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阳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睁眼看去,杨帆正一脸怒色的看着自己,巴东、罗北等人都聚在门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两。
王向阳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杨帆怒道:“你还问我怎么了,打你diàn huà你怎么不接!你知不知道飞燕住院了?”
杨帆怒不可遏地将王向阳推倒在地,王向阳撞翻了桌椅板凳,最后靠在床边,震惊地看着他:“小燕她怎么了?昨天我shǒu jī摔坏了。”
王向阳说这话的的时候,罗北和巴东低着头,一脸愧疚地窥视着王向阳。
杨帆怒气稍微降了一下,说道:“飞燕昨晚去找秦兔,受伤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王向阳从地上一下子弹了起来,直视着杨帆,说道:“小燕现在怎么样,在哪个医院,快带我去。”
顾不得罗北几人诧异的目光,王向阳拉着杨帆就往外跑。刚踏出别墅,立马围上了几个记者,一下子就拦住了王向阳两人。
“王先生,对于最近在网上关于你的评价,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这么久的时间你一直沉默,算是默认了吗?”
……
“滚开!”
王向阳此时心里挂记着张飞燕,直接一把推开了记者,坐上杨帆的车,两人直奔医院而去。
朝阳初升,东方一片光明,隐约间还能看见几颗不愿意消失的星星。
街道上的车辆还不算多,杨帆的车速开的极快,十几分钟,两人便到了医院。
“飞燕,你没事吧。”
王向阳直接冲进了病房,看见张飞燕手上和头上都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明媚可人的脸,此刻黯淡无光。
张飞燕讶异地看着王向阳,说道:“你怎么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责怪地朝着杨帆看去。杨帆低着脑袋,不敢去看张飞燕的眼睛。
王向阳拉起张飞燕的手,一脸急色,说道:“让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张飞燕红着脸,带着一丝病态,让人看了怜惜不已,小声地说道:“我没事了,医生说了,我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王向阳此刻才算是放下心来,说道:“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王向阳伸出手,不断地扇着自己大嘴巴,不一会,一张脸红肿了起来。
“你别这样。”张飞燕急忙抓住了王向阳的手,微笑道:“这世上,我也就你这么一个家人了,我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两人四目相对,一股温情在冰冷的房间流转。杨帆站在一旁,略显得有些尴尬,说道:“你们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听见杨帆说要走,张飞燕立马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似乎在问他事情办好了没。
杨帆也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王向阳喊住了他,说道:“帆哥,你等一会,我有些事跟你说。”
杨帆有些诧异,说道:“哦,那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杨帆转身出去了,王向阳抓起张飞燕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地拍了拍,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跟帆哥说点事。”
张飞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神色担忧道:“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王向阳笑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分寸。”
摸了摸张飞燕的头发,在她担忧地眼神里,慢慢地走出了房门。
医院的走廊一边寂静,周围的白墙白得瘆人,配上头顶地灯光,让人不禁汗毛直竖,空气中流淌着难闻的消毒水的气味。
杨帆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王向阳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说道:“帆哥,我们出去说。”
两人来到的医院大门外,点上一支烟。杨帆看了一眼王向阳脸上的红印,用手指了指,说道:“你这脸没事吧。”
王向阳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不碍事,我有点事想问一下你。”
“有什么事你问吧。”
杨帆靠在自己的车上,嘴里吐出一口烟。他摸不清楚王向阳究竟想干嘛,但是从他对张飞燕的关心,心中的怒气也消失了。
“秦兔问飞燕要了多少钱?”王向阳吐出一口烟,轻飘飘地说道:“你不用骗我,虽然我不太在意外面的说法,但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王向阳的眼睛,本来已经到口的谎言,杨帆活生生地给吞了下去。王向阳目光就像利刀一般,直插入他的心底,看破了他所有的心事。
杨帆有些无奈地说道:“十万块。”
王向阳道:“她哪来这么多钱?”
