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听河间王完:“你们输的不亏,明知道太子身体尚未痊愈,就带着酒去逗他,结果,有心算无心,所以两位输了!” “是啊,太子真的聪明,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布下的陷阱,防不胜防啊!”李孝恭道:“太子先是装怂,使臣放松警惕,转眼一杯酒就让臣无话可,本来以为处于平等地位,结果臣忘了皇后,,,,,” 李孝恭咂咂嘴:“本来以为只有臣被算计进去,结果发现臣二人都被算计进去了!如果臣等二人在太子养病期间在太子寝殿‘酗酒’的消息被皇后知道,臣二人,,,,,臣等输得不冤。” “孝恭,知节”李二陛下听完,咂咂嘴:“现在,朕已经把所有皇子的教导都交给皇后了,连父皇都不再信朕了,毕竟,朕差点害死自己的儿子!” “陛下,”两人听到这里赶紧起身:“陛下不必介怀,及时补救就好!” 两人也没想到到这里倒倒苦水,结果听到李二陛下这近乎承认自己做错事之言,不得不惶恐! “无事,坐吧!”李二陛下单手虚按,“吾等继续饮酒!” “喏” 对于这些从策府带出来的老将,老李很是放心,允许他们与自己共享下,也不介意这群老货抢了自己的东西。因为他们不但有功,而且忠诚。这就是李二陛下为何敢出这些不合完美明君应有作为的话。 很快,李二陛下就把太子坑了两位老臣的事传给长孙皇后。长孙听了之后,听完老李心腹内侍讲完,长孙沉吟了一会儿:“回禀陛下,臣妾知道了。” 虽然李二陛下答应不再插手教导太子,但是不妨碍老李通知一些适合教导太子的机会的事。 在两个被坑了的老货走了一个时辰之后,长孙来到东院,把正在跟李承乾‘二对一’的长乐和豫章赶走。 “高明,今日感觉如何?” “母后不用担心,儿臣身体无虞。”李承乾一礼:“母后身体不好,孙神医言,母后应保持心情,不过悲过喜。” “高明有心了!今日母后来,是为河间王和程知节来此之事。” “呃,母后知道了!”李承乾尴尬了,本来不想让母后知道的:“儿臣就是跟两位伯伯闹着玩儿的。” “高明”长孙拍拍李承乾的脑袋:“你真以为这么简单吗?” “儿臣知道,两位伯伯认输认得太快了!儿臣迷惑!”李承乾拱手,一副请指教之状。 “高明聪慧”长孙接过清儿递过来的茶:“两人确实有其他心意。” 长孙呷了一口茶水:“他们是借机向你示好。” “示好?” “对,示好。”长孙肯定道:“因为你是储君,很聪明的储君。” “儿臣明白了!”李承乾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否则今日之事,他们即使鱼死破,也不会轻易许诺帮助自己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高明明白就好!”长孙一脸欣慰:“不过,高明也应该有所回报。” “回报?” “对,既然你吓唬他们一次,他们也答应了你的要求,那你也应该回报他们。” 李承乾懵了,不就是一次简单的角力吗,怎么牵扯到回报上了? “请母后教我!” “高明,你很聪明的,自己解决!”完,长孙放下茶杯:“回宫!” 李承乾麻爪了,怎么话一半就走了? “母后慢走!” 李承乾郁闷了,坐在塌上,把绵被裹在身上,怎么回报呢? 忽然看到那两坛被留下的酒,脑中忽然出现一些东西。 所有画面闪过,李承乾揉揉脑袋,难受! 一旁的清儿见李承乾又在揉脑袋,赶紧上前代替李承乾开始揉。 清儿揉着揉着,感觉手里一空,胸前一重。顿时脸色绯红,招来侍女,合力把李承乾轻放在塌上。 当李承乾再次醒来,发现已经是早上。“看来每次脑中那些东西出现,我的身体就会变差。” 李承乾嘟囔完,想了想,还是让孙神医再诊一次吧! 看见孙神医皱着的眉毛,李承乾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殿下,您的病情加重,平常可有何异兆?”孙思邈的眉头都快揪到一块儿了。 “这,,,孙神医不必介怀,本宫知道为何,你只管开药即可。其他,本宫会向父皇母后解释!” “这,,,喏!” 用过早膳,李承乾往立政殿走去。 见过礼,“高明想通了?”长孙问道。 “是,儿臣也已有了主意,然儿臣不为此事而来。” “那为何事?” “今日孙神医为儿臣诊病,告诉儿臣病情加重。” 