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宗正寺,刚开始李承乾还感觉挺安逸的早上睡到中午。闲了就写术数书,然后在不怎么强的太阳光下睡觉。 李承乾懒懒散散的日子可把老李给嫉妒坏了,凭什么老子累的跟狗似的,你活的那么滋润!老李想了想,得给李承乾找点儿麻烦。 宗正寺里的李承乾忽然打了个喷嚏,一下子醒了!转头一看,太阳下山了。 “清儿,传膳!” “喏”一直站在李承乾身边的清儿应道。 “哎,我不是以后我睡着的时候,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坐,总站着身体会出事的!”李承乾看着清儿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清儿转身:“臣还是站着为好。如果坐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李承乾感觉清儿就一个字:太轴了!得想个办法,一定要想个办法。清儿跟着李承乾几个月了,除了亲人,李承乾就对清儿好。 “好好,去传膳吧!” 见清儿出门,李承乾起身,把带出来的东西放到屋子里。因为李承乾这次犯的事儿太大了,整个宗正寺没人敢随便跟李承乾话,包括官员和内侍。只有当李孝恭来看看李承乾‘悔过’情况时,李承乾才能获得一点外界的信息。 李承乾放好东西,清儿也回来了。 “郎君,收拾东西应该是臣该做的事。”清儿看着使劲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李承乾。 “清儿”李承乾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咽进肚子里:“咱俩最像的一点就是,,,呃,,,就是,,,呃,,,噎了!” 一旁的清儿赶紧给李承乾倒了一杯水,李承乾接过水灌进嘴里,“就是,都很轴!” “郎君,什么是轴?是马车轮子中间的那个吗?” “嗯,简单来就是自己打定的主意,很难动摇!”李承乾拍拍堵的难受的胸口。 “郎君,身为侍女,臣必须站着。” “我就了很轴吧!” “郎君,下午您在休息的时候,陛下传来一条消息。” “”李承乾就知道,自家老子肯定会给自己找点事儿。 “陛下要吃夏季菜。”清儿一脸为难。 “啊?”李承乾蒙了,气都凉了,怎么种夏季菜,整人也要有个限度吧!“父皇可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现在晚上都已经这么冷了,怎么种?种了根本活不了!” 李承乾忽然看到门外有点异样,守卫的状态有点不对,谁来了?李承乾眉头一挑:“河间王叔,进来吧!这可是你的底盘儿!” “呀,孤刚来你就知道了!”李孝恭一脸爽朗的走了进来,心里却在骂:这个臭子竟然讽刺孤在自己的底盘儿鬼鬼祟祟! “呵呵,王叔来了,清儿,再去拿点儿吃的。”被扔到宗正寺的李承乾不但只有清儿照顾,吃的也很少,很普通,都是膳食局准备的中产家庭吃的东西。 “不必了!”李孝恭才不吃呢,虽然打仗的时候吃过比那更差的,但是现在又不是吃不到好的。“子,收敛点儿啊!” 李承乾明白了,老李前脚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后脚就让李孝恭给自己一点‘提示’。 “承蒙王叔提醒!” “清儿,问问父皇要多少菜,然后就我要玻璃,大块儿的。” “喏” 李孝恭离开宗正寺,就到立政殿汇报情况。 “你是,高明认输了?”老李没有高兴,‘哎,看来没有青菜吃了!’宫里的膳食局地窖倒是有萝卜、白菜这种菜,但是吃,老李吃烦了! “是” 老李的心腹内侍在老李耳边了一句话,然后垂手低眉站在旁边。听完内侍的话,老李转头对李孝恭道:“看来冬日有青菜吃了!” “啊?” 老李大声道:“让太子准备够一个冬吃的蔬菜,他要什么,你给什么!” “喏”内侍弯腰后退。 “皇兄,太子同意了?” “嗯”老李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是啊!或许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冬日!” “······”有这么炫耀儿子的吗?李孝恭在心里吐槽! 