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跟杜一鸣的diàn huà,元无殇十有**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反正我现在决定跟杜一鸣破镜重圆,把一切跟元无殇说清就是。
我望着眼前愤怒的元无殇,无比坚定地说,“我深爱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医院,我要去照顾他。”
“你特么的再说一遍!”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狠狠把我抵在门上。
“元无殇,我们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吧,你为我妈妈付了两个月医药费,我真心谢谢你。我想活得有尊严,求你放了我!”我一脸哀求,浑然没顾虑到他的愤怒。
我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杜一鸣要见我,我要马上赶到他身边。
“我才离开几天,你翅膀就硬了。”他双手一撕,我的衬衣扣子崩落。
“不要!”我痛苦地捂住胸前大泻的春光。
他眸色深不见底,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
“别以为我元无殇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结束这段关系,就等我玩腻了,否则,你就只能等一年期满!”
他的大手已经滑到我衣衫下面。
很快,我就不着一缕。
这次,他在我身上狠狠掠夺,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我下身刚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
“求我,我就对你好一点。”他用牙齿啮噬着我的耳垂。
对我而言,除了疼,没有其他感觉。
我死死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他讨厌我像条死鱼,我就做条死鱼好了!
他腻了,我的自由就来了。
我躺在地上,被他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他才放开我。
“锦素,如果你敢去找杜一鸣,我就把我们的欢爱shì pín公布出去。反正没拍到我的脸,我无所谓。”
这句话好像一根猝了毒液的针,一下子刺破了我所有的顾虑和隐忍。
我抓起地上凌乱的衣衫砸他。
“元无殇你个混蛋,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不是人!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像一头疯狂的狮子扑向他。
刚开始,他并没有还手,几个回合就被我摁在地上。
我骑在他身上,双手成拳,朝他头上打去。
他一个用力把我掀翻,卡住我脖子。
我呼吸立马不畅,心跳失衡。
他俊美的五官被我的手指划了一道。
他戾气十足,“上你,是因为看得起你。等我玩腻了你,华城就没有男人敢要你。”
“元无殇······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我早就······活够了!”
我闭上眼,停止反抗。
活着太痛苦,早死早解脱。
“好,如果你不再挂念医院那个,我现在就成全你!”
妈妈!
我差点忘记了我的妈妈!
我不能死!
“放开我!”
他要听的就是这句话,我给他就是。
他甩开我。
新鲜空气从嗓子进入我的胸腔,我舒服了很多。
“做好你情妇的本分。”
他扔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整栋房子就我一个,我再也不用掩饰自己情绪,失声痛哭。
哭累了,我才发现shǒu jī上有杜一鸣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我努力舒缓情绪,拨出他的diàn huà。
“小素,怎么还没到,是不是堵车了?”
我咽下酸涩的泪水,故意摆出一副傲慢的语气,“杜一鸣,我想好了,跟着元无殇可以让我少奋斗几十年。我们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锦素,你刚才还答应过我······”
“刚才我是可怜你,现在我想通了,感情不能靠可怜来维持。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多跟元无殇几年,以后就不用再为钱和房子发愁。”
杜一鸣猛然挂断了diàn huà。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噩梦连连。
一会儿梦到自己被元无殇卡断了脖子,一会儿又梦到被杜一鸣扇得头破血流。
早晨起床,自然没有吃早餐的**。
一想到今天还要跑市场,我的头就大。
昨晚哭得太狠,眼睛还有些浮肿,我给自己画了个浓妆,马马虎虎能遮一下。
元无殇一夜未归。
临出门我才想起,昨晚那场情事的事后药,我还没吃。
上次那刚开封的药瓶,又被他收到自己卧室。
一进他卧室的门,就看到写字台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手工盒子。
好奇心起,我多看了眼,是个美国知名的珠宝品牌。
打开,里面是个漂亮的女士钻石腕表。
估计是他从国外给元乔乔或者其他女人买的。
翻遍所有的抽屉,也没有那瓶药的踪影。
天杀的,每次都不采取措施,一瓶药还要藏着掖着!小气鬼!
算了,我待会儿去药店买就是!
上午,我拜访了一个食品公司,经理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对我说的广告业务,表现出很大的热情。
我们双方留下联系方式,我就回了公司。
刚坐到办公桌旁,陆欢的diàn huà就打进来。
“亲爱的锦素,这阵子怎么没给我打diàn huà,是不是找到中意的工作了?”
