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的私密话自然离不开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虽然陈敬济对西门娟及西门家有意见,但二人毕竟已经结为夫妻,有些事情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太较真,毕竟谁都喜欢吃大厨做的色香味俱全的菜,可是家常菜和私房菜虽不一定是jí pǐn,却最满足男人的胃口。
一个时辰后,陈敬济心满意足的走出西门娟的房间,神清气爽的滋味如同吃了五庄观的人参果。
男女之间的事,尤其到了短兵相接的那一步,与服下仙丹妙药一样,只要是你情我愿的配合,都能有个不错的结果。
区别自然也有,那就是男人的贪心,得到总不如得不到有念想。
离开陈家的陈敬济决定去一趟李师师的私塾,自从他接手琼楼后,他对李师师未来的发展很关心,后世小说写的这个女子是汴梁府青楼届知名的才女,曾得到当今圣上的青睐和爱护,能抓到这株摇钱树比什么都值钱。
现在李师师的身份虽然改变,但陈敬济还是有些不死心,毕竟后世对她的评价不止在小说中,在搜索引擎里也能看到她的成功和魅力。
私塾在汴梁府北侧大街的末尾,是一间门面很小的房子。
陈敬济到达的时候,看见私塾的大门上贴着封条,查封的日期是昨天。
他好奇的向隔壁老王询问,原来私塾先生的一篇文章被人检举到杨戟的手里,文字里有映射这位高官的词,发怒的杨戟便命人封了私塾,并将先生打入天牢。
“写的什么词?”
隔壁老王叹息着说:“是狼是狗。”
陈敬济思索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他记得后世看某个口水剧里面有这么一段描写:是狼是狗也可以侍郎是狗。
杨戟现在的官职虽然不小,但他却曾经做过很多年的侍郎,因为他抱了新主子的大腿才得以升迁,所以他对针对侍郎格外的敏感,或许源于最近他的主人想舍弃他,令他有种不安的情绪。
那么李师师在哪儿呢?
有眼力架的隔壁老王诚实的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讲出来,陈敬济满意的点头并递给隔壁老王二十两碎银,他坐上马车直奔城西外的军营大账。
先生的家眷及私塾的女人都被送入官营为妓,由于驻守汴梁府的官军临时出征剿匪没有返回,所以这些新的官妓们就应该没被糟蹋。
城西军营大账里的守卫们只认识两样东西:圣旨和银子。
陈敬济没有圣旨,但他的身上却不缺少银子,他比不了高衙内的身家,但来到这个时代了解陈家的经济状况后,他的怀里就一直都装着几百两银票。
这是个认钱不认人的时代,有钱什么都行,没钱什么都不行。
李师师一脸脏兮兮的坐在女营内,听身边的守卫士卒讲,她一进来便以死来拒绝梳洗和打扮,这样的女人在军营内有很多,最后的结果通常有两个:被蹂躏后自杀或者忍气吞声的活下去。
陈敬济掏出银子让看守的军卒将李师师带出营房,他背着手等候这位曾经教授他读书的女人。
李师师瞅见他有些吃惊,不过脸上又恢复故作镇定的模样。
“我能让你不在军营里做官妓,但是你的身份却暂时不能改变。”陈敬济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说:“琼楼是我的生意,你去了可以卖艺不卖身。”
“为什么要帮我?”李师师的眉头皱在一起,这两天的遭遇令她不能接受,但又没有办法,她的内心中一直在去死与苟且偷生之间徘徊,现在有了新变化,见到熟悉的陌生人时,她的心态又有不同。
“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陈敬济正色的说道,“女先生对小生有授课之恩,再说先生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出现这种事,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李师师的凤眉舒展开,但又拧在一起,她不高兴的说:“如果小女长得丑,陈公子是不是就不会仗义了?”
“你说呢?”陈敬济直白的回答道,他知道说出动人的慌话一定会让这个女人感激,甚至愿意做任何的事。
可是他不想给这个劫后余生的女人半点幻想的余地,比起琼楼今后的发展,将她收入家中实在浪费这副祸国殃民的相貌了。
李师师不再言语,她似乎是认命了又或认可陈敬济的安排,比起充当官妓,她在青楼的生活起码能选择男人。
汴梁府也有琼楼的分管,陈敬济不清楚琼楼的内部是如何交接,反正他领着李师师到来的时候,负责汴梁府生意的老鸨崇妈态度恭敬,卑微奉承的样子令他在李师师的眼里增色不少。
陈敬济安排李师师向琼楼的老师学习的时候,那位老师的眼里露出吃惊的表情,她赶紧跪下,紧张的说:“公子请不要折杀小女,我怎么有资格向师师xiǎo jiě授艺呢?”
