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啊,头好痛啊。”
“以你的酒量还硬是喝了那么多,不是自讨苦吃么?”
第二天一早,克里德来到了拉维奇的房间,就看见拉维奇正捂着脑袋在床上扭来扭去,见此情景,克里德倒了杯白开水,递了上去。
咕咚咕咚。
一杯水下肚,拉维奇才算摆脱了宿醉后的不适。
“兄弟,你不够仗义啊,我昨晚喝那么多也不劝我一下。”
对此,克里德只能一笑置之。
男人吗,总归要点面子,拉维奇怎么会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口头上说说心里其实有底了:“不过看在你把我送回来的份上,这事就算了,改天我们再出去吃一顿,到时候我请客。”
克里德接受了拉维奇含蓄的歉意:“那好吧,但是下次,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行,只是在那之前,能先拉我一把吗?我的腿麻了起不来。”
望着一脸尴尬的拉维奇,克里德联想到了一个和他很相像的人。
吃完早饭,又到了日常的清扫时间。
由于今天所需要打扫的区域比昨天小了许多,再加上克里德已经掌握了正确的清理方法,所以没花多长时间,克里德和莎莉娜就完成了他们的包干区域。
打扫完之后,两个人带着劳动工具来到了储放工具的房间。
“克里德,你昨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莎莉娜在归还拖把的时候问起了这件积压在她心底的事,昨天下午的工作完成之后,克里德就消失了,一直到门禁的时间,克里德也没有出现,对此,莎莉娜她很是担心,生怕克里德出了什么状况。
“我和朋友出去吃了顿晚饭。”
克里德回答道。
“仅此而已?”
“嗯,不过酒有点喝多了,所以才回来的晚。”
“是这样啊。”
莎莉娜听后舒了口气,但马上发现一个疑惑点:“可你好像没有喝醉呀。”
“醉的不是我啦。”
自己是没事,但是拉维奇那家伙可是喝得酩酊大醉。
想起拉维奇那副病猫模样,克里德没有把他的名字给说出来,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迹。
“呐,克里德,你和那个朋友应该认识很久了吧。”
“没有,刚结识。”
把抹布叠好放进柜子里后,克里德回头疑惑地看着莎莉娜:“怎么问这个?”
“只是有些好奇,克里德你结交的朋友是什么类型的人。”
“一个感觉很不靠谱,而且只认识了一天都不到的朋友。”
莎莉娜对此感到很诧异,她追问克里德:“既然你觉得不靠谱为什么还要继续做朋友?”
“因为我接触下来发现这个人心地并不坏,每个人都有他性格上的缺陷,也有别人所不具备的优点,交朋友在我看来是一个提升自我的过程,不断接受别人不足的同时学习别人的长处,所以我不会去介意他有多不靠谱,只要他是真心想与我相处,我很欣然能多出他这样一位朋友。”
克里德说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已经感受到了来自消毒水的恶意,差点让他忍不住打个喷嚏。
“我们出去吧,这里边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太浓郁了。”
“噢,那我先走了,我想起来前些天还有件事没有完成。”
回过神来的莎莉娜匆匆先行跑了出去,在走廊里奔跑的时候一个趔趄还差点了崴到自己的脚。
什么情况这是?
望着远去的莎莉娜,克里德感到很不对劲,想不明白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说是吃饱了撑的?”
“你确实是吃饱了撑的。”
当天午,恢复过来的拉维奇又叫上克里德和他出去吃饭,原本以为午不喝酒的话,这只会是一顿正常的便餐,克里德却没想到拉维奇吃着吃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添到了第五碗饭。
“喂喂喂,你吃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说话间,拉维奇又抓起一只鸡腿塞进自己的嘴里。
“兄弟啊,你不知道,我昨天喝多了后来吐过一次,结果搞得今早吃不下去,这不,到十一点多才好不容易有了胃口。”
“那你也不能吃这么多啊,撑坏肚子怎么办?”
想了想之后,克里德放弃了劝说拉维奇的念头。
“算了,不管你了,你自己掌控这个度吧,不过吃归吃,还请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没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拉维奇回答的倒是爽快,但克里德却没抱有多大的期望,毕竟刚才他还在随口胡说来着。
克里德叹了口气:“那你听好了,我想知道莎莉娜之前工作时发生过的事情。”
“莎莉娜啊,这个我知道。嗯!?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知道莎莉娜之前在这里工作时发生过的事情。”
望着瞪大了眼睛的拉维奇,克里德察觉出了端倪,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还特意在之前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量。
“那个,这个,不好意思克里德,我不能告诉你。”
听到克里德问起有关莎莉娜的往事,拉维奇突然变得扭扭捏捏起来,一点都不像他平日的样子,这让克里德更加确定问题就出在了这上面。
“兄弟,能不提这个吗?”
“行吧。”
看拉维奇愁眉不展的样子,克里德默默地付了钱,隐约间,他觉得这件事背后牵扯到的东西将会解释清他所想弄明白的一切。
“克里德,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能说。”
回去的路上,这已经拉维奇是第二次向克里德道歉了。
“没事没事,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一个普通的小女仆,竟然会有不可告人的过去,到底是发生了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拉维奇不愿意说,克里德有了着点,他非要亲自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弄个清楚不可。
回到住宅,已经是下午一点,由于清洁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所以接下来就到了大家都欢迎的自由活动时间。
有几个仆人乘主人不在甚至拿出纸牌直接在会客用的长桌上玩了起来。
这在平时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不过,现在住宅的主人不在,那就另当别论了。
“喂,那边那个新来的,要不要一起打扑克,缺一。”
克里德原本打算回房间里去琢磨关于莎莉娜的事情,但在路过大厅的时候,他被几个见过但叫不上名字的人给叫住了。
“我不是很会打扑克。”
要说玩牌,克里德可是大师级别的顺准,只不过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所以克里德婉转地回绝了。
人身材最瘦小的那个见克里德要走,上前挽住克里德的胳膊以求他留下来:“朋友,你就陪我们打一会吧,拉维奇那家伙放了我们鸽子,你看,个人干坐着也玩不成不是?”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克里德最后还是同意了坐下来打牌的请求。
“事先说好,就只玩一个小时。”
“没问题,没问题,一切都听你的。对了,克里德,我们稍微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迪恩满心欢喜地把克里德拉到座位上,却不知自己招来的不是一只绵羊,而是一匹穿着羊皮的狼王。
“那么,我先回去了,改天请大家吃饭。”
目送着克里德打完招呼离开,迪恩人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除了前几局,他们赢了之外,剩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就再也没能从克里德上赢下过一局。
现在看来,最初的那几局,克里德应该是放水了。
瞅了一眼自己几乎瘪了的钱包,迪恩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想玩大点多赚些新人的钱,结果却把自己的老本都给赔了进去,不过愿赌服输,他也没有打算去找克里德的麻烦。
但转念一想,毕竟人家说过会请吃饭的,那倒时候请教他一下牌技,再去别人那把自己输的赢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好,就这样。从大悲到大喜,人生的大起大落在迪恩这里花了数十秒的时间就经历过了一遍。
“嘿,迪恩,笑什么呢?输傻了?”
“那倒没有,爱格伯特,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得了吧,先把你问我借的00赫尔还给我再跟我说。”
“这个等到发工资的时候再说吧。”
“可你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
“你那200就等下下个月吧,利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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