我和陆欢的友情从大一持续至今,平时经常一起上课逛街,这两个月因为各自忙前程,联系就少了。
“我刚应聘到一个叫‘新艺’的广告公司,现在每天都要跑市场。说说你,是不是有了合适的工作?”
陆欢来了劲儿,“我前几天进了元氏总部,现在做前台,扣除杂七杂八,薪水还有三千多块,是不是挺带劲儿啊,锦素,我今天看到总裁元无殇了,那模样,那风度,真是人中龙凤······”
我打断她,“恭喜你,欢欢。”
“对了,有件事我要向你求证一下,你和那位市长公子是不是分了?”
“分了。”我回她。
“分了好,你们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那位市长太太又不喜欢你,小素,我总觉得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
“我才不要男人,我现在一心扑钱眼里,每天脑子里就一个字——钱!”
“下午下班有没有空,咱们去喝杯咖啡?”
“抱歉欢欢,今天我要去医院看看我妈。咱们后天该回校拿**了,到时候一起吃顿便饭,我请你。”
“那敢情好。”
又扯了一阵子,我们才互道再见。
刚放下shǒu jī,来电铃音又响。
如果没记错,这个号是元乔乔的。
除非我傻了,才会接。
我把shǒu jī调成静音,开始给那个食品厂做广告预算。
“锦素,忙着呢?”苏兰新神秘兮兮凑过来,欲言又止。
“有事?”
对这个苏兰新,我没有一点好感。
入职几天,我就发现她特爱嚼舌根。
“你知道黎黎靠什么拿下那个十万的单子吗?”她声音很小,“前天,我同学亲眼看到她跟那个小老板去酒店开房了。”
真是无聊,黎黎做什么跟我们有关系吗?
“苏兰新,以后不要跟我说这种事,大家都是同事,被人听到不好。”我头都没抬,回她。
“不识好歹!跟你说是因为相信你,哼!”
她拂袖而去。
一份广告造价,我做了整整一个小时。
黄主管又给我一些小建议,我一一加上。
“锦素,有人找。”一个同事朝我喊了声。
我抬头,看到两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进了市场部的门。
不是别人,是元乔乔和杜妈妈。
来者不善!
我全身神经线高度紧绷。
元乔乔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锦素别走!”
“呵,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杜妈妈阴声怪气。
“我跟二位并无来往,如果你们不是来办业务,请回吧。”对她们,我也懒的应付。
“锦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纠缠我儿子,你们昨天在diàn huà里又说了什么,一鸣竟然要放弃治疗!”
杜妈妈的声音分贝很大,几个同事已经围过来。
“有事去外面说。”
不能在公司丢人现眼,我拿起手包,试图把她们领出去。
“你敢做还怕人说?今儿咱们就当着你同事的面,把事情说清楚!”杜妈妈来劲儿了,“我们家不要你,你就暗中挑唆,让一鸣用放弃治疗做威胁,你心可够黑啊!”
“我没有。”我立马否认。
“开个价吧锦素,要多少钱可以放过一鸣?”元乔乔从大大的lv包里掏出一堆厚厚的百元大钞,扔到我脚下。
“这是二十万,如果不够我再给你!”
元乔乔气焰嚣张。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黄主管看不下去了,“两位,这是工作场合,你们有事私下解决,请不要打扰我们正常工作,好不好?”
“今儿锦素不表态,我们就不走了!”杜妈妈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知道,她们是故意来羞辱我的!
“阿姨,我早就跟杜一鸣分手,昨晚他在diàn huà里让我去见他,我已经拒绝了他。他放不放弃治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们再无理取闹,我就报警。”
我故意把shǒu jī拿出,“如果真要撕破脸,我光脚的也不怕你们穿鞋的!”
我就不信,杜妈妈就不顾虑他老公杜市长的名声!
杜妈妈立马跟换了个人似的,“锦素,我们来找你并无恶意。你跟一鸣一场,就算分手我们也不能亏待你。你妈妈躺在医院,这些钱你先收着,只要你能信守承诺,有困难时,随时可以来找我。”
“不必!”
我俯身捡起地上那堆钱,塞到杜妈妈怀中,“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很快,我耳边就传来她们远去的脚步声。
我在一众同事的窃窃私语声,回到自己的位置。
shǒu jī又响,一接通就听到陆欢关切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参加楚少的游轮派对了,现在你好多zhào piàn被人放到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