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shine西餐厅里,星而坐在吧台外的高脚椅上,拿着shǒu jī研究完微博、朋友圈
星而:和程衍翔走得近的人都是谁啊?先看看他的微博和朋友圈再说。
她看着看着走了神儿,衍翔微博里的那些zhào piàn一张张在她眼前都幻化成了订单小人,向她展示着各种表情:眨眼、调皮、呲牙、耍酷、坏笑。
星而猛的一摇头,让自己清醒,眼前的订单小人纷纷破碎消失。
敏瀞站在吧台里正做事,她斜睨星而一眼,说:你至于吗?魂不守舍的。
星而:哎,真没想到,我费尽心机、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想要拿到的订单居然会这样、以这种方式来到我跟前,跟我近在咫尺<她眼光迷离的望着远方>却又远在天涯。你说这算不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啊,啧啧,这世上原来还真有绝处逢生这回事。不管怎么说,我又看到了希望,我爸的厂总算是又有了一线生机。<她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订单小人,向着她热情招手>你猜怎么着?我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向我招手的订单,甚至觉得连程衍翔那家伙也没那么讨厌了<星而冲着shǒu jī屏上衍翔的zhào piàn亲了一口>啵,我的订单,你真是太可爱了。
敏瀞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高冷的说:你疯了吧?
星而一脸痴笑的憧憬着未来。
敏瀞:别高兴的太早了,你自己不也知道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吗?依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以你老板的花心程度想要不出fēi wén难度堪比登天。要我说你就是接了个烘山芋,扔了可惜,捧着怕烫,想要吃下去呢,那就更是痴人说梦了。
星而:我知道啊。正所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是因为这活儿有难度,不好干,所以沈董事长才会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而对我来说,这刚巧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看在合同的面子上,就算再困难的事都值得放手一搏。等着瞧吧,我就算用尽十八般武艺,使出浑身解数、看家本领、洪荒之力,也一定要拿到这个订单。
敏瀞:说得容易。你想过没有,就算你能拦得住他不去找那些女人,你怎么阻止那些人主动找他,现如今像他这种兜里有钱、脸上有颜、身上有料的公子哥,热度可是高的很。
星而笑了:呵,什么叫身上有料?说得好像他脱了衣服给你看过似的。
敏瀞:还用脱吗?我高敏瀞是什么人?一双专门为看人而生的火眼金睛,比x光都厉害。话又说回来,只有你这种母胎单身的老处女才不会看男人。
星而:男人?我可没把他当成男人——
说到这,星而不知怎么就迟疑了一下,她想起那个让她混乱的夜晚,程衍翔罪恶的“深情”眼神、俯下来的脸,还有那个未遂的吻。
敏瀞意识到星而话说一半,疑惑的看她:嗯?
星而:——咳,他现在对我而言呢,就只是一个达成目标的工具而已。我巴不得他身上所有男性特性消褪以及荷尔蒙失调,那样我就容易完成任务多了。
敏瀞:呵,够狠的。
敏瀞边做事边说:这么跟你说吧,就算他不撩别人,也会有大把女人上赶着撩他,你还能指望他成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成?那不是做白日梦吗?别说他这种花花公子了,就连我们家陈春阳那种老实巴交、一扁担压不出个屁的男人,我都敢保证——。
星而:你少说了一个“不”字吧?
敏瀞:——保证做不到!
星而嗤笑。
敏瀞: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你啊,还是打起十二分警惕,小心那些女人生扑吧。
星而:那就对不起了,我只能见山拆山,遇鬼杀鬼。
敏瀞:切,也不怕得罪了神灵。我看你还是多做善事,广结佛缘的好,就算修不得转世轮回无量天道,也图个今世安稳。仓央嘉措那诗怎么说来着?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星而笑:呵,什么时候成诗人了。
一妔打出租回家,她一上车就埋头刷shǒu jī,一个同行聊天群里,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程衍翔的事。
“初恋是赫赫有名的富二代,听说比他还有钱的多,早分了。”
“不会是人家甩的他吧?”
“按理说弘翔集团也不算小公司了,他人长得又辣么帅。”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一妔的微信名是julie,她发出一条“这么说外界关于他初恋后遗症的传闻是真的了?”
“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他后面交往的所有女朋友都长得像那个初恋,这已经是经过确认的事实,无需考证了。”
有人问她“@julie,你不是刚签了他家的广告代言吗?你会不知道?”
“@julie,话说,这个花花公子这次肯花大价钱签了你,不是对你有意思吧?听说他跟之前的代言毁约也赔了不少钱呢?”