宗正寺里,闲的没事的李承乾直接指挥木匠干活:“这次盖的大棚足有一亩,你们要计划好在哪里下桩,别盖好的大棚因为受不了重量坍塌了。知道吗?” “喏” “这是这次盖棚子用的玻璃,你们自行设计该怎么盖。本宫只有一个要求:保证棚子里白有足够光亮!” “喏” 从桌子上下来的李承乾接过清儿递过来的擦脸布,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殿下,何必与他们搅在一起!”清儿皱着眉。 李承乾看了眼清儿的女官帽:“认为他们地位低,只是认知问题,不是他们的地位本来就低!” “臣不懂!” “不懂好啊!知道多未必是好事。”李承乾坐在椅子上。“对了,家具木匠找来没?” “回郎君,正在殿外候着。” “让他进来!” ······ “臣温铁参见殿下”一个面色黝黑的老头跪在地上。 “起来吧!”李承乾从袖子里拿出两张纸,递给清儿,示意清儿递给温铁。“能够做出来吧!” “是” “好,做的精致点儿!每张上的东西做三个,两个送到立政殿,一个给我送来。” “喏” 过了两,玻璃大棚初具规模,一大片地上的地砖被揭掉。殿中省来报:“新椅子在被送到立政殿和宗正寺的时候,被尉迟恭和程知节各自截走一套。” 老李一边呵呵的笑着,一边咬牙切齿问候尉迟和程知节全家。 三套就剩一套,殿中省只能把剩下的一套送到立政殿。捞空的李承乾气的睡觉落枕,早上醒来大吼了一句:“敢截本宫的东西,尉迟老妖,程老妖精,本宫不整整你就不是李承乾!” 听到这话的尉迟和程知节哈哈一笑,转身勾肩搭背下朝。 李承乾趴在矮塌上,任由清儿给自己揉后背处的一根筋,只有让这根筋完全舒张,李承乾的落枕才能完全好。按着、按着,李承乾又睡着了。 李承乾再次醒的时候,听到一串银铃似的笑声,是长乐! “哥哥,你醒了!”长乐跑到李承乾面前,挥舞着手,示意抱抱。 “丽质,你可别难为我了!”李承乾摸摸丽质的头。 “嘻嘻,哥,有什么玩的吗?” “玩的?等等,你怎么来了?我这里关禁闭呢?”李承乾奇怪了,老李怎么对自己放松要求了? “母后听哥哥落枕,就萴èi mèi美纯纯础!崩鲋释辏疽饫畛星湎卵骸澳负螅焊富式氖遣蝗媚愠鋈ィ植皇遣蝗mèi mèi媒础!?nbsp; 是啊!长乐、恪、泰这些魔王想去哪里在宫里除了老李能管还有谁能管! 正好宗正寺里一堆木匠和木料,李承乾让他们做出一副牌,刻上花纹,涂上颜色,准备**,呃,不能斗,会倒霉的。 “这种游戏叫二打一,呃,牌有点大,咱们拿不在手里。”李承乾灵机一动,召来一个木匠,“做四个木槽,能放下这些牌,至少二十张牌。” “喏” 在木匠做木槽的时候,李承乾仔细跟长乐,豫章,还有清儿讲清游戏规则,还试完了几把。 晚上,李承乾‘发明’的游戏就被长乐传到老李那里了,然后老李晚上拉着长孙、杨氏,还有韦贵妃玩了一晚上,还好第二休沐。 李承乾知道这件事后,嘟囔了一句:“玩物丧志,切!” 半个月后,玻璃大棚大体结构完成,接下来就是往上面安玻璃。李承乾利用‘职务’便利,把宗正寺中自己住的屋子大部分窗户用玻璃给封上。 看着明亮的屋子,李承乾感觉屋子住着舒服多了。忽然耳朵一疼:“高明,你大了啊,敢这么做!”长孙的声音幽幽的在李承乾耳边响起。 “母后,这个玻璃是儿臣负责的,虽然好看,但是成本儿臣知道。母后勿怪!” 不还好,一完,李承乾瞬间感觉耳朵都快掉了:“真长大了,敢顶嘴!” 李承乾垫着脚:“母后,耳朵快掉了!”长孙随手一扯,算是放过了李承乾。 李承乾赶紧使劲揉耳朵,长孙一个目光扔过来,李承乾赶紧站正。“母后,您今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内帑没钱了,你想想办法。” “啊!”李承乾没想到长孙是为了这种事来找自己。 “啊什么啊,有办法吗?” “有,必须有。”李承乾赶紧道。“卖镜子,卖玻璃,卖,,,没得卖了。”李承乾忽然想起前几做出的椅子:“还有送到母后那里的摇椅,太师椅。在椅背上加点花纹,上点漆什么的。” “高明,好办法,不过镜子为什么卖不出去?” “估计百姓把镜子当成琉璃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了!”李承乾忽然想起:“母后,令工匠们试着吹玻璃,吹成玻璃**。” 长孙来的快,走得也快,拍拍李承乾的脑袋:“安生点儿!再乱来母后都保不住你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