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欣是第二天来的。
第一天请了病假，据说是神经衰弱去看专家了。
我至今回想起来，还能记得虞欣的妈妈带着她来到办公室。
说实话，我真的没觉得这是一位高一孩子的家长。
她俩看起来真像是姐妹。
或许是我看起来长得有些着急，又或许天然带有一些安全感。
虞欣的妈妈与我聊了很多，关于生活，关于病情，当然，核心依旧是虞欣。
而虞欣当时就这么不屑地盯着我，嘴角含有几丝讥讽。
事后她私底下告诉我，她觉得我对她妈妈不怀好意。
我当时很可耻地回答她，我不怀好意的人是她。
是的，虞欣是个很值得我不怀好意的对象。
及胸的长发，修长的双腿，个子却不高，身材比例想是极好的。微微带有一丝婴儿肥的脸上是些许因为生病的虚弱。
这是一种让人看着就有一种想要抱在怀中好好呵护冲动的感觉。
但当时的我知道，这个念头不该有。
我是一名老师，虽然没有编制，虽然是为了金钱利益。
但我不想去玷污这份曾经我看来还蛮神圣的职业。
可我依旧管不住自己，在偷偷瞟她。
看着她细长的睫毛，看着她薄薄的嘴唇。
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么想着一个高一的小姑娘是多么的邪恶。
也许是她长得看起来并不小，也许是我身边的人看起来也并不大。
总之，虞欣在我眼里其实跟我身边的朋友一样，至少，在模样上看起来。
至于年龄，当时有些色令智昏的我可能有些忘记。
虞欣母亲离开的时候，还目光恳切。
“周老师，虞欣身体不太好，您平时多照顾照顾，我工作忙，经常顾不过来。”
说着，还偷偷向我递了一个红包过来。
中国特色。
我没有拒绝这个红包，不是因为我需要这笔钱，而是我知道，那时一份安心。
可是虞欣母亲却没有想到，是她亲自将自己的女儿，交到了一个恶魔手里，将她的青春残害。
我想，现在如果她就在我面前，一定是想拿着刀砍死我吧。
我的确该死。
虞欣当时的眼神是更加地不屑，看来当时她心里我已经是个色狼加贪财了。
我没有去计较在这个小美女心中的形象。
因为至少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很为人师表的，虞欣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学生而已。
当我把她带进教室的时候，班级里有些闹哄哄的。
这个班里，有二十五个女生，三个男生。
高中当时招收的时候，就说明了是传媒特色班。
因此，来的都是些有才艺在身的。
尽管他们的老师我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
不会钢琴，不会跳舞，甚至不擅长唱歌。
但这个年纪往往有这些才艺在身的人都是姑娘。
爷儿们大概都是看小说打游戏玩航模去了。
反正班上的三位少爷是兴奋的，我从他们的眼神中闻到了荷尔蒙的气息。
这至少证明了，我的审美不存在什么大问题，虞欣的确是个好看的姑娘。
但心中又有些不快，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快，后来想起，才想明白那是因为我不能用这样**裸的眼神看她。
苗苗你的眼神却跟其他女生不同，一下子让你出现在我的眼中。
你的眼神中看着我的手。
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或好奇或无所谓地看着她。
我的手刚刚或有意无意的拍了拍虞欣的肩膀。
虞欣只是下意识一皱眉。
而你，确是满脸的不乐意。
那天的最后一节课，是我的。
课后，我喊虞欣留下，苗苗你收拾书包收拾了个没完。
我将红包塞回给虞欣。
我不缺钱。家里条件不算差，工作薪水也不低。
收下钱只是为了让虞欣母亲安心，但若真拿了，就有违我的初心了。
“你妈给的，我不能要，给你买东西了，别推辞，也别告诉你妈妈。”
虞欣当时的眼神是诧异的。
那双大大的眼睛就这么看了我五秒钟。
那五秒钟，我的心是怦怦直跳的。
我个子不算高，但也有一米七四，而虞欣大概只有一米六不到。
因此，我看着她的时候，是一种俯视，却不是看向头顶那种。
含羞带怯，当然，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但我真的很想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就这么吻下去。
但我知道，那只是一个单身了两年多的**丝的意淫罢了。
三年起步，最高无期。
且不说虞欣会不会发疯，教室里还有一个苗苗你呢。
因此，我不断默念心经，告诉自己要为人师表，要有做老师的操守，而面前这个小女生，还是个未成年。
虞欣终于还是收下了红包，也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去了。
你似乎想要问我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问，终于收拾好了你的小背包，也随着虞欣离开。
就这样，虞欣成了班里的一员，并没有因为晚一天来有什么不同。
而你，似乎从一开始就跟虞欣不对付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最后的结局。
她转学，你退学，我离开。
虞欣家境条件不错，父亲与母亲离婚了，却每个月会给家里打不少钱作为虞欣的抚养费。
虞欣母亲看着年轻，却是个女强人，在公司里呼风唤雨。
在我面前那个柔弱，或许真的只是一种家长面对孩子老师的天然弱势吧。
虞欣的手上总是有着各种好玩的东西。
itouch、iphone、名牌包包、时不时会带个美瞳。
或许是愧疚，她母亲给了她几乎所想要的一切。
她成了班级的宠儿。
男生围绕着她转，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有保护欲。
女生围绕着她转，是因为她懂很多她们想要懂得内容。
名牌、化妆、酒吧。
而你，与他们似乎是那么得格格不入。
你不懂这些，也不想懂这些。
你看着《读者》，看着《三联青年文摘》，看着《故事会》，有时间时，写篇影评给我，跟我讨论电影。
你们的世界，似乎本来就该是两条平行线。
却不想，我让你们相交了。
虞欣当时的眼神是诧异的。
那双大大的眼睛就这么看了我五秒钟。
那五秒钟，我的心是怦怦直跳的。
我个子不算高，但也有一米七四，而虞欣大概只有一米六不到。
因此，我看着她的时候，是一种俯视，却不是看向头顶那种。
含羞带怯，当然，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但我真的很想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就这么吻下去。
但我知道，那只是一个单身了两年多的**丝的意淫罢了。
三年起步，最高无期。
且不说虞欣会不会发疯，教室里还有一个苗苗你呢。
因此，我不断默念心经，告诉自己要为人师表，要有做老师的操守，而面前这个小女生，还是个未成年。
虞欣终于还是收下了红包，也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去了。
你似乎想要问我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问，终于收拾好了你的小背包，也随着虞欣离开。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