杨帆低头自嘲般笑着,说道:“他找我借了六万块,加上她自己这几年的一些积蓄,差不多了。”
王向阳朝着杨帆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道:“谢谢您了。”
“不用客气,谁叫我天生爱犯贱呢。”杨帆抬头看着天空,不禁一声长叹,轻笑一声,嘲笑着自己。
王向阳道:“你能不能把秦兔的地址给我?”
杨帆一愣,神色严峻地说道:“你想干嘛。”
王向阳笑道:“不要紧张,我不会乱来的。只是心中有口气咽不下去。”
王向阳站在杨帆的身旁,靠在车上,转过头,笑着看着他。那笑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杨帆也摸不清他心里的想法,不过对于他的说法,他还是很认同的,心里有口气咽不下去。
杨帆捻灭了手里的烟头,说道:“我带你过去吧。”
杨帆觉得,自己跟去的话,就算王向阳想要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在一旁也能阻拦一下。
“那就走吧。”
王向阳扔下手里已经燃烧殆尽的烟头,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两人开着车,直奔秦兔的住所而去。
明灵路,尚武街
王向阳急匆匆地离开以后,耀世基地门口炸开了锅。王向阳那一推,成为了导火索。
一众记者围着战队的队员、教练和工作人员,纷纷要耀世拿出一个说法来。
一些不知道哪来的围观人员,此刻在一旁不断的拱火。耀世基地门口,此刻闹哄哄的像菜市场一般。
“大家安静,安静一下好吗?”
褚添扯着嗓子大吼,但是没有人听他的,一群人闹得更欢了,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甚至还想要冲进耀世的基地里。
“都给我闭嘴!”
一群人看见罗北身材魁梧,此刻怒火满面,看上去狰狞不堪,一声大吼,吓得一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褚添趁着这个机会,立马说道:“各位都先回去吧,我们耀世。一定会拿出一个,让大家满意的说法。”
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子,身材瘦小,愤怒地说道:“你们居然使用暴力,我要告你们!”
原来这个人就是被王向阳推开的那个人,他一句话把褚添吓到了。
褚添忙不迭地说道:“记者先生,这是误会,误会啊。”
记者倨傲地说道:“误会?什么误会,难道你当现场的人都是瞎子吗?”
其余人全都点点头,似乎在说,他们很愿意替这位记者作证,证明耀世不仅品格低劣,还对正义人士拳脚相向。
以往这些人都是莫雨潇出面应对,褚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群人打交道,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抹着额头上地汗,说道:“各位,请先回去吧,我们耀世一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耀世必须公开道歉,并且开除王向阳!”
“对,开除王向阳,还剑舞一个公道!”
“像王向阳那样的人渣,不配留在剑舞!”
……
一时间,群情激愤,各种辱骂之声不绝于耳。
眼下莫雨潇不在,耀世其他人说话没有分量。唯一能说得上话的褚添,又是脓包得不行。
罗北瞪着双眼,一把抓住了那名记者地衣领,恶狠狠地说道:“都tm给我闭嘴。你身为一个记者,你的职责是什么,一天不思为老百姓披露真相,揪着人家的**不放,拿起笔杆子就写,丝毫没想过为自己的言论负责。还有你们!”
罗北一手抓着那记者,一手指着围观的人,继续道:“整天无所事事,一天天的,明星拉泡屎都能让你**。对你爹妈都没这么关心过。你们知道真相是什么吗?只知道张着嘴,像条疯狗一样,跟在别人后面乱吠!”
众人先是被罗北吓得一愣,不敢说话。听完他说的话,一个个都急红了眼,几个脾气暴躁地,直接动起手来。
场面一瞬间变得混乱不堪,罗北跟几个人打了起来。巴东等人想要上来劝架,却被人误伤了几下。
少年火气重,此时哪还顾得了其他的,也跟着动起手来。本来上来劝架地,却变成了打架的主力。
褚添混在人群里,护住自己的脑袋,高声大喊道:“报警!快报警!”
