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并非陈可应擅长,所以此刻陈可应小声对贺为章说道“贺大人,你也看到了那杜氏的弟弟是锦衣卫总旗,其中的意思不用某细言了吧”贺为章也知道这事办不好,那杜氏肯定和自己没完。所以拜别了陈可应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长吁短叹起来。</p>
“爹,何事让爹在此长吁短叹啊”进来书房的是贺为章的独子贺铭。“哦,铭儿啊。爹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南大街那百户家里的命案啊”“怎么了爹,这命案有何特别之处啊”贺为章说道“仵作仔细查验了既无打斗外伤又无中毒内伤之象,你让为父从何查起啊”“是不是仵作查不出是什么他不知道的毒,你也知道就那仵作的二把刀,还不如我呢”因为贺铭来到芒山县时水土不服,找了好几个大夫郎中都看不好,城里乐寿堂的掌柜给贺为章介绍了鬼医谷的南郭先生。南郭先生就一剂药就吃好了。“铭儿啊,你这一说让为父想起了一个人”“谁啊”“鬼医谷的南郭先生”“爹,你想多了吧,那先生古怪的很,很多当地大户都想拍他马屁,听说他是方外之士,虽有七旬有余,但健步如飞与成年男子无异。多少大户都想把孩子送去学方术医术。都未能如愿。他能帮你?”“铭儿,那明日辛苦你跑一趟,去请南郭先生”</p>
白芷白术将山内的所需物品买齐,白术缠着白芷要吃豆腐脑。白芷无法,拗不过只好在街边叫了两碗“说好了吃完就回去了”“好了,师姐,快买快买”馋的白术口水直流。店家上了两碗豆腐脑,可是白术一口还没吃,远处一匹快马呼啸而来。“驾,驾”马上的骑手还在不断的催促马儿快跑。马儿的快速通过把挑着菜担子的菜贩带倒直身扑向白芷白术的桌子。整个一股脑的拍碎了桌子打碎了豆腐脑,气的白术拿着勺子直骂娘。而此时从马背上快速飞出了一个飞行的物体直奔白术而来,白芷担心是暗器,运功横身接住飞物,原来是一串铜钱。“我的豆腐脑,店家再来两碗”店家无奈摊手,“不好意思客官,已经卖完了”“我去”白术气的直跺脚。白芷看着手中的铜钱,一阵阵槐花的香气扑鼻而来,虽然已经是很淡的槐花香了,因为白芷天生对气味敏感,所以白芷断定骑快马的定是个姑娘。所以笑了笑对白术说道“走吧,回草庐”“我的豆腐脑,我的豆腐脑”“好了,师弟走了”</p>
回到草庐,白术还是生气。“师弟,好了,不就是一碗豆腐脑吗,你至于吗,你将来要是干大事,这样可不行啊”“我不干大事,我要豆腐脑”可白术闻到了一股奇香问道白芷“师姐,是什么,这么香”白术说着向白芷身上扑去四下寻找,逗得白芷直笑“好了好了给你”白芷掏出身上的瓷瓶。白术大喜“百花露”“这是师姐炼的,弥补你的豆腐脑”“谢谢,师姐”白术打开瓶盖一饮而尽,瞬间透的满屋的香气。</p>
“嗯哼”声音是南郭先生发出的,二人闻声行礼“师父”“白芷,你就掼这猴子”“师父,你老是罚我,就师姐对我好”“你这猴子,为师受友人相邀,明日要去天君山一趟。你们乖乖地在山中修行研习医术。为师月余将回,你这猴子不得造次。白芷啊,好好看着师弟”“是师父”二人送走师父,白术高兴的跳了起来“哦,自由喽”“师弟,师父还没走远呢”</p>
次日清晨,南郭先生早已前往天君山。而此时的山脚下,贺铭在艰难的一步一步向山上走去,自言自语到“这些什么大师,就喜欢住在这犄角旮旯里,好难爬啊”抬眼看看前路,还有一大半山路要走。白芷正在生火做饭,而白术睡到现在还没起呢。</p>
