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基辛格当时没有把任何事情和自己交代过,所以导致克里德一直处于相当被动的局面。
如今有了新的突破口,当务之急是顺藤摸瓜,先了解莎莉娜的过往。
这么想着,克里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他决定先去问问前不久告知了自己真实身份的卢卡丝,虽然她没有透露关于制裁者的密,但不表明她同样会对莎莉娜的事情闭口不言。
卢卡丝的房间并不难找,宅子里的每扇门上都标有房间对应信息,这倒省下了克里德一大笔的时间。
来到属有卢卡丝名字的房间前,克里德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数秒之后,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慵懒的声音:“钥匙在门垫下面,自己拿钥匙开门。”
克里德环顾了一圈四周,并没有看到所谓的门垫。
难道她指的是后院的那个?
克里德思索了一会,来到宅子与后院相接的门口处,果真在门垫下面找到了一把钥匙。
重新来到二楼,克里德将这把钥匙插进锁芯里,成功打开了房门。
“话说你就不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刚进门,克里德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气,和卢卡丝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如出一辙。
“啊,不好意思,今天休息,懒癌又发作了。”
“懒癌什么的。”
听到这句话,克里德眉头一皱,但当卢卡丝露面的时候,他却忽然哑口了。
此时的卢卡丝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睡衣,衣服上的纽扣不知为何全都散开了,使得衣襟往两旁分开,让饱满的玉兔从衣料后面露出半边头来。
“怎么样,喜欢吗?”
“不,不可能,怎么会喜欢,请你快点把衣服穿穿好。”
克里德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用一种义正严词的眼神看向卢卡丝的脸,不去看她那暴露在空气光洁白皙的**。
但没想到卢卡丝竟然和他杠上了,就这样杵在那,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可恶啊,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一丝羞耻心都没有。
相持了十几秒之后,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让克里德选择了放弃,他把目光转向天花板,在目光不离开着天花板的前提下走出了房间。
“好了,进来吧。”
房门内再次传来了卢卡丝的声音,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这次克里德格外的当心,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激发潜藏在心底最原始的**。
见克里德畏畏缩缩的样子,卢卡丝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瞧你那副德行,肯定没有女友。”
这还不是要等你换衣服啊!我是没女友没错,但我有羞耻心啊。
望着一脸鄙夷的卢卡丝,克里德有点后悔当初选择找她的决定了。
说不准去找刚才打牌的那兄弟还能问出点名堂。
抱着这样的想法,克里德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没好气的问道:“卢卡丝,你来这里不单单只是为了监视伍德罗一个人的对吧?”
“嗯哼,比如?”
“比如那个叫莎莉娜的小女仆。”
此时的卢卡丝穿好了衣服,但一双修长的大白腿还裸露在外,让克里德不得不刻意回避视线,而卢卡丝则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监视的?怎么,你对她很感兴趣吗?”
“倒不是对她感兴趣,而是对你感兴趣。”
哦?
话里的歧义,卢卡丝自然是听出来了。
“我是说对基辛格下达给你的任务感兴趣。”
意识到这句话很容易使人产生误会,于是克里德立马改了说法。
“嘛,谁知道呢?”
卢卡翻了过白眼,随后妩媚地对克里德说道:“不过,你这样的我可不讨厌。”
……
你这样的我可是超讨厌的。
想来,卢卡丝还是不愿意透露点信息出来。
克里德没辙,又随便扯了几句之后,便草草结束了这次对话。
次日,由于是礼拜天的缘故,宅子里的佣仆大多数都跑到外面玩去了。
只留下极个别的还留在里面看家。
假期这样的东西对克里德来说是个很遥远的存在,通常的休息时间,只要身体允许的情况下,他都会把自己泡在剑馆里。
在米修斯口,这样的男孩子最终都会成为肌肉兄贵。
听起来有点吓人,但克里德知道,自己的身形永远都练不成那副模样,现在这样,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其实也蛮好。
换上以往的那件风衣,再从寄存心取出一直陪伴着自己的长剑,克里德在路人的指引下,来到了法兰城剑馆的门口,今天他准备先把莎莉娜放一边,系统的训练上一会。
不愧是主城的剑馆,建造的就是气派。
历代剑术大师的尊像被摆在门口,一字排开,每个人里都持着自己造型独特的爱剑。
好似是被注入了灵魂一般,走近它们,就如同站在本尊的面前,能够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澎湃剑意。
据说,如果携带具有灵性的剑来到这里,可以和这些石尊产生共鸣。
“这种民间传言,可信度几乎为零的好吗,还有,你怎么在这里。”
克里德往旁边瞥了一眼,这个自说自话介绍起来的家伙正是昨天邀请自己打牌,结果输得很惨的迪恩。
“这不是昨天输多了,今天找个门路想要捞一笔。”
迪恩笑嘻嘻地抓着头发。
“你说的门路该不会是赌博吧?”
克里猜测。
迪恩也不忌讳:“嘿嘿,还真给你说了。我看你今天是来练剑的架势,既然遇到我了,不妨跟我走一趟吧,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保证会颠覆你对剑的认识。”
要是想练剑的话,不应该去面前的剑馆么?
克里德带着疑问,跟着迪恩来到了他所谓的好地方。
“我说,这里是地下赌场没错吧。”
“不然呢?”
“好吧,那我回去了。”
说着克里德掉头就走。
“唉唉唉,别走啊。”
开什么玩笑,克里德没好气的瞪了迪恩一眼,明知道自己要练剑竟然还带自己来这种地方,没说些不好听的话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带你来赌博的。”
看克里德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迪恩连忙补充道:“这里的赌场和一般的不一样,不是玩纸牌,而是货真价实的真人决斗。”
对于热爱竞技的人来说,木质的武器来得不够过瘾,金属的却又太过危险,虽然有能使武器杀伤性大幅下降却又不影响使用的洛洛可透明胶质,但由于产量低,效果时间短且售价极高,所以使用的人几乎寥寥无几。
为了满足个别人视觉上的特殊需求,不被国家认可的地下擂台便因此而诞生了。
在这里,所有参战的人都拿着真刀真枪,且只装备简单的防具。
换言之,这里的擂台即是战场,输的一方少说落得一个轻伤,多则丢掉自己的性命。
主办方为了盈利,还允许观众们在赛前压注,不乏能看到有人赢得碗满钵满地离开这里。
金钱和鲜血的双重刺激下,即使国家强力打压,但来这种地方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克里德对赌局其实没有任何的兴趣,但这里的人是如何战斗,他们的战斗方式又是怎样,克里德倒真的有些想知道。
“那姑且信你说的和你去看看吧。”
在听完迪恩的解释后,克里德抱着能学到东西的想法,和迪恩沿着楼梯继续向深层处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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