耀世门口叫骂声不绝,引得一旁几个战队,都不时往这边看了过来。
“沈吴,你在看什么呢?教练找你呢。”
说话那人一面说着,一面朝着沈吴目光所及看去。
沈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笑道:“耀世今天挺热闹的。小唐,你看罗北战斗力果然惊人,简直是独战群雄啊!哈哈哈。”
小唐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快走吧,教练一会该骂人了。”
沈吴又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跟个老妈子一样。”
随着警铃作响,两拨人被分开了。由于聚众斗殴,性质恶劣,jǐng chá把一群人一股脑地带回了警局批评教育。
这些事情王向阳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在杨帆的带领下,来到了秦兔家里。
来到门前,杨帆嘱咐道:“你可千万注意自己的情绪,千万千万不要乱来。”
王向阳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太担心。
看着王向阳,杨帆不知道心里为何忐忑不安,摸不清楚王向阳究竟想干嘛,但是看他情绪还算平和,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杨帆敲开了门,秦兔看见两人,笑靥如花道:“是你们呀,放心,钱我已经拿到了。该说的,该做的,我心中有数。”
杨帆长舒一口气,说道:“那就麻烦秦xiǎo jiě了。”
王向阳一把拉开了还要再说的杨帆,微笑着看着秦兔,说道:“你还记得我吗?”
秦兔稍微打量了一下他,说道:“当然啦,我该叫你王向阳呢,还是王破军呢?呵呵。”
秦兔说着掩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显然她今天精心打扮过了,唇红齿白,细而长的黑色眼线,长发披肩,如丝绸般。掩嘴轻笑之时,更是柳腰轻摆,花枝乱颤。
王向阳笑道:“叫什么都可以。其实我今天,特意过来谢谢你的。”
秦兔笑得更开心了,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说道:“不用”
秦兔话还没说完,突然,王向阳一拳打在秦兔地小腹。
秦兔只感觉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苦。整个人像虾子一样弯了起来,抓着王向阳的手,滑倒了地上,嘴里涎水直流,鲜红的唇膏在王向阳手上拉出一道长长地痕迹,蜷缩在地,瞪大了双眼,满是恐惧地看着王向阳。嘴里发不出一丝声响,王向阳的手,像铁钳一般掐着她的喉咙。
“向阳,住手!”
王向阳毫无征兆地出手,吓到了杨帆。杨帆急忙冲上去想要拉开他。
王向阳一手掐着秦兔地脖子,目光阴冷地看着杨帆,说道:“我自有分寸。”
杨帆被王向阳的目光吓得愣住了,那双眼睛不仅愤怒,还有委屈,不甘和自责,百味杂陈。杨帆在这样的目光下,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王向阳微笑着看着他,似在感谢,似在道歉。
王向阳在秦兔耳边轻轻地说道:“我怎么能不谢谢你呢。我可得好好谢谢你。”
这几日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都涌了出来,他也是人,面对莫须有地罪名,谁能真正的毫不在乎。
王向阳把这些愤怒一直压在心里,褚添对自己的百般刁难,他也埋在心里。
一个人的心就只有拳头那么大,又能够藏下多少心事。张飞燕的受伤,将这些压在心里的情绪全都引爆了,秦兔也在所难免地成为了发泄的对象。
王向阳抓着秦兔地喉咙,用力地按在墙上。
秦兔用力地去掰王向阳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整张脸因为窒息,憋得通红,两只眼睛用力地往外鼓,舌头伸地老长。
王向阳又是一膝盖顶在秦兔地肚子上,一松手,秦兔沿着墙壁滑了下来。
秦兔蜷缩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伴随着不断地咳嗽,眼泪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不停地往外淌。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经变成小丑地miàn jù。
杨帆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王向阳,或许他也不想阻止。把头撇到一边,不去看秦兔求救的眼神。
王向阳一把抓起秦兔地头发,扇着大嘴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弄伤小燕!”
秦兔整张脸,肿得像馒头一样高,嘴角更是不停地流血,精心梳好的头发,此刻却像是一蓬杂草。
秦兔哭红了双眼,拼命地摇头,大喊大叫道:“我没有,我没有。救命啊!救命!”
