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千条路,天明还得卖豆腐。”说的就是阳月这种情况。他现在还是一个学生,而且是大一新生,昨夜一夜未归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如果今天还敢再不去上课,那绝对是没有把辅导员等高大尚的领导人放在眼里,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今天一大早,阳月在吴天过的伺候下又吃了一顿帝都饭店的超级早餐后,拒绝了吴天过开车相送的请求,乘坐地铁回到了学校。
从地铁口往学校走的路上,阳月还在想着吴天过这个人和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可完全不会觉得凭自己虎躯一震吴天过便纳头来拜,但这样一个大豪门的管家居然拜入自己门下,而且说是今天再回去帮自己探信儿,啧,这事儿他捏不准呢!
“快看,姐,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土包子,你可不知道啊,太有趣了,竟然在马教授面前卖弄自己那三脚猫的医术,果真是山区来的哈,胆儿可够肥的,我看啊,以后咱这华清园里指定是盛不了他了。”一边说着,两个靓丽的女生一边从阳月的身边飘然而过,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非常不屑的眼神。
呀,并蒂莲!一模一样的九头身měi nǚ,头发乌黑、脖颈晰长,大眼睛、长睫毛、尖下巴,脸上的皮肤如剥皮的鸡蛋一般鲜亮,樱桃般的小嘴,直挺的鼻梁,比网红脸还要网红啊;特别是四条大长脚,修长又健美,那刚开始显露浑圆的一对小屁股,在阳月面前扭过去的时候,让阳月的当下不由得一紧,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连连默念:“人有四气,寒、热、温、凉;人有五味,酸、苦、甘、辛、咸。”才让自己那不该有念头平息下来,要不然,顶着帐篷去上课,想必他的名声能在华清园里响个三五年。
打diàn huà问了一下马佳一今天的课程,还是马骏教授的课,立即飞奔而去,他还真害怕被抓个现形,毫无疑问,他说胎儿是在体内被毒死的这个话,一定是马叫兽传出去。而且新生可是学校重点关照的对象,一旦上了榜,再想洗清可就难了!绝不能再让马叫兽抓住尾巴。
马佳一diàn huà里问他昨天到哪里浪荡去了,说他小小年纪毛没长齐竟然不学好,被阳月直接扣了diàn huà,没时间跟他鬼扯蛋。
马骏进来后快速地扫了一眼,看到阳月竟然好端端地坐在那里,眉毛连续跳了好几跳,不过还是忍住了,开始上课。今天他也没再出妖蛾子,认真地照本宣科,让学子听得味同嚼蜡,有三两人甚至遇见了周公,不过马骏也懒得收拾他们,让他们做了个好梦。
下课后,马骏深深地看了阳月一眼,让阳月有点莫名其妙,难道教授您家里还有待字阁闺中的少女,看我长得太帅想招女婿不成?摇了摇头,阳月也夹起书本返回寝室。
“唉哟我说老六啊,哥本来以为你还没扎齐毛呢,就一直没给你科普生理卫生,哪知道你比哥还生猛,这刚来没几天就有地方练上了,快过来让哥瞧瞧,是哪一路的烟尘!”
刚一进门,马佳一就大声地吆喝起来,然后围着阳月转来转去,并不停地用他那大蒜一般地丑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着实让阳月还点耐烦,一把把他推出去好远,然后一头倒在自己的床铺上。
“兄弟你这是累着了,我跟你说,哥有秘方,包你十分钟就生龙活虎,能立马再上战场,而且至少能冲杀两个来回……”
啪,一本书乎在了他的脸上,顺带着也封住了他的嘴。马佳一的臭嘴终于闭上了。
可更多的“哈哈”声却在寝室内响了起来:“老六啊你不厚道,昨天你一日未归,哥儿几个都特别的担心你,特别是老二,那是转着圈地想出去找你啊,要不是哥几个拉着,他敢半夜顺楼道的落水管爬下去,你这样对他,老二会不举的!”