“为什么不能?”陈敬济诧异的反问道。
一旁站立的老鸨崇妈赶紧解释起来,原来琼楼里的老师及许多才艺俱佳的人都曾经与李师师学过艺。
什么?
陈敬济顿时大喜,他这是捡到宝了,没有想到这位私塾授课的女先生竟然会精通多项的技能,她是位琴棋书画、才貌双全的奇女子。
“公子,老身听说你让月娥挑选姿色不佳的女子,我这里有九个不错的女子愿意去尝试。”崇妈认真的说,“她们九个都很听话,也愿意尽情服侍客人,只是她们的姿色实在不行,所以生意一直不好。”
“哦,让她们tuō yī服给客人跳舞,都能愿意吗?”陈敬济随口问道。
“没有问题。”崇妈肯定的说,“只要能有收入,她们就是在大街上光着跑,也都心甘情愿。”
“嗯?”陈敬济看着崇妈,他忽然想起一个主意,虽然在这个时代可能不好实施,但既然有这么几个胆大的女人,为什么不试试效果呢?
“她们多大了?”陈敬济继续问道:“当着客人跳舞可是体力活。”
“二十岁有七人,十九岁有一个,十八岁有一个。”崇妈越说声音越小,后俩个丫头是她的晚辈,吃青楼的饭不久,她想给俩人找点事做,一味的在琼楼里白吃白喝会被同行唾弃。
这个年龄在青楼做事,怎么卖也都是最好的时候,为啥生意还不好,她们要长得多丑啊!
金丹、郑燕、李萍、黄娟、权梅、金素、崔楠、林娜、徐颖。
九个女子站在陈敬济的面前时,着实吓了一跳。
吃惊不是为了长相,九个女子应该不算长得丑的那一类,但她们在琼楼里的生意不好还真不全是她们的错。
琼楼是青楼届颇有名气的地方,能在这里打拼的女子不能只知道陪客人睡,那样是野妓上不了琼楼的台面。
九个女子身材都很好,该凸该凹都十分的分明,这是琼楼内部培训的结果,但她们的才华还真就差了许多。
除了蹦蹦跳跳的伴舞外,九个女子真的是一无是处。
或许也不能这么说,当崇妈的右手挥动时,九个女子齐刷刷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展现出刚降生时的模样。
陈敬济的眼睛里顿时塞满了肉球和很多条腿,让他的小家伙忍不住兴奋起来。
靠!救命啊!
正当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崇妈的左手又挥动,九个女子一齐穿上衣裙,掩盖住那些令男人生出非分之心的地方。
没有谁在意某人的脸色已经发红,额头上泛起青筋,还有喘着不住的粗气。
九个女子的训练有素,没有谁在意任何可能有的机会,因为她们需要更大的舞台来改变命运。
琼楼里会养一些专门péi shuì的女人,毕竟来玩的有钱人口味不一,总有喜欢很直接调调的人。
九个女子在琼楼的不xìng yùn,归根到底就是生不逢时,还好她们现在遇见从后世来的陈敬济,他能用他的手段改变这九个女子的现状。
你们不是胆大吗?敢上街tuō yī服?这个优势真不是什么女人都拥有的天赋!
不要脸也要有技术含量。
陈敬济让老鸨崇妈把九个女子专门安排在一起,按照他选择的歌舞曲目认真加以练习,必须要做到百分百的默契。
至于她们的新装,陈敬济还要私下的合计,毕竟这个时代与后世有些不一样,花钱玩耍的男人们对美好、对感觉与后世的人真就不太相同。
充分满足这个时期客人的需求点才能赚到钱,让琼楼的发展更加好。
“我要做什么?”旁边不发言的李师师终于忍不住开口,她觉得她的特长很出色,在琼楼应该是众星捧月的地位,可是陈敬济却好像不怎么在意她。
“我需要她们做的表演不适合你。”陈敬济缓慢的说:“你会成为琼楼的极致,所以对你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别贱卖了。”
李师师的秀脸一红,她知道贱卖的真实意思,青楼卖艺不卖身只是一副有货待估的姿态,最后女艺人还是会与那些出了大价钱的男人睡在一起,这是青楼女子的命运,与普通的区别只是可以挑选。
“我的第一夜选你,行吗?”
什么?
陈敬济觉得郁闷了,如果李师师真的还是雏儿,把她送进琼楼做艺人,就是他做的最大的错事。
应该怎么办?
他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