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我可是花了七百块钱?”
“七百?你上当了!”
听到这话,赵父抓着车后座的手动了动,腿一软瘫倒在地。龚先生想扶都扶不起来。
“你别吓我,快起来。快来人救命。快停车。师傅快停车。”龚先生吓得额头冒汗。
“快停车,有人晕倒了。”“有会急救的吗?有老人晕倒了。”
周围的群众炸了锅。
“快找最近的医院,先送到医院。”
司机师傅和龚先生把赵父送到医院。龚先生打通了赵花语的diàn huà。
“喂,你好,我是龚磊。你父亲突然倒在公交上。我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他现在在桥东医院,你快过来。”
“好,好。”挂了diàn huà,她急得哭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丈夫王辉问到。
“爸,爸出事了,现在在桥东医院。”
“还愣着干嘛,快走,拿上大衣。”王辉拉着妻子的手飞奔下楼。
打上车后,王辉给他的姐姐打diàn huà。
“姐,花语家出了点事,中午放学帮我接下毛毛。”
“好,就这样吧。我还要给大姐他们打diàn huà。”
“二姐,我是王辉。咱爸现在在桥东医院抢救,你快过来。我先去看看。”
下了车。
“护士护士,有没有一个刚送进来的老人,叫赵猛。”
“有,在三楼急救室抢救。”
王辉带着赵花语飞奔到三楼。
“谁是病人家属,签下字。病人现在情况不太好。即使救过来会有后遗症发生。做好心里准备。”护士递过来责任书要求签字。
“好,我签。”赵花语和丈夫焦急的等待。
“花语,这是怎么回事?”赵花枝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咱爸在坐公交的路上晕倒了,龚先生送来的。”
“龚先生呢?”
“我在,老先生在公交车上晕倒了。”
“龚先生,谢谢,谢谢你。”
“龚先生,我父亲在车上说什么了吗?”钱朗问到。
“就问了问鼻烟壶的事。然后就晕倒了。”
“他坐的是哪趟车?”
“332路,是在钢厂上的车。”
“钢铁厂,那是去了一一家。不对呀,咱爸向来身体好,怎么可能晕倒?”
“是不是咱爸和一一吵架了?”三姐赵花语说到。
“快看,护士出来了。”
“护士,我爸怎么样了?”被推出急救室的赵父戴着氧气罩很是虚弱。
“老先生情况不是太好。”
病房里
赵父歪在床上,三女儿赵花语喂着水。
“爸,发生了什么?你晕倒在车上?”赵花语问到。
“他个不肖子孙,在外面找的女人怀孕了,让人找到了家里,你妈带着那个女人回了老家。我去找一一,他说让我看着办。这个混小子。咳咳咳咳。”
“爸,别激动。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们商量一下,我去处理。”
“我的鼻烟壶呢,啊,我花七百块钱买的呀!”
“爸,别急。我找找。”几个女儿把病房翻了个地朝天也只找到鼻烟壶的盖子。
看到这个结果。赵父气的又晕了过去。
“医生,快叫医生。”
王辉冲进医护室。
“医生44病房的人又晕倒了,快去看看吧!”
经过一番抢救,赵父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你是赵花枝?我是江涛是你父亲的主治医生。是这样的,你父亲现在救回来了,估计三个小时之内能醒。本身你父亲的心脏就不太好,再加上受到强烈刺激。偏瘫的可能性比较大。你们家属要做好心里准备。”
“好,我知道了。谢谢江医生。”
送走了江医生,她接到了大姐的diàn huà。
“花语,咱爸怎么样了?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现在刚从北京回来。”
“医生说过会儿会醒,但是有可能偏瘫。”
“偏瘫?咱爸怎么会晕倒在车上?”
“姐,回来再说吧,这事挺麻烦的。”
“好,等着我。”
“花语,快过来,爸,醒了。”
病房里
“爸,喝点水吧。”
“不喝,快把赵一叫过来。”
“爸,你好好休息事情我们处理。”
“姐夫,你照顾一下咱爸。姐,出来一下。”
医院门口
“三儿,咱爸这是怎么回事?”大姐赵花蕾问到。
“咱爸是龚先生送到医院的,咱爸在钢铁厂上的车,在车上晕倒了。”
“龚先生,哪个龚先生?”大姐赵花蕾问到。
“就是那个之前在古董市场卖古玩的龚先生,咱爸之前和他买过瓷器。是我的同学。”
“想起来了,龚磊,个子高高大大的。回头可要好好谢谢他。”
“姐,咱爸是让一一气晕的。”
“怎么可能?我可不信。”
“姐,你到现在还护着他。要不是他在外面找情妇,情妇找shàng mén了,咱娘带着她回了老家,咱爸去找他,他说让咱爸看着办。就把咱爸气晕了。”
“情妇?还怀孕了!这可不好办了。”
“你们三个先别说了,咱爸醒了正找你们呢。”王辉走到了医院门口。
“你们先进去和爸说话,我在门口待会儿。”
王辉在门口抽着烟,有点郁闷。
本来吧就想娶个老婆,挣钱养家。谁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小舅子,平时不学无术,好不容易找人把他塞进钢铁厂,不好好上班。还养情妇。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还养情妇?赵一你自己惹得事自己解决吧。
抽完烟王辉走向病房。
“大姐,要不咱先把孩子养在老家,反正那个女人月份还小。小雨还有半个月生产,先把这件事压下去。姐,你觉得呢?”
“行,只能这么办了。”
“爸,您觉得呢?”
赵花语拿手帕擦了擦赵父的嘴角。
老爷子点了点头。由于偏瘫老爷子有些口齿不清。嘴里不断的说着鼻烟壶,鼻烟壶。
“花语,鼻烟壶是怎么回事?”
“爸晕倒之后,龚先生也提到了鼻烟壶。我去打diàn huà。”
“喂,是龚磊吗?我是赵花语。”
“是你啊,你父亲好些了吗?”
“我爸在病房。你在车上跟我爸说什么了吗?”
“就说了两句鼻烟壶的事,然后你爸就晕倒了。”
“那个鼻烟壶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是康熙年间的物件,但是做工不是特别好,品相
也一般。也就值八十块钱。”
“好,我知道了,再见。”
挂了diàn huà,赵花语找到了姐姐们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