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个,谁!阳月同学,其余我还有话想对你说。”李若雨万般为难地拦住正要离开的阳月和李瑶他们,但脸羞的通红,斯斯艾艾地却不知道具体说些什么好。
不知内情的李瑶还以为李若雨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之一,主动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谢谢,不便打扰,所以准备先走。
李若雨这丫头总算开窍了,立即拉着李瑶的手往屋里走去,并吩咐阿姨准备饭,丰盛一些,他要在家里宴请两位同学。
阳月目前还没有戴手表、用shǒu jī的习惯,他举头望了一下天,大约下午2时许,从昨夜到现在,他可以说是滴水粒米未进,还真的是饿了,加上李瑶又被请了进去,无奈,只好也跟了进去。
这时的李若雨心里如吃了二十五只小老鼠一般,真是百爪挠心!反复思量着该如何才能把爷爷交给的任务完成,难不成还我要献身吗!李若雨突然浑身打了个冷战。
还在与她握着的李瑶奇怪地望着她:“你是感冒了吗?为什么身体突然发抖?”
李若雨连连摇头说没有,刚才只是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没事的,放心。
可她还是想不出办法,急的快要哭了。脸也憋的红通通的,而且浸出了汗水。
阳月,你这位同学是不是病了啊,你不是医生吗,快过来帮忙看一看。
面对智商这么底的李瑶,阳月彻底无语了,好吧,那就给看看。
看到阳月上来就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李若雨更是羞愧加着急,浑身更加的不自在,额头上又浸出了一波汗水,突然,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地娇柔地“哼”了一声,身子变得特别的软,仿佛再也支撑不住,马上要躺倒在沙发上。
阳月感到非常的奇怪,这丫头没毛病啊,就是心情过于激动,导致身体出现了应激反应。
突然,他感到一股肉肉的香味传来,是他过去十七年来从未闻过的香味,很好闻,并且很诱人,不由得用力地嗅了两口,发现竟然来自李若雨,便探头向前又嗅了两口,几乎要靠在李若雨的身上了。
“你、你、你,别靠我太近,我不习惯!”李若雨娇嫩的声音,令阳月的心里一荡,终于激起了他的少男情怀,讪讪地放下了李若雨的手腕,不再为她诊脉。
但,那好闻的肉肉的香味,依然充斥着他的脑海,令他回味无穷。直至一段时间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这是****的少女的体香。是激发男人雄性最好的激素!
“是不是要送她去医院?”李瑶问道。
“我没事,我想去爷爷家,但我现在浑身难受,走不动。”
“阳月,要不咱们送她吧。”李瑶把双手放在阳月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把阳月从臆想中解救了出来。
“少男的情怀总是诗!”好吧,我们的阳月大掌门竟然被一阵体香给打败了!
可是,他们的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三人互相一望,都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
“还是吃完饭再送我吧!”李若雨娇柔地说道。
此时的她内心是无比的狂喜,原本千难万难的事,竟然无意中得到了化解,这是天意吗?
由于李若雨不能再开车,家里的阿姨便叫了一辆车过来,送他们去李若雨的爷爷位于帝都c环的住处。
李应言站在二道圆形门前迎接阳月他们,他的身后站着次子李鸣。李若雨见到爷爷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去看姑姑,然后飞一般地逃走了。
“阳月小友,咱们又见面了,上次你走的时候,我身体不适,没能送你,还望见谅啊!”老狐狸嘴角含着笑,语调轻快地说道。
“李老家主有事不妨直说!我是送李若雨同学回来的,马上要走。”阳月面无表情。
“呵呵,没想到小友还是个性情中人。咱们不妨到屋里说吧,喝杯水的时间还是有的。”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李鸣做了个请的手势。
其实不在于他这个手势上,关键是,刚才阳月觉得沾了人家二千金的便宜了,再不坐一下,仿佛说不过去,便跟着李应言向厅内走去。
“嘿嘿!”站在窗口一直偷看的李若雨发现阳月终于留了下来,不由得高兴地跳了起来。
“有病吧你!被个乡下土包子灌迷汤了吗?”李若涵不屑地撇了撇嘴。并重重地“哼”了一声,还附加了三个字:“臭liú máng!”
