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如此的寒冷以至于我想要把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两只腿微微上卷,对就是这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逐身边的寒意。据说在我们孕育在母亲温暖的腹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态,这是融入到我们血肉中习性,每一寸的肌肤都深埋下了最初那滚烫的温暖。
温暖,篝火,经常抚摸自己脑袋的那个亲昵的身影,我努力的想记起什么却仿佛什么也抓不到,好像、好像有些东西已经丢失的太久了以至于我不知道自己丢失的是什么。
我已经紧紧的把自己裹成了一团可是为什么还是难么的冷,不该是有人喊着我的名字轻抚我曲卷的头发然后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吗,那种温暖的感觉印刻在记忆的最深处。
为什么那温暖的怀抱还是没有来,甚至听不到萦索的脚步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一切。
我在渴望着什么吗?对,我在渴望什么呢?头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脑袋里出来,像是一只蛹努力的撑破覆在身体外得那层厚厚的茧一样努力的挣扎却始终不能成功又像千百只蚂蚁在爬挣扎的厉害。
周围更冷了冰一样的刺骨,一切随之平静下来。冰封一切的牢笼让人绝望,沉封了一切。
可我到底遗忘了什么?一声源自心底的自问始终在心间古荡。
在遥远的地方有人似乎在呼唤,“王,醒来吧,您的子民恳求您的归来,代领我们重归荣耀,我们不是罪民,不是罪民啊”那是在呼唤我吗?王怎么可能放弃他们的子民但是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王,我的四周只有浸满黑暗的寒冷而且遗忘了一切,我只是期望那道身影能够轻声喊着我的名字抚摸我的蓝色的有些曲卷的头发。我明明遗忘了一切,为什么记得我的头发是曲卷的蓝色而且那道身影是谁,总也看不清她的面容或者说早已遗忘,她的手抚摸着我是那样的温暖。恩,她的手掌很温暖。“你看孩子的头发和我的头发是一样颜色呢像大海一样。”大海是什么颜色呢,我努力的想却没有结果。心中填满了另一种欣喜,是这样,她亲吻我的脸颊快乐的像一个孩子,我很喜欢她亲我的那种感觉柔柔的湿湿的温润,那种感觉怎么可能忘记呢。
远方那种呼唤近乎祈求,可是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王呢,王不应该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物种吗而我一无所有只剩下黑暗中的孤独,孤独源自与血脉。可是听到他们的声音为什么有种悲伤的感觉,那种悲伤像奔腾的河流,从心底蔓延开来几乎让我痛的落泪,是怜悯吗?可是泪不是早就流干了吗,我什么也做不了。听到他们声泪俱竭嘶吼我隐约看到了一片火光,准确的说应该是漫天的大火,半边天都因此通红,一座残破的城在火光中显得是那样的凄凉,一角雪白的裙摆无助的飘落在城脚下。我好像见到过这样的场景并永远的失去了什么。他们的呼唤像极了一场盛大的哀歌不是在迎接王的到来而是哀悼遗失的过去。
可是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能给予他们可怜的冷漠的同情,甚至怜悯都不舍得施舍给他们,怜悯是留给自己的因为我连眼泪都已经流尽,我已经丢失了所有的一切,丢失了那最温暖的怀抱所以我不愿意醒来。
既然晨曦得光芒不再温暖,那么我愿意让黑暗笼罩大地。当黑暗降临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将被遮掩不是吗?没有光没有吵闹只剩下黑色的云,夜成为了一切悲伤的避难所化为凄清的静。这是我的渴望吗?我厌烦这样的想法,我只是想有人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喊我的名字。对,要那个人轻轻地喊我的名字,可是我的名字又是什么?好像叫做‘蚀’,真是一个怪怪的名字,那是一个老人用占卦之术取得名字却从来没有用过,而我的乳名叫做雨殇。有些记忆总是来的突然不用努力去想就这样突兀的出现。