经过小半天的行进,贺铭终于看到眼前的草庐便循声问道“南郭先生在吗,在下芒山贺铭求见”可是呼唤了几声都无人应答。而白芷做完早饭又去溪边挑水,累的一身臭汗,回到房中准备更衣沐浴。贺铭壮的胆走进草庐“南郭先生,南郭先生,你在吗”一间间屋子在寻找,白芷将自己采的花瓣放进自己的浴盆当中,正准备tuō yī服。白芷的耳听异响“什么人”而白术也刚烧完热水准备回房间温书。和贺铭碰个正着。上去就是一拳“你个淫贼,敢偷看我师姐洗澡”贺铭左右闪避“小兄弟,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白术不管个三七二十一,招招要命,要不是贺为章觉得儿子应该文武双全,请了道家名师教导,贺铭根本不是白术的对手。过了几十招了以后,白芷重新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喝道“住手”白术应声收功“师姐,你让我今天杀了这个淫贼”贺铭连忙抱拳施礼“姑娘听我解释,小生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事出有因,小生是受家父之托来寻南郭先生帮忙的”贺铭看这二姐弟没有动手之意后,才放下心来说明了来意。白术讥笑到“这位兄台,你是出门没看黄历啊,不巧啊,我师父游玩去了,不在草庐,县令大人的忙怕是帮不上了”贺铭暗自叫不好,父亲还指望南郭先生能够帮忙。但还是不能放弃“还是请问姑娘尊师何时能回”“公子,家师受友人邀请,故月余不得归”完了,贺铭想到按照这情况等南郭先生回来,王家夫人早就把县衙闹的鸡犬不宁了。贺铭一边摇头一边带着无奈的表情退出草庐。“姑娘,在下告辞了”白芷仿佛看穿了贺铭的心思,于是说道“公子,稍等,我与师弟已经随师傅修行十数余载,师傅的多半本事,我俩都会,不知我们是否能帮助县令大人”,对啊,没有师傅,徒弟去应该也有八成把握吧。贺铭心里想着“师姐,你干嘛要帮这淫贼啊”“师弟,不要这样说贺公子,你不记得师傅教导我们慈悲为怀,渡己渡人,悬壶济世啦。虽然我们此行不是治病救人,但如能帮助死者得已昭雪也是功德一件”“是是是,姑娘说的是”“贺公子,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白芷,这是我师弟白术”白术做了个鬼脸。贺铭作揖还礼。“师弟把我俩的药箱带着,我们随贺公子走一趟”白术极度的不情愿“是,师姐”</p>
此时的芒山县衙,贺为章正在大堂踱步,希望自己儿子能够把南郭先生请来,有专家级的诊断。自己也好寻找方向缉查真凶。</p>
“父亲,我回来,父亲”“南郭先生请来了”当贺为章看见自己儿子身后站的两位白衣青年,一个二十七八的姑娘,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他们是谁”“父亲,他们是南郭先生的高足。是儿子请他们回来协助父亲破案的”贺为章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就他们”白芷看出了贺为章不屑的表情。仔细的端倪了贺为章看见他枯瘦的双手,脸无光滑之色。腿微拱。“大人,是否在天阴下雨或秋转寒季节,双膝刺痛”又走进了贺为章身边用力闻了闻“大人,是否在服用慈安堂的秘药,汇春丸,大人的”在白芷还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贺为章立刻阻止白芷继续说下去“南郭先生的高足果然非同凡响,在下受教了,还请姑娘帮老夫解决这燃眉之急”其实在南郭先生收白芷为徒的时候就发现她嗅觉异于常人,就将自己的药术全部教授于她,只要白芷一闻就知道有什么味道是什么药材是什么毒物。而发现白术的刀法精湛,在一次吃烤兔子的时候,南郭先生发现白术竟然将兔骨与兔肉完整分离开,骨上无肉,肉不沾骨。于是将自己医治外伤接骨续经的秘法教授于他,而他二人在一起一内一外,完整的集成的南郭先生的秘技。</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