王向阳站起身,对着杨帆说道:“帆哥,把门关一下。”
杨帆被王向阳的凶相吓呆了,呆呆地哦了一声,顺从地把门关上了。
“不要,不要关门。”秦兔见杨帆已经把门关上了,急忙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额头一片红肿,求饶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把钱还给你,我的钱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看着秦兔地惨状,杨帆心中不忍,小声地劝道:“向阳,算了吧。”
王向阳像是没听见一样,阴沉着脸,抓住秦兔头发拖向厨房。
秦兔感受着头皮撕裂般地痛苦,死死地抓住王向阳地手,拼命摇头,嘴里杀猪般叫道:“不要啊,不要啊!”。
杨帆急忙跟在王向阳身后,他担心王向阳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终身的事情。
一冲进厨房,只看见王向阳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在秦兔身上比划着。
秦兔靠在墙上,被吓得不敢作声,浑身发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出声。
杨帆被吓得惊出一声冷汗,却又不敢上去劝,生怕一个惊吓,就铸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杨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向阳,别冲动,先把刀放下。”
对于杨帆的规劝,王向阳充耳不闻,用刀拍着秦兔的脸,说道:“我是个孤儿你知道吗?我坐过牢你知道吗?”
秦兔捂着自己的嘴,脏乱的脸上全是眼泪。听见王向阳发问,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说话,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生怕触怒了王向阳。
“你怎么骂我,冤枉我,甚至是打我,我都不介意。”王向阳用刀背在秦兔身上刮着,突然目光变得阴狠,语气森寒地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弄伤小燕。你知道上一个让小燕受伤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秦兔拼命地往墙上挤着,她多么希望,此时能在墙上,挤出一个洞,能够让自己逃出生天。王向阳刀滑到哪,秦兔哪就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王向阳轻轻地说道:“我把他腿打断了,把他手也打断了。最后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全都掰断。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还挺怀念那声音地,你想听听吗?”
秦兔死命地摇着脑袋,一对眼睛哀求着王向阳。
杨帆也被王向阳吓得不敢出声,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对王向阳的过往并不熟悉,听见他有这么一段过往,不禁背心发凉,手脚发抖。
王向阳一刀朝着秦兔的脑袋扎过去,擦着她的头皮扎到了墙上。
王向阳冷声道:“我是贱命一条,比不上你的珍贵,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也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肆无忌惮的资本。”
杨帆被他的动作吓出一声冷汗。秦兔更是被吓得屎尿齐流,从裤裆里流出一片尿液,臭味冲天。
王向阳啐了一口唾沫,站起身,对着杨帆说道:“帆哥,我们走。”
杨帆心有余悸,听见王向的招呼,呆呆地应了一声,跟在他身后走了。留下一脸惊恐地秦兔,独自待在一滩尿液上面。
窄窄的车厢里面,王向阳手脚发凉,微微地颤抖,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灰不停被抖落。
杨帆略带恐惧地看着他,小心地问道:“你真坐过牢?”
王向阳望着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淡淡地点点头。
杨帆咽了口唾沫,艰难地问道:“是因为那事?”
王向阳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杨帆,忽然笑了起来:“那是吓唬她的,我可没那么厉害。”
杨帆心里松了一口气,似乎王向阳坐过牢,反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随即他又担心道:“她不会报警吧。”
王向阳无所谓地说道:“报警就报警呗,最坏也不过是从哪来,回哪去。没什么大不了。”
一路无话,车厢里地空气都显得特别的沉闷。
两人又回到了惨白寂静的医院。
病房门口,王向阳一把拉住了杨帆,嘱咐道:“待会小燕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杨帆心神恍惚,对于王向阳的嘱咐,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推开房门,王向阳微笑着走到张飞燕床前,温柔地说道:“好点了没?还疼不疼?”
