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0年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乌和哈山在草地上你追我赶,发疯撒泼,天地之大,任我放肆!小孤狼也跟他俩一个德性,每天都跟随着哈山与乌一起出去玩耍,看到哈山与乌在一起玩得那样疯狂,它也跟着一起疯癫一起逛。
经过几个月的喂养与共同玩耍,天猫已长成了一只忠诚勇敢、聪明通人性的大狐狼了。刚开始还用一根绳索牵着,后来已不用绳索了,让它睡哪儿它就睡哪儿,让它守护两兄妹,它就蹲在离兄妹俩不远的地方尽职尽责地守护着。
出门打猎它冲在最前面,打猎回家它也是第一个跑到家门口。
现在,天猫已成了这个猎户家一个不可缺少的成员了。
兄妹俩的玩法在不断变化着。
哈山和乌一会儿舞蹈,一会儿赛跑;一会儿爬树,一会儿荡秋千。他俩还发明了一种玩法,就是两人手中各拿一根小木棍,在小木棍的另一端捏上一团泥巴,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挥动木棍,将泥团向远处扔去,看谁扔得更远些。
千万别小看乌是一女娃,她的奔跑速度,她身体的灵敏度,她爬树的本事,她的应急能力都十分惊人,更厉害的是,她还有一门特别的技能,就是会学许多动物的叫声,几乎是遇到什么动物就会学什么动物叫,简直惟妙惟肖。除了模仿动物的叫声,更厉害的是她的尖叫声,她的那种独特的高分贝尖叫声十分刺耳,十分吓人。如果不及时将耳朵捂住,人的耳膜都会被震破。
有一天,乌、哈山正在离家不远处的草地上玩耍,突然走来了一头河马,这地域很少来河马,它可能是在族群中为争夺地位被打败而出逃的。
哈山看到了吓了一跳,拉起乌就开跑。乌却摆脱了哈山的手,定定地盯着河马的眼睛,然后扯起喉嗓一声长长的尖叫,硬是把千多斤的河马逼得掉转了头。
很多技能,哈山都会学到一定程度,就是尖叫这点本事,哈山怎么也学不来,当两人玩得疯狂时,哈山只会得邪似地跟乌一顿乱叫瞎吼。每当乌要求哈山跟着她模仿动物叫喊时,哈山就掏出骨笛来对乌说:“你用嘴巴学动物叫唤,我就用骨笛学动物叫唤。”说来就来,两人在的山谷间、草地上、河滩边兴奋地你来我往地学着动物叫唤,把一些不明事理的矮脚象、野猪、水牛、黄牛、狗、麋鹿、麂、獾、狐、黄鼠狼、狐狼、犹猪、龟、蛙及众多鸟类等都呼唤过来,远远地将他俩围成一个圈看个究竟,结果是傻呆呆地站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原路返回到自己的领地。一次两次被唤了来,三次四次动物就来得少了,渐渐地,动物们都习以为常了,再都很少有动物前来光顾了。到以后,就是你玩你的,我弄我的,再也不会引起任何骚动了。
花样都玩尽了,乌便带着哈山,告诉他认领地。这一块是莽蛇的领地,那一片是河马的领地,前面那片湖滩是鳄鱼的领地,山上还有兔子、猴子、野猪、蛇、狼、麋鹿的领地,一般情况下动物们都在各自的领地huó dòng,大家都相安无事,但也有一些动物偶尔出去窜窜门了,便会引起一阵sāo luàn,这sāo luàn又引起连带反应,一时间便硝烟四起,混战一片。
以小清河上游的那条溪流为界,哞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让乌与哈山跨过这条小溪流的,因为,小溪流那一边生存着一些特殊凶猛的动物,如凶残异常的白斑虎、脾气暴躁的矮脚象、偶尔窜来觅食的熊……年轻气盛那会,哞还带着老婆岚越过小溪流去打过猎,就多次遇到过熊和老虎,如果不是十分厉害的猎人,很有可能就会丢掉性命。后来自从丢了儿子,老婆死后就再也不轻易越过这条溪流了。
哈山与乌两人玩累了,便择一平坦处,双双躺在草地上聊天、休息。
这个时候,狐狼便立在他俩旁边的一块高地上,为他俩站岗放哨。
休息好了,哈山就会坐起来吹笛子,这时乌也会从草地上爬起来,走到哈山的前面,随着他吹出来的曲调一会儿腾跃、一会儿舞蹈。
哈山嘴上吹着笛子,眼睛遥望远方,思绪万千,然而思绪却跟视力所及的地方一样,那样的遥远,那样的朦胧,那样地遥不可及。但总有一种思念在千丝万缕地牵伴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却又不能确定这思念到底是什么?
这种无头绪的思念、牵伴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吹出了一种特别的曲调:“北斗星,亮晶晶,它是俺们的指路灯,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抬一抬头呀,望一望北斗星……”(穿越前,他娘常常在他耳吟唱的曲调)
这曲调如有魔力一般,让好动的乌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牵着孤狼来到哈山身边,紧靠着哈山坐了下来,默默地听着哈山一遍又一遍地吹着这支曲子。
“这是一支什么曲子,这样好听?”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随意中就吹了出来。”
这支曲调勾起了哈山的种种思绪:我从哪里来?我的亲生爹娘是谁?我还有其他的亲人吗?当哈山正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乌似乎与他心有灵犀地问道:“哥,你是从哪里来的?你的爹娘是什么人啦?你是怎样来到这里儿的?”
哈山往往很是无奈地回答乌妹:“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只是冥冥中感受到,曾经有一种爱就在我身边,在我感到灰心丧气的时候,在我感到悲观绝望的时候,这种爱就付予了我一种勇往向前的力量!”
“你一定有自己的家人,一定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乌用自己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远方,似乎她的哈山哥就是从她眼睛所望得的那个方向的某个地来的:“我有娘,还有一个哥哥,只不过娘在生我后就死了,我哥在不到一岁的时候就被一只母猴抱走了。”
“是吗?”哈山偏过头来,一副惊讶的表情望着身边的乌妹,对她说出的她有娘有哥这件事不敢想象,似乎天生就只有她与爹爹哞。
“是的,”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乌向哈山讲起了自己的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