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不速之客正在赵家。
随着一阵敲门声,赵父开门一看一位身材高挑的时髦女郎画着淡妆站在门外。
“伯父,你好。我是刘娜是赵一的qíng rén。我有点事跟你讲。”
“进来说吧。”赵父并不想让街坊邻居看笑话,便让她进来了。
“是这样的,我和赵一在一起两年了,我怀孕了。是男孩我之前看过医生。”
“你们看看怎么解决。不解决问题我是不会走的。”
我还不知道赵一这个软蛋,不大敲一笔怎么对的起自己。刘娜想到。
赵母拉了拉赵父的袖子,两人出去了。
“一一爹,是男孩呀,我赵家有后了。”
“你懂什么,这是私生子!怎么跟谢家交代?小雨也怀孕了,这怎么办?”
“怎么办?谁生的是男孩谁才是我赵家的儿媳妇儿。就这么决定了。”
“那只能这样了,看小雨生的是男是女。要是男孩一块养着。”赵父把玩着鼻烟壶神情恍惚。
“伯父伯母,商量的怎么样了。”刘娜笑着从屋里出来。
“快坐下,你是怀孕的人,好好歇着。”
“伯父伯母商量的怎么样了?是留下这个孩子给我一笔钱,让我走。还是让我进你家的门嫁给赵一?”
“别急,这事好商量。只要你怀着我赵家的孙子,其他都好说。这样吧你先回老家养着,我送你回老家,等到孩子出生了,孩子留给我,你拿着钱离开。”
“好,那就先这样定了。”刘娜本就想着敲诈一笔,不打算久留。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就这样,刘娜被安排住在赵一的老家,安心待产。赵母陪同刘娜回到了赵一的老家。
“伯母,这里离最近的菜市场有多远?”
“不远就在附近,走路要20分钟吧。”赵一的老家在hb的小村里,家里早就搬了出来,前两年在县城买了房子。算得上小康之家。再加上几个女婿能干,女儿贴补娘家。县城有楼房,就再正常不过了。
这是一栋正北朝向的楼房,向阳的三楼就是赵一的父母家。
平常屋子没人住,赵花语会时不时的来打扫。所以屋子也还很干净。
“快坐,我去买菜。”赵母安顿好刘娜,转身下楼买菜。
门关上之后,刘娜起身打开了抽屉,翻来翻去。没发现什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抽屉。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赵一坐在沙发上,等着赵母。
“我回来了,你快坐着,做饭有我呢。”
赵母边炒着猪肉便问“小娜呀,我跟唠唠嗑。”
“好呀,伯母。”
“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病逝了,我不记得了,我是舅舅带大的。”
“奥,是这样啊。”
“你和赵一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我和他是一次和朋友吃饭认识的。认识有两年多了。”
“伯母,我听赵一说,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他还有三个姐姐。”
“恩,想当年我为了要儿子吃尽了苦头,中药也吃了,偏方也用了。你命真好,第一胎就是儿子。我本来还怀过两个儿子,一个得麻疹死了,一个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没保住。直到三十五岁才怀上一一。”
赵母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不能自拔。一旁的刘娜无聊的打着哈欠。
“老太婆,如果不是有所图谋谁乐意听你唠叨。我又不是你,为什么给我说这些?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你没逼我生儿子生到老还是想让我多给你家生几个儿子?要不是老娘急等着用钱谁鸟你。刘娜这话并没有说出来。”
撇撇嘴,刘娜说“伯母,我之前看医生,医生说我身体不好,要静养。我想吃醋溜白菜。”说完她躺倒在里屋的床上。
“好好,我去做饭做好叫你。”
十五分钟后,赵母叫醒了刘娜。
“吃饭了。”
赵母给刘娜夹着菜。
“小娜呀,你之前说你怀的是男孩。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我表哥是医院的医生,他帮我找的人。”那你能不能找找人,我有个亲戚怀孕了,想看看性别。”
“好,我试试吧。”
“不过最后结果我通知你。医院不让查性别,我不能让表哥因为我的缘故受罚。”
“好,我知道了。”
吃完饭,刘娜去睡觉赵母收拾着碗碟。
赵一家
“开门,快开门。”赵父敲着门。
“来了。”
“爸,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个qíng rén?叫赵娜?”
“爸,爸你怎么想起问这事了?”
“有是吧?人家找shàng mén了。说怀了孩子。”说完抄起水杯砸向赵一。
“爸,你别打我呀!不是你说要孙子吗?”
“我是说了,但没要你在外面找女人!”
“这能怪我吗?谢小雨一点也没有意思?除了会干活没有别的用。跟个木头似的,没有趣儿。”
“你是个男人了,娶了她要养着她。”
“要不是你和妈要孙子,我还要再玩两年呢。酒也不让多喝,烟也不让抽,还要按时回家,麻烦死了。”
“你说,现在怎么解决?”
“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
“那不是正好,生下孩子你和妈带孙子好了。”
“你要小雨怎么办?他是赵家的媳妇。”
“这媳妇可不是我想娶的!是你们觉得满意塞给我的。”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要睡觉呢,爸,你回去和妈商量一下吧。我要看电视了。”
说完,赵一把赵父推出屋外关shàng mén。
赵父气的跳脚,坐上了公交回家。
“老赵。”
“龚先生你怎么在这?”
“我坐车回家。您这是?”
“我回家。”
“龚先生,你的古董铺子怎么没开啊?”
“我老娘生病了,我在家照顾。这不是刚买菜去了。”
“你给我看看这个。是我前段时间买的。说是康熙年间的。”
“年代是不错。是铜胎画珐琅釉的鼻烟壶,做工也还可以。不过这铜胎画珐琅釉的鼻烟壶最看重的是做工,年代并不是十分重要。”
“这要是放在市场上值多少钱?”
“八十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