克里德捡起一根较长的树枝,把它当成平时使用的木剑。
上次在衡水城和剑馆里的那位守馆者交战,他打败自己的情形,克里德还历历在目。
比划着树枝,回想当初的战斗画面,克里德不断调整姿势,就好似真的在和人进行切磋一样。
同样的一招,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破解它,但最有效的通常只有一种。
肯定有哪里还可以再作改进,克里德试了几种招式,但都感觉不尽如意。
想想会失败的原因还有哪些。
哦,对了,能力使用时间太短也算在失败原因里的一环。
在对招式改进方面一番尝试无果之后,克里德便先把招式上的改进放一方,换一种方式,发动自己的能力,以求更长的持续时间。
周围的一切霎时消失与黑暗,而后又被粉刷成了灰白色。
趁这个延长能力持续时间的会,克里德好好地环顾了了一圈周围的风光。
青翠的藤蔓沿着墙体往上,相互缠绕在一起,成了墙面的装饰;灌木被人工修剪得非常整齐,给人看了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后院通往住宅的走廊上沿途种植了许多欣欣向荣的花草植被;后院里还有几棵与宅邸齐高的易木棉相互依偎在那。
咚,咚。
什么声音?怎么感觉地面在轻微的颤动?正当克里德想到另一边去看看的时候,一些奇怪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克里德睁开双眼,停止使用能力,顺着震源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说起来,这家的后院还真有些大,克里德走了有一分钟才来到震源的附近,原来震动的感觉是从住宅的侧面传来的。
就在前面了,只要过了这个拐角……
克里德这样想着,但下一秒突然从拐角后面传出一道高亢的女声:“谁在那!?”
克里德没有出声,他想自己的脚步很轻,应该没有被发现。但下一秒,克里德就发现自己错了。
一道劲风呼啸着切割开了他面前的空气,只见一旁的灌木央被凭空撕裂出了一个口子,唯有飘落在地上的残叶能证明这个它们之前是挂在这个口子原有的树枝之上。
“这一大清早,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伴随着话音,一个身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让克里德总算看到了对方的容貌。
紫发,湛蓝的眼眸,还有这身女仆装。
这打扮是伍德罗的家仆没跑了。
可这右握拳的姿势是在闹哪样?难道刚才那道劲风就是用她的拳头发出来的吗?
克里德看着女仆,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极其没有营养的话:“早呀。”
“早。”
女仆松开握紧的拳头,旋即清了下嗓子说道:“原来是克里德啊,你走路的声音真轻,我差点没听出来。”
克里德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他很纳闷,难道伍德罗和他的仆人事先告知过了吗?不对啊,基辛格说伍德罗外出谈商去了,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呢?希尔顿应该还没和他们介绍自己才对。
克里德回忆自己见过的仆人,从没有找到眼前这张面孔。
“你也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吗?”
克里德的思绪被女仆说的话给打断,于是克里德应声道:“是的。”
“这样啊。”
女仆单虚托着腮帮子,又好心地提醒了下克里德。
“宅子里的工作说多不多,但对你这样子的新人来说难度还是大了点,最晚8点就该回去了,再晚,我怕你完不成当天的指标,自己注意点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女仆说完笑着朝克里德摆了摆,然后便不急不慢地走了,走着走着还回头再留下一句:“对了,别忘了去一楼吃顿早饭。”
克里德先是愣了一会,等到想起问对方名字的时候,女仆已经走远了。
紫色的发色很少见,下次见到她的时候可要好好问个清楚。
克里德心里想着,起身走到紫发女仆刚才站着的地方。
乍看周围没什么异样,但当克里德凑近最近的一棵树前查看的时候,他发现,在树皮的表明上上有个明显的凹痕。
觉醒者吗……怎么我一来就发现了一个?
看着这形状极似拳头的凹痕,克里德实在想不出除了觉醒者,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解释这个凹痕的来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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