有人发上来衍翔微博的截图,正是他俩那天在sunshine吃饭的zhào piàn。
“@julie你什么时候跟他成了朋友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我研究了一下他家公司的股票市值,有在考虑整成他初恋女友的模样,将他一举拿下。反正左右也是要整,能整成个拿下富二代的模样,也算是整得其所,整有所值了。”
一妔眼珠转了几转,想起衍翔那天在摄影棚说的话“如果我这边有一些超出合同范围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你不会拒绝吧?”
她发出一条“谁有他初恋的zhào piàn,发上来分享一下。”
“百度上随便一搜就有。”
有人发上一张陆月霁的zhào piàn
“还别说,长得真跟julie有几分相像。”
“拜托,是julie像人家好吗?”
一妔低头仔细看zhào piàn,她想了想,发上去一句“程衍翔的话题就此打住,你们研究别的人吧。”
“什么意思?”
一连几个人打上各式表情的问号。
一妔“别误会,我也是好心,怕浪费大家的时间。”
聊天群里自此一片寂静,再无人回应。
一妔邪魅一笑,心下暗想:没错,算你们聪明,鱼塘是我的了。
她仿佛看到一个硕大的鱼塘,而自己顶着一张霸道总裁的脸,豪气万丈的向塘里甩下一根渔杆……。
星而想要订单,一妔想要鱼塘,女孩们的脑洞果然都不是一般的大。
一妔被想像陶醉,一脸痴笑,司机从倒后镜里用研究的眼神看她,被一妔查觉。
一妔误以为他认出了自己是模特,一本正经的说:别看了,专心开你的车吧,等会儿下车前我会给你签名的。
司机:什么?签名?你以为这是上饭店吃饭、上商场买东西呢,还带刷卡的?
一妔:你说什么呢?
司机: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车费了,瞧你这溜干净的空着两只手,浑身上下连个口袋都没有,我就在想,等会儿你要从哪掏钱给我付车费呢?
一妔忍不住爆粗:没看见我拿着shǒu jī啊?你没听说过微信支付、支付宝支付啊?我呿,土老帽。
褚皑推门正准备出去,看到一妔从自家屋内向外甩出一袋垃圾,落点正好就是她前几天跳脚骂街的地方。褚皑吓得赶忙关shàng mén,几天前的那一幕还犹在眼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不惜各种恶毒语言诅咒谩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褚皑不敢相信的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没动静,他才又小心翼翼的推门出去。就在他经到贺家门口时,一妔突然推开门像一阵风似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褚皑赶紧低头,假装没看见她。
一妔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边走边讲diàn huà:……谁跟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如果要传出去也应该是我第一个先知道吧?无耻,要我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无耻至极。算算算,我不想跟你掰扯这些事……
她旁若无人的讲diàn huà,从褚皑身边经过。
褚皑看着她背影,嫌弃的瞥了一眼那个由她一手制造的垃圾堆。
冲印社门口,褚皑抱着一张卷成筒的大zhào piàn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风一吹,zhào piàn差点被吹跑。
马路上,星而开着衍翔的车刚好经过,看到褚皑,她靠边停下,探头出来问:嗨!这么巧,你这是要去哪?
褚皑:是你啊?好巧,我——正准备回家呢。
星而: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褚皑:zhào piàn,<他一指身后的冲印店>我刚取的。
星而:上车,我送你回去。
褚皑:啊?不用了吧,太麻烦你了。
星而:有什么麻烦的?
星而走下车,接过他手里的zhào piàn,小心的放到车后座:这东西怕压吧?得小心点。要不你坐前面吧。
褚皑:不,不,我坐后面。
星而:也行,刚好可以扶着点儿。
星而开车送褚皑回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聊天。
褚皑有点羞涩的道谢:麻烦你了。
星而大大咧例的说:你呀,就别跟我客气了,上次的事我还没谢谢你呢。
褚皑腼腆的笑,喝水。
星而:没想到你一个西餐厅的杂工手艺居然那么好?以前做过吧?
褚皑:没有。
星而:真的假的?那可真是长了一双巧手,干什么像什么。
褚皑被夸,腼腆的又喝了一口水,转移话题:你这车挺漂亮的。
星而:不是我的,我老板的。
褚皑:就是那天那个人啊?
星而:嗯?哪天?
她想起衍翔带一妔去sunshine吃饭,叫自己当fú wù员的事,估计禇皑指的就是那次。
星而点头:嗯,没错,就是他。
褚皑:他好像挺霸道的。
星而不以为然:嗨,有钱人嘛,还不就那样,谁让人家是少爷呢。
褚皑显出担忧;那你这工作是不是挺难干的?你别怪我八卦啊,我听我经理说,你那老板哪是少爷啊?那简直就是祖宗,比祖宗还难伺候。
星而笑;说得没错,挺形象的。
褚皑:那,你就没想过换一份工作?
