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陈敬济小声的说话,像是生怕俩人的秘密被人知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不是一直盯着我的身体吗?”孙二娘质问道,她的脸上没有生气的神色,却有一丝鼓励和赞许的意思。
“我下边那样很不方便。”陈敬济鼓足勇气,丹田之气凝聚,认真的调戏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所以我不能不尊重你。”
“哦。”孙二娘似懂非懂的点头,她的手快速的伸出,准确的握住某个人又膨胀的把柄,“它做不对要受到惩罚,我可以切下来做包子馅。”
靠!不带这样的,男人就指着它活一辈子了,切下来还不如去死!
话说大姐呀,你也太生猛了,你还没有出嫁,怎么能非礼男人呢?现在不是提倡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错了。”陈敬济哭丧着脸,某个小家伙像猫咪一样被爱抚着,那种被吊着七上八下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吧?”孙二娘的动作扔在持续着,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把玩得好不欢乐。
别这样,要不行了!
陈敬济的手刚抬起打算触摸某某某高地时,看见孙二娘的脸露出冷冷的笑容,他赶紧又缩了回去。
“你也想要吗?”孙二娘轻声的问。
“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外面有人!”孙二娘忽然大声喊道,“谁在外面?”
“怎么回事?”陌生而又熟悉的大嗓门从房间外传进来,陈敬济知道大寨主张青又过来搅局了,他前面的小家伙还在孙二娘的手里,张青出现在后面,夫妻俩这是要做三明治还是热狗?
他想哭,刚才说过人肉包子的提议能不能不算数,他不想成为第一锅的奉献者,难倒又要搬起石头砸脚面吗?
“你们俩离得那么近做什么?”进屋的张青没有走过来,他立在门口看着屋里站着的男女二人。
“陈公子给咱们谋划了一个金点子,我觉得可行。”孙二娘没有回答他,而是叉开话题说正事,她的手上又使了使劲,便彻底的松开了。
“太好了。”张青兴奋的说,“能解决咱们的大问题,就是帮了我们的忙。”
“咱们出去安排安排吧!”
孙二娘与张青一起走了,二人没有与陈敬济说点什么,他也没有获得自由,还要继续在房间里过猪一样的日子。
接下来的几天,孙二娘又来看他,商量和研究开店的规划,每次来都有张青这个灯泡在左右陪伴,叫陈敬济暗自生气。
为什么又带上大寨主?这个人怎么不知道自觉,能给谋士一个良好的空间,出谋划策也要有动力?
十字坡的饭店选在大路边的一侧,原先这里有一处养骡子的马舍,稍加改动就成为饭店,因为张青在没做草寇前就是木工,他对修缮房屋有一套心得。
他手下的喽啰们大多遣散回家,最后留下的七、八个人都是贴心的兄弟。
陈敬济见过的那个叫朱富的喽啰还有个同辈的兄弟叫朱贵,兄弟俩在落草前是杀猪的屠夫,新饭店开张后少不了宰杀和清理的活儿,他俩正是这方面的熟手。
邹渊与邹润兄弟俩在后厨做饭,俩人在黄冈镇时就属于尚可的水平,十字坡饭店开业不需要太好的厨子,手艺差不多能过得去就行。
孙二娘负责坐镇饭店的大堂,她要招呼过往的客人,吃闲饭出点子的陈敬济因为长相白净,大家一致认为他是做伙计的最佳人选。
长相白净不是应该做小白脸吗?为什么要让客串店小二?
大寨主张青在十字坡饭店的外围收集消息及做协调,保证新店在任何时候都能正常的经营。
人肉包子的想法得到众位弟兄的大力认可,这年头天干地燥粮食与肉短缺,如果不是在家连温饱都不能解决,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落草做贼呢?
shā rén越货的事,除了陈敬济没有亲身经历过外,其他的人都不陌生,至于宰杀吃活人的资历,众人虽然没有亲自干过,却也有人见识过。
天逢大旱颗粒无收,穷村镇的很多百姓为了活命与邻村交换才出生不久的孩子,为了填饱肚子做得非常残忍,但饿疯的人是没有什么人性。
“不要随便乱宰shā rén,最好是杀十恶不赦的恶人。”陈敬济在一边说,“像你们这样被逼落草或落难的好汉,如果我们遇见就想办法帮助,杀恶人才不会有报应!”
“陈公子的心软了。”孙二娘咯咯的笑着打趣道,“我们是在行侠仗义,不是乱杀好人的疯子。”
孙二娘说心字时有些含糊,听着像其他什么字,在场的众人大都没上过学,所以没有人计较究竟是什么软了。
除了被调戏的陈敬济,他悲催的看着这个女魔头,大家在说正事,不要这么随便的说话,好不好?
