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为了让清儿乖乖听自己的,可是差点儿把头皮给挠破了,最后想了一个不太算是办法的办法。 某日下午,李承乾坐在新送来的躺椅上:“清儿,拿个凳子过来!放在这里。”李指了指椅背后面。 “喏” 等清儿放好,李承乾躺在铺了薄褥的椅子上。“清儿,做这儿给我揉揉头,我睡着了你也继续揉,揉一刻歇一刻。” “喏”清儿知道李承乾在照顾自己,心里微微感动于李承乾的好意。 “清儿,我知道你的家世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你能给我做侍女,尽心照顾我,除了父皇母后,我已经长时间没有一个能够真正话的人。” 清儿揉动得手停了下来,心思沉入往事。李承乾察觉清儿停下来了,拍拍他的手:“清儿,你是怎么要来照顾我的?” 清儿沉默了一下,附在李承乾耳边:“臣,几月前,臣之父亲忽然回到家,向臣了陛下要臣照顾郎君之事,让臣做一个让郎君您信赖的近臣。” “你父亲?”李承乾扭头看了眼宗正寺里那些不时往这里看来的工匠。 “臣不知父亲是做什么的,他总是神神秘秘的。” “那算了,父皇如果要,他会告诉我的。” “嗯”清儿发出一个鼻音。 “我再睡会儿!”李承乾嘟囔到。 宗正寺某个角落有个光影一闪而逝,墙外路上多了个内侍太监。 …… 书房 “陛下,情况就是这样!” 老李嘴角冒出难明的意味:“林兄,朕欠你的,你总要给朕一个回报的机会吧!” “陛下不必,臣无求。” “哎,你呀!”报恩无门的老李忽然想起李承乾:“林兄,与朕结为亲家如何?就这样了,太子妃,,,朕许不得,已经有婚约了,但是侧妃朕给你女儿留一个。” 作为除了老李和长孙无人知道的“林兄”,他掌握着太多老李的秘密,也深知老李的心狠手辣。老李此举,其一如老李所言,报恩;其二是拉拢“林兄”。 “林兄”沉默,随后拱手:“臣遵旨!”让女儿嫁给太子做侧妃,未来就是后宫正妃,也算地位很高了。其实他也知道,拒绝太多次会让老李生出“林兄”有异心的想法。 “既然你也同意了,朕,,,还得给皇后一下!”即使是老李,在后宫的事上也不能随便插手。就如豫章,她的生母是老李偷吃,还难产而死。但是老李不敢随便册立为妃嫔,因为他知道,长孙容忍老李偷吃已经是极限,绝对不能随便一个人跟老李那啥了就能成为妃嫔。 一旁“林兄”毫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一种古怪:老李在一些事上也得气短! 来到寝殿,老李看见长孙带着豫章和长乐正举着一个装了水的玻璃**,好像在看什么。 “这是看什么呢?” “啊?”长乐一声惊呼:“参见父皇,父皇,快看这个!”着,长乐就把长孙手里的玻璃**递给老李。 “很好玩的,能把东西变大!” “把东西变大?”老李惊讶了,有这么惊悚吗! 老李拿过**子,看见**子里的东西的影子(像),没大啊! “父皇靠近点儿!” “还真是!”老李忽然发现通过**子还真的能看到变大了的东西。拿来**子,东西还是正常尺寸。 老李以为看到的是幻像,也就不管了。 “观音婢,朕给太子许了一门亲事,林氏!” 一旁的长乐脑中冒出几个问号,长安有林家吗? 长孙微微一笑:“臣妾知道了!要发文书吗?” “不用,知道就行,太子成年时再下诏。” “喏” …… “哥,你多了一个媳妇!”刚出了立政殿的长乐转身就去了宗正寺。应该是调养得当,长乐的身体越来越好,在老李、李的纵容下,性子也越来越野! “参见公主!”清儿起身行礼。 “长乐,注意仪态!这么野将来怎么嫁出去?还有,什么媳妇?” “嘻嘻,我也不知道,听父皇是,,,是林氏,哥,长安有林家吗?” 李承乾一呆,跟清儿对视一眼,清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见李承乾不话:“哥,到底谁是林氏?” 李承乾轻拍长乐的脑袋:“林氏清儿!” “啊?”长乐一下子呆住了,转头看向清儿。 “公主殿下!”清儿被看的不好意思了! “行了,还没下诏,清儿还不是你兄嫂!”