“老大你说话能有点人味不,你说我死了也比咒我不举强啊,要不是一个寝室的我削死你我。”老二马佳一的火力改变了方向,对准寝里的老大张少凡去了。
“老六,昨天带你走的那几个人看起来不怎么像好人,哥几个对你是非常担心的,怎么样,你没事吧?”老三张洋问他。
还没等阳月回话呢,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昨天他到是没有什么事,在我家里好吃好喝的,不过今天他有没有事那就不好说了。”
阳月的眉头用力地皱了起来,一听那嚣张的声音就是江一点那家伙,看来还是马佳一说的对,你要是不把他娘给弄舒服了,他绝对不会喊你爹地;今天要是再不给他来点猛药,这家伙以后说不定敢日天。
这时,江一点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三个人,说起来也都是老熟人了,一个是大熊,另外两个是在饭店里第一波被打倒的那两个。阳月一看就知道,这个江一点是没告诉他爹江大河,偷偷地来找自己麻烦的,因为他带的那三个人与他家里的保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过,管他呢,今天不论谁来都要受教育。
“哈哈,看来那天你们是没被收拾够啊,今天还敢到我们学校里来,弟兄们,削他!”说着,马佳一顺手拎起了平时训练用的掰力棒,就要往上抡。
“要打架到学校外面去打,这里是高等学府,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发现一个开除一个。”在门外,马骏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阳月穿上鞋子,直接走了出去:“你们都不要跟着,我去会会他们。这事也与你们无关,出头不值得。”
“那不行,谁欺负我兄弟谁就是跟我过不去,我姓马的还就是不怕邪**。”说着,跟着阳月一起往外走。
看到这一幕的江一点哈哈大笑,拍着巴掌,接着又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有意思,临死还有一个陪葬的,等会我看看你们有多硬!”
华清园门外一小公园内,马佳一看着嚣张的江一点头顶简直要冒出三尺火来,毫不犹豫地握着掰力棒就冲了上去,可惜,只一个回合,便被江一点手下的两个大汉撂倒在地。
“来,大熊,今天你先练练手,等会我亲自废了这小子。”一边说着,还一边潇洒地点上了一支烟。
阳月的火气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就在马佳一被放倒的那一刻,他拧出金针,运用内气抖得笔直,快步上前还没待那两个大汉反应过来,对着他们的阳泉穴便是一人一针,二人没感到任何疼痛,却猛地跪了下来,正对着马佳一的方向。
大熊是个记吃又记打的货,见此自己先跪了下来:“大爷,大爷,别扎我,我是没办法啊,江少让我来我不敢不来,要不然他得整死我。”上次阳月拿出的金针给他留下的后遗症见效了,这家伙不但跪了还浑身哆嗦。
“大熊,他妈的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江一点怒吼着,指着大熊的鼻子一顿臭骂。
“江少,这怨不得我呀,上次阳大爷说了,我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是真不想死,你看他们俩,一见面就跪了,我再跪也不算什么了。”大熊就像一坨鼻涕一样瘫倒地上,哀嚎着。
气不过的江一点上去先踹了大熊两脚,然后把外套一脱,对准阳月就扔了过去,人也跟着外套冲了过来。
阳月轻蔑地一笑,闪过他踢过来的腿,耀眼的金针准确地扎进了他的紫宫穴,然后又一脚把他踹趴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江一点发现,金针正扎在自己的胸口上,吓得哀嚎起来,却发现并不疼,他一个翻身又站了起来,用力地按向了自己的虎口,上次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也没有了,便一把拔下金针:“哼,还想用这东西来吓唬小爷我,不灵了,马骏亲口对我说的,我的病已经好了,现在老子好好地收拾你。”
说完,金针往阳月身上一甩的同时,又冲了上来。
“1,2,3,4,倒!”在阳月的口令中,冲了四步的江一点果然一头扎倒在地,像一只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口水和鼻涕不停地流了出来,和着地上的灰尘,先是涂满了他的脸,接下来,肯定要涂满他全身。
这时,阳月走了过去,把马佳一扶了起来:“老二,怎么样,没事吧?”
说着,一把攥捏住他的脉门,感受到他的脉搏和心率均正常,当下放下心来。运用内息,对着他的神顶穴揉捏起来,不足一分钟,马佳一便醒了过来。
“啊,土包子,你shā rén了,你竟然敢在帝都shā rén?你这个死变态!”
一阵锐利的尖叫传了过来,阳月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己早晨回学校时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一对并蒂连。此时的她们,略显浑圆的屁股夸张地扭着,两张嘴同时变成了o型,让阳月再次发生了可耻的联想……
“咳…咳…咳…”阳月也觉得自己是有点无耻,因为这是一个他正在准备shā rén的庄严时刻,却联想到了别人裤腰带以下的问题,画风过于诡异,不匹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