梦终究只能在梦醒时分显得真切然后被忘却,祭祀的梵音混着那滔天的火光让人的悲伤,整颗心沉浸在一片幻海然后播下一颗种子埋在最深处,醒来便分不清真假直到记忆苏醒的那一血光的绽放。
神族历,天昭五八六年,流民之地。已经是冬天了,刺骨的寒风无情的吹割着行人的鬓角。一场大雪整整下了几天几夜才稍稍的停歇,太阳光芒没有丝毫的暖意映射在白色的雪原上反射出冷色的寒光。消融的雪水在山的低洼处汇集成溪,涓涓的溪流纯净的没有丝毫的杂质不住的冲刷赤红色的山岩显现着如同血一样的颜色。
流民之地处于雪城的更北端,或许是人们一生也不愿踏入的罪恶之地。相传这里是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最终的避难所和流放地,一切肮脏的丑恶在这片雪原上时刻的发生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流淌着先人的骨血。在更早之前流民之地有着另外的一个名字’极北之地‘却被遗忘在了历史的深处。雪城一座宏伟的巨城闪耀着荣光咽住了这里通往内陆的要道像天堑一样阻隔了一切。
如果能够从更高处向下俯视这片大地的话,便会发现整个流民之地被围的密不透风,四周或是难以攀越的雪原,或是通往不知处的黑暗森林,再者就是更北方的那道广袤的深渊。黑暗之森,罪恶之渊还有流金雪原加上流露着狰狞的巨城如果抽象出来就好比一座用原石挖出来的石灶只等待着一把火把这片大地煮的沸腾但是身处其中除了觉得自身的渺小只外你丝毫不会觉得身处囚笼因为这片土地本身都大的惊人况且绝大部分人已经丢失了信仰。
流民之地就坐落在贝迪拉迈大陆的北方。贝迪拉迈大陆共用七处绝地黑暗之森,罪恶之渊,流金雪原,虚空幻海,幽梦沼泽,烈狱熔岩还有万木枯谷。传说七处绝地形成在惨烈的神战纪元,每一处的最深处都镇压着滔天的凶恶。七处绝地流民之地独独占据了其中的三个其余四个分散在大陆的四处从中可以一窥当年这里的地位在最古老的神庙里依旧可以找到一个伟岸的身影独战三位魔神壁画。流民之地的腹地仍旧存在一座城的残破遗迹,掀开尘封的记忆得话那里曾被人们冠以魔都之城,不是罪恶的汇集而是荣耀的馈赠。当历史被尘封所有的一切如同虚浮的泡沫,只剩下匍匐在地的朝圣者。
神族历,天昭元年,这片神奇的大陆经历百年的腥风血雨后在七位人族英雄的带领下结束了俗称神乱的年代。整个北迪拉迈从此沐浴在了七座神殿的圣辉之下,百邦林立的北迪拉迈大陆成就了五个不同的版图。金之神殿坐落在贝斯蓝帝国,木之神殿坐落在康奈伯帝国,水之神殿坐落在典雅娜帝国,火之神殿坐落在玛迦帝国,土之神殿坐落在耶洛维亚帝国,而光之神殿与暗之神殿一个在遥远的西方另一个在极北之地各据一地。
神族历,天昭一四七年神陨,神位更替,此后皇权与神权交执
此经千年。
神族历,天昭一三六五年火之神殿宣布为马迦帝国国之神殿同年木之神殿宣布为康奈伯帝国国之神殿。
神族历,天昭一三六六年金之神殿宣布为贝斯蓝帝国囯之神殿,水之神殿宣布为典雅娜帝国国之神殿,土之神殿宣布为耶洛维亚帝国国之神殿。
神族历,天昭一四五四年,典雅娜帝国与康奈伯帝国结盟后对贝斯蓝帝国宣战由于神殿的参与战事惨烈,半年后贝斯蓝帝国,耶洛维亚帝国与玛迦帝国三国结盟,五国对峙。
神族历,天昭一四五七年光之神殿加入典雅娜阵营
神族历,天昭一四七六年暗之阵营拒绝加入贝斯蓝阵营,处于某种原因随后三国出兵极北之地。一地之域抗三国之威,魔都一战暗之神使奎宁独战三国神殿之使,以一敌三毫无惧色。战终暗之神使奎宁死战不退,毙。但重创三人击毙其余高阶神师一十二人。金之神使西洛归国后不治,其余二人伤势不明传言说火之神使迦墨传神使之位。圣城魔都毁于战火只剩下匍匐的残垣断壁,暗之神典不知所踪。一战之后联军实力大损归国后建雪城封北地之路。
历史背后的阴暗之处无不交织着权利和**,当再没有足够的力量给权利束上枷锁,几百年的时间早就让人们忘记了神乱时代的风雨同舟。
神志史历卷书:浴血谈笑埋枯骨,圣辉普照共锦华。逸食浅居百年后,关山情义冰河踏。用以概括百年风云变换,历史的进程如洪流席卷囊括天下没有谁能够看清其中曲折或者是秘密,一切的一切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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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