张飞燕好奇地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干嘛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王向阳笑道:“哦,我shǒu jī坏了,就让帆哥带我去买了个新shǒu jī。”
说着掏出了一个回来时,顺路买的新shǒu jī,在张飞燕面前晃了晃。
张飞燕见王向阳脸色发白,手还有一点红,杨帆整个人更是心不在焉,一脸心事的样子,有些不相信地问道:“真的吗?”
说话时,眼光瞟向一旁的杨帆。
杨帆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对呀,这小子买shǒu jī不带钱,还是我给他垫的呢。呵呵,呵呵。”
张飞燕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去找秦xiǎo jiě麻烦了。小阳,你不能再那么冲动了。”
张飞燕一说完,杨帆忙不迭地摇头,不断地说道:“没有,没有。我们没去找秦兔,我们去买shǒu jī了。对,我们去买shǒu jī了。”
杨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更是低不可闻。
张飞燕皱着眉头问道:“组长,你没事吧。”
“帆哥没事,只是一晚上没有休息好,人有点发蒙。”王向阳拍着杨帆地肩膀,眼睛时不时地朝他眨着,笑道:“对吧,帆哥。”
杨帆干笑了两声,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是呀,昨天没睡好,今天感觉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对了,我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向阳,你好好照顾飞燕,我先走了。”
杨帆说完,急匆匆地跑出了病房。
张飞燕看着杨帆急匆匆地背影,嘴里嘟囔着:“他怎么了,古古怪怪的。”
王向阳走过去,把她按在了床上,轻声说道:“你就别操心了。现在你是病人,病人就该好好休息。”
地面被正午的太阳晒得滚烫,街上只有几个零散的行人。
商铺地老板们,坐在自家店铺里,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
高大的写字楼里面,一群白领,正在忙着永远在的做不完地工作。
莫雨潇和李亦东两人,坐在富源百货的会客室里面。
这已经是第三杯咖啡了,年晋尧还没出现。莫雨潇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比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一个小时了。
李亦东坐在一旁。身子不安地扭动着,仿佛沙发上有钉子一样。
莫雨潇关心道:“小东,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从一下飞机,我看你神色就有些不对。”
李亦面带菜色,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吃坏了肚子。”
莫雨潇急忙道:“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李亦东摆手道:“不用,不用。正事要紧。”
莫雨潇看李亦东坚持,眼下又不知道年晋尧什么时候会来。这次好不容易才约到,错过这次机会,只怕再想让他帮忙也晚了。
就在莫雨潇踌躇不定的时候,李亦东慌忙站起身来,说道:“莫总,我不行了,我要去趟厕所。”
李亦东捂着自己的肚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莫雨潇十分担忧,想要跟上去。年晋尧前呼后拥地走了进来。
莫雨潇担忧地看了一眼李亦东,微笑地对年晋尧说道:“年总,你好。”
年晋尧一把抓住莫雨潇的手,大笑道:“莫神你好,我可是你的粉丝啊。这次来我做东,你可得在我这多玩两天。”
莫雨潇微笑道:“年总客气了,我这次冒昧前来,是希望你帮我一个忙。事后我还急着赶回去。”
“别急,别急。我们先自拍一张。”年晋尧说着,一把搂住了莫雨潇,开始自拍起来。莫雨潇无奈,只得用力挤出了一点笑容。
年晋尧拍完以后,低着头,玩着自己的shǒu jī。
莫雨潇小声说道:“我们想请年总,您发表一篇声明,证明一下王向阳的清白。”
年晋尧挠着自己的后脑勺,面有难色地说道:“我也很想帮你,只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说话不单代表个人,后面还有富源呢。而且恐怕现在,就算我答应你,也无济于事了。你看。”
年晋尧说着,把shǒu jī拿到了莫雨潇眼前。莫雨潇只看清了“耀世”“暴力冲突”几个字,正准备细看,年晋尧一下子收回了shǒu jī。
年晋尧拉着莫雨潇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那群朋友不信我碰上了剑神,还说我zhào piàn是合成的。走走走,我把他们约在一起,莫神你跟我一起去。”
年晋尧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拉着莫雨潇去见他们那群朋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