长孙脸色一下子变了:“怎么会如此?孙神医和御医不是告诉本宫养病期间,你的身体不反复吗?” “是,确实事出有因,母后容禀。”李承乾拱手:“儿臣每次头疼过后,病情就会加重,睡觉时间变长。” 长孙明白了,提及头疼,自然就是大子脑中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果然福兮祸所伏! “召孙思邈和御医!” “喏” 等众医到来,听过太子病情,都是束手无策。 “娘娘,臣等实在无法治,病情反复,易损伤根基。即使臣等开药,找不到病根,于病也只是杯水车薪。”胡太医到。 长孙面色很难看! “臣有一法”孙思邈开口到:“吾等用慢补之法明显不足,不如用快补之法!” “这,,会不会虚不受补?” “臣以为,太子身体继续补充元气,慢补又抵不上消耗。用快补之法补充元气,同时固本培元!臣请一试!”孙思邈道。 “准” 太医走后,长孙拉着李承乾道:“太子,不要再为这些末等之术劳心可好?” “母后,不是儿臣不想停下来,实在是停不下来。那些东西会不时的往儿臣脑中钻,儿臣只得接受。” “如此,还望孙神医能够治好你!” “喏” 回到寝宫,李承乾开始准备作为“回报”的东西。 画了几张图,交给清儿:“令玻璃工坊把这张图上的东西做出来。” “喏” 李承乾嘿嘿一笑,这次做的就是蒸馏**,弄出高浓度白酒,然后,再整他们一次。不对,让他们自己自己坑自己。 三后,李承乾带着长乐和豫章出宫游玩。本来长孙是不让李承乾出来的,但是很多事在皇宫又不合适,所以最后同意了。 把精力过剩的长乐扶下马车,而豫章就文静多了。令侍卫带着两个xiāng zǐ,李承乾拉着长乐、豫章走进祥和楼。 进入一个大屋,令侍卫守在门外和隔壁两个屋。 屋里,李承乾和清儿打开两个xiāng zǐ,取出几个玻璃器皿,一堆木架。 长乐豫章看着两人忙忙碌碌,把奇怪形状的**子放在木架上,把长长的玻璃管连在**子中间,塞上牛筋。 片刻后,一个怪异的东西出现在地上。 “太子” “咚” 李承乾看着眼前被踹来的门,深感无语。 “程伯伯,咱都是大将军了,进门能文雅点吗?”李承乾向门外的侍卫挥挥手,示意关门。 “什么是文雅?老程我不认识。” “你就不怕把我带坏了,母后找你事儿!”软的不行来硬的! “大不了我赔就行了吗!”程妖精一听到皇后,立马怂了!“这不是我攻城战打多了,看见门就想破!” 李承乾听了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也是无奈了。 “太子今日找我何事?” “伯伯,咱先等一下,还有河间王叔!” “你想干吗?”程妖精身体一抖:“把我这个大将军还有一个打下的大功臣请到一个酒楼里?” 李承乾算是听懂程妖精的话了:“伯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里是内帑的产业,门外是母后给我派的侍卫。”李承乾潜台词很简单:老程,你傻吧! 程妖精老脸一红,知道自己敏感过度了。 过了一会儿,河间郡王李孝恭来了。 “见过王叔!”长乐、豫章起身。 “郡王,怎么这么慢?”等的都烦了的程妖精问道。 “没办法,在下面碰到一群世家之人,不好立即就走,打了招呼才过来了!” “切”老程撇撇嘴:“跟那帮腐儒蛀虫有什么好的!” 李孝恭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骂:老匹夫,难怪没朋友! “太子,今日请我二人有何事?”李孝恭对长乐、豫章点点头。 “这个”李承乾把桌上的两个玻璃**向两人推推。 “这个?老夫家里一堆呢!”李孝恭撇撇嘴:“有何值得?” 李承乾摇摇头:“重点不是**子,是**子里的东西。” “**子里?”程妖精拿起**子:“这是,水?” “不是,伯伯打开就知道了!” 程妖精拔掉木塞,瞬间,一股浓浓的酒香就扑向众人的鼻子。连长乐豫章的鼻子都在一动一动的。 “这是,酒?” “对!,,,” 程妖精一听是酒,马上往嘴里灌。 李承乾一看,赶紧起身。 “噗,咳咳!”程妖精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伯伯,您太急了!我话还没完呢!”