星而:怎么说呢?我初中的时候吧,家里出了点小状况,后来成绩就一路往下掉,再后来高中也没考上,读了个职校,毕业后就一直在我爸厂里帮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到处推销也没学到什么其它本事。直到前一阵子为了找工作整理简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low,要学历没学历,要工作经验没工作经验。像我这种条件还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有个活儿干着就不错了,哪是可以由着性子说换就换的。
褚皑:哦,原来是这样。
他脸上露出同情,被星而查觉。
星而:诶?打住,你千万别同情我啊。其实呢,我倒觉得这也未见得是坏事,没有选择并不意味着穷途末路,说不定一转身还是柳暗花明呢。人不被逼到绝境,是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潜能的,更何况有压力才有动力。你也是一样,别看西餐厅这份工作不起眼,工资也不高,可说不定就能成为你的一个机会、平台和跳板呢,所以你得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干好它。年轻人初入社会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像我们这样一没背景,二没有好出身的呢,“有钱任性、没钱认命”这句话你听过吧?说的就是我们这种人。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相信只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好人生每一步,最后的结局一定不会太差的。也就是说即使没钱咱也不能认命,还是得好好的去努力——
褚皑欣赏的偷看星而侧脸。
星而:——你说呢?
她从倒后镜里询问的看他。
褚皑:啊?
为掩饰尴尬他又猛喝了几口水,星而看到了笑。
褚皑从倒后镜里看到星而的笑容,突然间就“砰砰砰”心跳了起来,他赶忙又喝水。
星而和褚皑好不容易把zhào piàn搬进门,虽然不重,但是尺寸太大,很不好拿。
星而:小心,小心,这什么zhào piàn?也太大了吧?
褚皑:可不是嘛,又不能折,放这儿吧。
放下zhào piàn,星而打量屋子:这就是你的新家啊?还不错嘛。
褚皑:你是第一个来的客人。
星而:是吗?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褚皑突然想到待客之道:哦,我给你倒点水。
他走到一边,拿起一个笨拙的大水壶倒水,突然动作停住了。原来他意识到水壶太过简陋,招待客人怕有不妥,又怕星而会嫌弃。
星而走过去,很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水壶,自己动手倒了一杯。
褚皑不好意思的说:还没买饮水机,店里有直饮水,所以就每天装一桶回来。
星而喝了一口,肯定的说:好喝。
褚皑有点开心:是吧?
他好像要检验星而的话似的,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去一大半。
星而转过身去,装没看到,不易察觉的笑了。她端着水杯在房间里东瞧瞧、西看看。褚皑有点尴尬,一口喝光杯里的水,转回身去又要倒。
星而忍不住了:你还喝啊?
褚皑被问得一愣:啊?
星而揶揄的笑:你这一路上光喝水了,那么大一瓶都被你喝光了,还喝得下啊?难不成你是属蓝鲸的?
褚皑一时没听懂:啊?
星而解释:一天要喝一顿水。
褚皑尴尬的一搔后脑勺:呵呵。
星而看到他淳朴又搞笑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看着她的笑脸,褚皑突然间就砰砰心跳起来。
镜头晃过家里的屋顶、白炽灯管、家具,晃得厉害。
星而显得有些吃力的声音穿透镜头:这样行吗?
褚皑的声音:能再拉高一点吗?就快好了。
星而的声音:哎呀,不行了,我已经尽最大努力了。
褚皑的声音:嗯,差不多了,你再坚持一下下啊。
星而央求的声音有点可怜:好了没有?我,我,我,我快不行了。
镜头移下来,原来她踩着凳子,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扒在zhào piàn上,zhào piàn刚好将一面墙完整的覆盖住。
褚皑:再坚持一下下啊,马上就好。
他动作麻利的将zhào piàn下方边角固定好,抬头看一眼,说:我可能要站上去才行,你站稳了啊。
星而:这凳子能经得住两个人吗?
褚皑在星而背后站上凳子,他抬高胳膊往墙上贴zhào piàn,为了身体不碰到她,他尽可能的跟她保持距离,因而显得更吃力了。
两人好不容易把zhào piàn贴好,褚皑从凳子上下来,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接一下星而。
星而已经自己蹦了下来:ok,完活儿。
禇皑伸出一半的手尴尬的缩了回去,腼腆的抓抓后脑勺。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那天清晨修完音箱时,禇皑也是这么说的“ok,完活儿”,这样一想,俩人都笑了。
看着墙上的zhào piàn,星而疑惑:这也看不出哪好看啊,还是我没有鉴赏力?