阳月的心态有些不太端正,其实他不过就是用力地嗅了嗅李若雨的体香,握了她的一下手腕而已,却像千日做贼一样,李应言提什么,他就同意什么。当为李家老少三位家主诊完脉,确保已无虞后,又答应再次为李静安诊脉,并实施救治。
好吧,这家伙,又要窜到人家的闺房里去了。此时的他,没想到怎么救治病号,先想到的是昨天晚上三美嬉戏的那一幕,如果要让李若雨知道了,铁定会羞的把头抵到胸口处;要是让李若涵知道了,铁定要抠出他那双狗眼来!
但你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啊,阳月有些小得意地、大摇大摆地进了人家的闺房:“这可是你们请我来的!”
在一双柔情似水的目光和一双怒火汹汹的目光注视下,阳月坐到了李静安的床前,再次为她把脉。李瑶、李应言、李铮和李鸣,及李家两美都环伺在周边。
把所有的小心思放下后,为李静安把脉的阳月,身上竟然生出了一种让人生威的神圣感。只见他,微闭着双目,上身挺直,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分成上下两部,灵巧地搭在李静的手腕脉搏处,坐相庄严,如老僧入定一般,让人不由得产生了极大的信任。
诊脉完毕,回到厅房,阳月依然坚持了上次的说法,他需要回去查阅师父给他留的典籍,才能再实施诊治。
这话给了李应言极大的鼓舞,他用力地戳了一下拐棍:“什么时候动身?”这只老狐狸,明明想让人家现在就走,却还是卖了个官子。
“宜早不宜迟。”
“铮儿,派我的私人飞机,送阳月小友回大水泽山区。李鸣全程陪同。我可是听说,江家还有人守在那里。”
好吧,老狐狸现在才说出这个事,让阳月不由得反了反白眼。
李瑶在李若雨的陪同下,回到了学校,阳月则直接回蒙阳老家。夜色将晚时,他赶回了家里,只是告诉父母他跟着学校的老师经过这里,同学们都在县城,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只在家里休息一个晚上。阳大柱夫妻什么也没说,给儿子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各自入睡。
凌晨二时,秋风微凉,凉风瑟瑟,在半轮圆月的照耀下,黑色如水般华润,一个速捷的身影自阳大柱家掠了出来,飞一般地往鹰峰顶上奔去。
随着他身形从家里出来的,是几声急促的布谷鸟鸣,而后,几道身影便紧跟着追去,形成一前数后,紧紧相连的姿态。
阳月没有理会后面的身影,而是继续急急而行,至鹰峰顶下,刹住了自己的脚步,回转身来。
这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唇红齿白的稚嫩少年,脸上布满了杀气:“你们是江家的人还是李家的人?”
没有人跟他废话,共计七道身影一起冲了过来,奔着他的要害便下死手。
“哼,真以为小爷我是纸糊的!”阳月一边说着,一边以退为进,抽出手里的金针抖的笔直,然后再猱身而上,快速地在几个黑影身上点了起来,只几息的功夫,几个黑影便被撂倒在地。阳月转身就走,突然,他又折身回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黑影里的几个人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惊恐地问道。
“留你们在这里不好交待,而且你们不是想找我师父留下的东西吗,从今往后你们就天天陪着他吧。”说完,阳月对着几个人分别施针,让他们能站却不能言,而且必须要按照他的指令往前走。
不一会儿功夫,来到江由子的葬身之地,阳月打开机关,赶着几人走了进去,冷冷地看了几人一眼,他们中年长不过三十五六岁,年幼的约十**岁,但他们敢到自己家的附近埋伏自己,就绝对再也没有理由放过他们了。
阳月咬了咬牙,说道:“你们的余生将在这里渡过了!”
然后,就见他飞一般地一个个掠过他们的身边,这帮子护卫便成了一伙痴呆,阳月拜了拜江由子,告诉他自己来拿一些东西就回京都,为了怕他寂寞,专门安排了七个人来陪他,不过自己一直没杀过人,就把这几人弄成了痴呆,他们不会离开这个山洞的,只会在里面自生自灭,待一段时日后,他再来这里看江由子……
清晨,天亮蒙蒙亮,阳月便告别父母,来到村口,李鸣派了两名护卫和一台车在这里等着他,他们快速地登机,往京城赶去。
中午十时左右,他们便来到了帝都c环李应言的老巢,在阳月的吩咐下,李家全体总动员,准备为李静安再次诊治。
而此时江氏家族内却乱了套,派去的七名护卫突然失踪,让江大海有些担心和害怕起来,他下定决心,必须要干掉阳月,否则,江家要出大乱子,他决不允许拥有数千年名望的家族毁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