众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有议出一个好方案,大家对杀什么人没有合适的计划,最后采用见机行事的办法。
“来客人了。”外面望风的一个人匆匆走进来,他丢下话又立刻走出去。
陈敬济记得那个人名叫段景住,最喜欢打扮得像个泼皮无赖,但此人有点文采,据说落草前考举人却落榜了。
说的客人是两个官差和一个带着木制刑具的汉子。
汉子的皮肤略黑,衣服破破烂烂,脚上穿着一双麻草编的鞋。
锁链将汉子铐在一边的木柱子上,两个官差大模大样的坐下,要了酒、馒头和几个小菜。
这是押解犯人与官差在中途的休息,陈敬济瞅那汉子的脸有些面熟,像是在哪儿见过面。
他从后厨房里捡了几个半生不熟的地瓜,走到前边先是向官差请示,得到批准后才端到犯人旁。
汉子没有说一声谢字,他接过地瓜大口的吃了起来,急匆匆的吞咽劲,一点儿也不怕被噎到。
“他犯了什么罪?”陈敬济向一个身形略胖的官差询问道。
“去,去,去!”胖官差边吃边不耐烦的赶着他,好像在驱逐苍蝇。
另一个瘦官差从怀里套出一份公文,在陈敬济的面前晃动了几下。
陈敬济明白官差是在索要好处,他掏了几十枚大钱递了上去,虽然换来不屑的白眼和斥责,但他总算瞧清楚公文上的字迹。
被押解的汉子叫林冲,他们是从汴梁府而来。
林冲?
他真的是汴梁府八十万禁军教头,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陈敬济对林冲的遭遇越发的好奇,这个大英雄怎么沦落成罪犯?
林冲还是被地瓜吃噎了,他的脸顿时憋得通红,拳头不住的击打着胸脯,发出砰砰的沉闷声。
陈敬济赶紧送上清水,噎住的最好办法就是用水送服,干使劲是莽夫所为。
一碗清凉的水下肚,林冲的脸色又恢复正常颜色,他的脏脸终于挤出缓和道:“多谢!”
“你是什么罪?”陈敬济小声的问道,他觉得林冲需要有人宽慰一下。
“高军门说俺tān wū受贿。”林冲愤愤不平的说:“收十两银子还算过错,这不是故意整人吗?”
下属收十两银子就被流放,什么时候高俅变得也这么廉政?
“谁送给你的钱?”陈敬济又问道。
“鲁提辖。”林冲叹息着说,他也没有想到鲁智深会陷害他,那么一个性格直率、豪爽正义的山西大汉,肚子里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靠!大新闻呀!鲁智深竟然与林冲有过节,俩人不会也是为了女人吧?
是林娘子吗?不太像啊!按说鲁智深应该喜欢小家碧玉的女人。
两个官差的酒足饭饱后,他们掏钱付账的时候,胖官差色色的瞅着孙二娘,如果不是要继续赶路,他倒是很愿意与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调侃一下。
孙二娘向陈敬济使了个眼色,这是约定私下说话的意思。
陈敬济微微的点头,他钻进后厨房鼓捣了一番,端着一壶水酒来到两位官差的桌前,他客气的对胖官差低声的说:“官爷能不能等会儿再走,我家老板娘可能要与你有几句私话说。”
胖官差笑着点头答应,他拿起酒壶给一边会意的同伴倒了杯酒,俩人交换着色色的眼神,高兴的喝下水酒。
喝下酒的还有林冲,他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乖乖的把胖官差递来的水酒喝光了,他是行走江湖的明白人,有他的实际行动才让两个官差更加的放心。
三个人不约而同睡着,其实他们是被**麻翻的。
后厨的邹氏兄弟与朱氏兄弟出场,手把手将麻翻的三人抬进里屋。
孙二娘换了一身灰色粗布的行头,她的长发用布包裹在脑后,手里持着一把钝刃的杀猪刀。
“先杀哪一个?”邹渊搓了搓手,他对观看shā rén很有兴趣。
“留这个犯人一条命!”陈敬济赶紧开口说,“他是我的朋友。”
“行。”孙二娘点头答应,她命人抬走林冲时,林冲忽然从地上窜起来,他的动作迅速而灵巧,丝毫不像被**麻翻。
“这厮是装的!”朱贵大声的说。
林冲拿着一把破木凳,他紧紧靠着一侧的墙壁,眼睛警戒的望着众人,他还是有些迷糊,喝酒时用舌头虽然压住喉咙,但还是有酒水流进喉咙里。
“林兄,是小弟。”陈敬济赶紧上前一步,他怕林冲动手,几个人的功夫都不如这位教头,动手伤到谁都不好。
“哦。”林冲点头看见陈敬济,神色一松懈,脑袋一歪,整个人倒在墙壁旁。
他被麻翻了。
“还以为我的**失效了。”陈敬济打着圆场说话,林冲昏倒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果还是昏沉沉的,谁知道会不会冲动呢?林冲他爹给儿子取名字是不是就是因为冲动的原因呢?
冲动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