褚皑:本来就不是艺术品。
星而:那你为什么要在家里贴这么个东西,难道有特殊含义?
褚皑:其实也没什么了,你就当它是一幅画吧。
星而思忖着:我怎么觉得,你这个zhào piàn更像是那些道具布景呢?
褚皑小声咕哝:眼睛还真贼。
星而:你说什么?
褚皑笑了:没什么,你说像就像吧。
星而:哦?你还会笑呢?好意外啊。
褚皑笑得更好看了。
褚皑送星而出门,嘴里说着:真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家里,就让你帮忙干活。
星而:行了,跟我你就别客气了,你不是也帮过我吗?再说了,那么大一幅zhào piàn,我不帮你,你一个人挂得上去吗?
褚皑又是腼腆的笑。
楼下,一妔从外面回来,看到星而停在楼底下的车,她忍不住疑惑的多看几眼,心里快速的鉴定出了结果,路虎揽胜运动版顶配,裸车也要一百五十万朝上。一妔心想:奇怪,怎么会有开这么好车的人住在这种破地方?
她上了楼梯往家走,刚好看到禇皑送星而出去。
一妔马上闪身躲进拐角里,待两人走远后,她才走出来。她依着凭栏向下俯视,看到是星而把那辆豪车开走的。
一妔:我呿,弄了半天还是程衍翔的车。
褚皑送走星而回来,一妔在过道里拦住他:你女朋友?
褚皑不理她,低着头想绕过去。
一妔:你女朋友我认识,是在弘翔集团当助理的吧?好巧不巧<她玩弄着手指头>我跟她老板还挺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吱声。
褚皑疑惑的看她一眼。
一妔:当然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牢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吧?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我住在这里的事,“任何人”的意思,你懂的。
禇皑听出她口气中透着威胁,一声不响的绕过去,走了。
一妔蹙眉:我呿,这千年宅男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不会是个哑巴吧?<她突然一捂小腹>哎呦,肚子痛。
一妔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在她开门关门的瞬间,褚皑随便往里一瞟,看到她家里面脏兮兮、乱糟糟的一团。
禇皑小腹传来一阵鼓涨感,他急忙冲回家去上厕所。
卫生间里,禇皑刚解开裤子,就听到对面传来马桶盖放下撞击的声音,他便意很急,蹙眉想忍一会儿但忍不住,想了想,往马桶里丢一张纸消音,然后才尿。
隔壁贺家,一妔在蹲厕,脸上带着释放后的轻松愉悦感。突然shǒu jī响,她刚一接起,里面传出个大嗓门,是她的一个姐们:怎么个情况?今天公司那些人一整天都在传你跟那个姓程的好上了,有这事没?
一妔:别听她们瞎巴巴,有点心眼儿。
姐们:你这不等于没说嘛,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一妔:实话就是放着程衍翔这样有颜、有名又单身的金主,我没理由不迅速做出“承包鱼塘、确认主权”的决定,你知道那个程衍翔现在有多炙手可热吧?一条好端端的肥鱼我总不能便宜了外面那帮妖艳贱货,让她们抢了鲜儿吧。
姐们:切,说得好像你是清新脱俗美少女似的。那照你这么说,这事不是真的了?
一妔:真的假的又怎样?反正这事离真的也不远了,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三天之内就能把他拿下。
姐们:我呿,这种话你都敢说。
一妔:不信啊?不信咱就走着瞧。
一墙之隔的褚家,禇皑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动静,可对面打diàn huà的声音依然持续不断的传过来
“明天没什么事我就不去公司了,你帮我跟陈总说一声。……什么商演?不就是去集体站台嘛,你让他安排别人去吧,我没时间……骗你干吗啊?我真的有事……好好好,约会行了吧?还能有谁,当然是跟程衍翔了,实话告诉你,为了明天这场约会,我可是处心积虑、精心谋划了好久的,区区一个商演算什么,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只要钓到程衍翔这条大鱼,以他的财力够在华茂给我开个人时装秀的了,我还缺那一、两场商演不成?
褚皑无奈的摇头叹息,走出卫生间,回身将门牢牢关紧,声音被隔在了门内。
电脑桌前,禇皑先是调试好shè xiàng头角度,然后向一个叫“饲养员”的人发出了shì pín邀请,“嘟嘟嘟”的等待音,shì pín画面中,禇皑和他身后那张巨大的zhào piàn浑然一体,就好像他是呆在另外的房间。这么看起来,星而说的没错,那张zhào piàn果然是用作布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