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琐国过来,出乎钱玉玲的预料。钱玉玲连忙将齐琐国请到自己的家里。钱玉玲不明白,齐琐国怎么会到这比较偏僻的地方来的?
齐琐国细心地打量着钱玉玲家里的摆设,真是太简陋了。他真的不敢相信,曾经是部队里的一名现役军官,现在又是一名警官,守着的仍然是比较朴素的生活。
“来,先请喝杯茶。老同学到我家里来,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请多包涵。”钱玉玲用玻璃杯泡了一杯茶叶茶,连忙招呼起齐琐国。
“说哪里话了?我也是喜欢自由,这样就比较好。”齐琐国连忙应答道,便从钱玉玲的手里接过茶杯,放到一张木质茶几上。
“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几次落实政策,我们家就没有靠上边,只能住在这比较简陋的地方了,与你家的相比,肯定差得远了。”钱玉玲见齐琐国仍是不停地打量着自己家的房屋,连忙解释道。
“哦,住得舒服就好!我家在县城的房子,冷清得有时候就显得空荡荡的,甚至感觉还没有你们家的好。你瞧,在农村,人来人往,就比较热闹。”齐琐国总是不停地与钱玉玲拉呱。
“老同学,你怎么跑到我们这来的?如果没其他的事情,今天中午就在我们家吃顿饭,不过肯定没有你在县城里吃得好。”
“哪能让你破费呢?事情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到农村来跑跑的,要不,我去买点菜?”
“你这不是折腾人吗?哪有客人过来让客人买菜的?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就到村头买点菜,你喝杯茶,坐一会儿。”说着,钱玉玲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袋,便从家中走了出去。
齐琐国端着茶杯,开始在钱玉玲的家中晃动起来。突然,镜框里的十几张zhào piàn,让齐琐国的眼睛久久不能离去。这zhào piàn中,有钱玉玲,还有穿着军装的军官和穿着警服的汉子,不用怀疑,这肯定就是钱玉玲的丈夫赵文海了。虽然没有见着赵文海,但从骆春雪的口里,齐琐国已经听说过这样的名字了。还有一位比较秀气的小女孩,肯定就是钱玉玲家的女儿了。
齐琐国盯着这些zhào piàn看了又看。
“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十几分钟后,钱玉玲从外面买菜回来了。对她而言,在农村招待客人,正常情况下,就是买点肉、买点鱼就行了,而她,还特地从关大佳取回了那只鸡;即使吃不完,也可以留着晚上女儿回家时吃。
“真没想到,让你这么麻烦?”
“不麻烦。”
“我这次到农村来,就是自己想再买两辆专门跑农村线路的中巴车,想到这,就下来转转了。”齐琐国道出了自己过来的心思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也只有他自己心里子知道。
“那好啊!我们以后进城,就更加方便了。”听了这话,钱玉玲自然是高兴了。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不知还能不能实现自己这样的梦想呢?”齐琐国跟着钱玉玲到了厨房,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是不停地打量着钱玉玲手中挥舞的菜刀。
“肯定能实现的,这是做好事,大家都会帮你的。”
“大家都来帮忙,那肯定少不了你。你到时候肯定要来帮我。”
“我做不了什么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钱玉玲还特地喊来关大佳的男人过来,一起与齐琐国吃的中饭。她知道,中午女儿不回家吃饭,如果她单独与齐琐国一起在家吃饭,说不定就会惹出什么绯言绯语来。
饭吃到下午两时,齐琐国突然叫道:“我先走了,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不能耽搁,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拜访,真的不好意思了。”说着,便从钱玉玲家中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齐琐国说这话的时候,让钱玉玲一点也猜不出来,齐琐国到底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