李承乾反手一个脑瓜崩弹在长乐脑袋上。 “哼,”长乐被弹了一下:“本来想跟你一件好玩的事,现在我决定,不了!哼!” 李承乾知道如果自己不问,长乐,,,绝对会崩不住。但为了配合长乐,李承乾好话尽,又许了很多好处才让长乐的“恼怒”消除! “哥”长乐伸手从随侍手里拿过装满水玻璃**,放到李承乾眼前。 李承乾一下子呆住,脑中多了一堆东西:“大用,有大用!” “清儿,给父皇传个消息,儿臣要两个厚半寸的圆玻璃,有大用,对军事有用。” “喏” 老李接到消息也呆住了,“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不过还是给玻璃工坊下了令,因为李承乾很少有这么郑重的时候。 等东西到了,李承乾命一个军械监的磨刀学徒磨镜子,明要求,力尽光滑,一大一,不必着急。 足足过了一个星期,那个学徒才算复命。李承乾看着手里一大一两块玻璃,摸了一下,虽然不尽如人意,略显粗糙,但是也难能可贵了。 召开一个木匠,让他做一个内圆外方的长筒,然后把镜子镶进去。 只过一,木匠复命。 李承乾看着手里的长筒,放在眼前,太极宫的檐角顿时近在眼前,虽有些模糊,但是已是难得。 玩了一会儿,李承乾命清儿把东西带给老李。 当老李拿到东西时,瞬间明白了为何李承乾于军事有用:这完全是个观察敌情的利器。 “下令玻璃工坊,再做十六副。” 玻璃工坊的活很简单,把玻璃液倒进做好的模具,冷却成型。倒是苦了磨玻璃的学徒,甚至还把已经成了铸刀工匠的工匠叫去磨玻璃。 因为是同时开工,三后,整整十六副“军镜”被放在xiāng zǐ里被抬到早朝上。 不是老李不想叫这个东西贞观镜,只是在镜子出来的时候,这个名字已经被占了!长孙对于老李起名字的能力已经无力吐槽,对于老李要在军镜两字之前再加个贞观坚决反对。 “今日,朕送十六卫将军一个东西,愿诸位好好利用。” 老李一挥手,一个个内侍取出军镜送到十六卫将军得手里。 程知节看着手里这个‘短棒’,挠挠头,一脸茫然。“陛下,此物何用?” 老李一听,带着第一支军镜,往殿外走去。“随朕来!” 老李站在最高的阶梯上,那些将军很自觉的站在老李眼前。老李拿出军镜,望向远方。 十六卫将军看见老李这么做,学着老李的做法。 “哇”程知节开口:“陛下,您的头变大了!” “胡,明明是变了!”这是尉迟恭的,明显把军镜拿反了。 李二陛下顿时脸黑了,放下军镜,磨着牙道:“看后面,还有尉迟,你的军镜拿反了!” 十六卫集体后转,连军镜都没舍得放下来。然后在转的过程中,程妖精的军镜碰到尉迟恭的脑袋,然后掉到地上,碎了,,碎了!而尉迟恭还若无其事的继续看。 程妖精欲哭无泪地看着地上的军镜,然后就听十六卫将军在那里讨论:“能看到宫门口的执金吾,还是隔了一道门洞!” 程妖精没来得及找事儿,就被他们的话吸引过去,看着一脸陶醉的尉迟恭,劈手把尉迟恭的军镜夺了过来。 “程老妖精,你干啥?找抽是吧!”作为上年就已经被封为国公两人之一,尉迟恭有牛的底气。 程妖精连军镜都不放,道:“你的在地上。” “地上?”尉迟恭看了一眼地上,全是碎片。尉迟恭怒了:“陛下,程妖精抢您赐给我的军镜!” 程妖精也是一脑门黑线,有这么“告家长”的吗? “程知节!” 程妖精不情不愿的把东西还给尉迟恭:“陛下,刚才尉迟恭把臣的军镜碰掉地上碎了!是以臣抢了他的!”着,目光盯在老李手中的镜子上。 老李也没招了,遇上这么个妖精。之前抢朕和太子的椅子,现在还盯上自己手里的军镜。 “知节,别看了,这是太子的,要的话找太子。”老李明显是在“蹴鞠”,把程妖精当成“鞠”了。否则,依照以往老李对臣子的态度,早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程妖精了。 程妖精也知道最近玩儿过了,都惹怒老李了。不过想到太子,哼,一个屁孩儿敢不给? 没下朝,程妖精以肚子不舒服,溜了!主要是因为别人都那些军镜,一个个当成宝贝,自己拿个破东西,那些同僚的目光让程妖精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